張具正沒有再去看懂士,而是再次看向宇文成霸,笑著說道:
“宇文將軍;現在你相信皇上在特賜你父親殊榮時,老夫也在場了吧!。”
宇文成霸臉色尷尬,心裡也很惱火,怎麼都沒想到對方就是前宰相張具正,那個儒道魁首。
其實宇文成霸在八年前也是見過他的,隻是時間比較久了,加上張具正比當年老了太多,這才沒認出來。
誰能想到,一個堂堂前宰相,現在的儒道魁首,會出現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當什麼城主管事啊!。
雖然不想接受,但現實如此,宇文成霸也不敢太過得罪張具正,隻能強笑著拱手道:
“是晚輩冒失了,不知道是你老當麵,還望張老莫要見怪。”
“見怪說不上,但你在王爺殿下麵前這麼失禮可不好,畢竟你又不是你的父親宇文化先。
你說呢!,宇文將軍!。”
張具正嚴肅地看著宇文成霸說道。
那口氣,就像是長輩教育晚輩一樣。
宇文成霸還不敢反駁,畢竟真要算起來,張具正還真就是他長輩。
“是是,張老說的對”
“既然你也覺得老夫說的對,那就要改,你說是吧!。”
宇文成霸臉色變了變,本來想先給齊王一個下馬威的,現在自己這邊還沒怎麼樣呢!。
就連續被對方給了好幾個下馬威了,這接下來的事情還該怎麼談。
但現在自己已經被逼到這份上了,要是不給齊王行跪禮,怕是會留下話柄。
最終宇文成霸一咬牙,轉身對楚長風跪下道:
“末將宇文成霸見過王爺,剛才是末將失禮,還請王爺見諒。”
一直坐在主位看戲的楚長風,這時才笑眯眯道:
“宇文將軍說笑了,你們宇文家為帝國守衛沿海邊境幾十年。
護佑了沿海一帶的百姓平安穩定,本王又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怪罪於你呢!,快快請起。”
宇文成霸臉色鐵青,齊王年紀還沒他大,就是出身好一點,這讓一直性子倨傲的他接受不了給齊王下跪。
“謝王爺”
“彆客氣,福伯請宇文將軍入坐。”
“是王爺”
福伯帶著宇文成霸來到武將這一邊的後麵桌子,宇文成霸的臉色更黑了,但想了想還是沒有發作,壓著火氣坐了下來。
這一切楚長風都看在眼裡,但並不在意,今天這場的宴會,就是為了告訴這些沿海勢力,他楚長風以後在沿海一帶的地位。
等宇文成霸坐下後,楚長風看向其他人。
“泉江府府台易中彪拜見齊王殿下!”
“鹽道衙門主官嚴重費拜見齊王殿下!”
“海關衙門主官吳涼拜見齊王殿下!”
.......
有了宇文成霸的例子,後麵的人老實的很,紛紛行跪拜大禮。
“嗯,都平身入坐吧!。”
“謝齊王殿下!”
眾人道行完禮後,就被安排到了後麵就坐。
眾勢力代表臉色不好看,他怎麼說都是沿海一帶靠前的勢力。
而且還是齊王主動邀請他們來的,沒想到會安排他們這些人坐末尾。
和宇文成霸一起來的各衙門代表,在有了宇文成霸的前車之鑒後,也不好發作。
加上他們本來就是朝廷的地方衙門官員,在帝國王爺的宴席上,被安排坐在末尾也勉強能夠接受。
但這些沿海勢力就不一樣了,特彆是根基在海外島上的勢力。
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麼帝國的王爺,在這沿海一帶他們就霸主,帝國官員王爺什麼的,他們還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