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陸昭等人正在審問那石壁裡的本源。
陸昭已經用上了青蓮拂塵和天堯羅盤以及墨笙筆,再加上天龍寺佛子的禪珠,清虛觀道子的符印,都是鎮宗至寶級彆的東西,
才把那石壁和其中藏著的意識本源分割出來。
此時他們正在對那個古老的意識進行審問。
“說不說?”
陸昭目光銳利,天昊神眼微啟,散發著淡淡的紫金色靈光,直視著眼前那團被青蓮拂塵和天龍寺禪珠共同鎮壓著的古老意識。
那意識在重重封鎖下劇烈波動,發出憤怒而虛弱的咆哮:
“螻蟻!爾等凡人!竟敢褻瀆本尊!待七日之期一到,定要將爾等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陸昭冷笑一聲,不為所動,“彆說廢話了,回答我的問題。”
他抬手一指,墨笙筆在他指尖飛旋,散發出蒙蒙的青光,帶著一股強大的神魂壓製力,直接刺向那團意識。
那意識發出一聲慘叫,波動更加劇烈,但卻被墨笙筆死死地鎮壓住。
“看來閣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陸昭語氣玩味,又看向一旁的佛子問蟬,
“問蟬師兄,可否借您的禪珠一用?讓它體會一下佛門超度的力量?”
佛子問蟬雙手合十,神色肅穆,語氣溫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阿彌陀佛。若此物執迷不悟,助紂為虐,小僧不介意送它一程,普度它往生。”
說著,他將手中的禪珠拋出,那串佛珠在空中盤旋,散發出耀眼的金光,梵音陣陣,帶著一股淨化一切汙穢的力量,緩緩壓向那團意識。
“你們這群螻蟻,瘋..瘋了吧?”
“第七日一到,本座無論在何處都會歸位古墟,你們..就等死吧!”
那古老意識在佛門禪珠的金光鎮壓下,波動愈發微弱,聲音也變得更加驚恐與虛弱。
“瘋?我看瘋的是你們!”陸昭眼中寒芒一閃,眉心的天昊紋路愈發清晰,紫金色神光幾乎凝成實質。
他沒有再給那意識喘息的機會,直接沉聲問道:
“說!”
陸昭手上各種至寶刑具齊全,
“還是不說是吧?”
“道子!上符印!”
“佛子,把冰昕兒的天凝寒鐵飛霜比翼赤霄刃拿過來。”
“好長的名字,這也是鎮宗法器?”
道子明亡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
“是倒是,不過她自己改名的。”陸昭一本正經地點頭。
“...有病!”明亡評價道。
那團古老的意識聽著這莫名其妙的對話,本就虛弱的波動更加混亂,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住手!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本座說了,等第七日一到——啊!”
話音未落,佛子問蟬已經將禪珠拋出。那串由無數歲月香火願力蘊養的金剛子串成的佛珠,帶著浩大的佛門願力,在空中如同流淌的金色河流,瞬間將那團古老意識籠罩。
梵音不再是超度往生的溫和,而是鎮壓、淨化的力量。每一個音符都如同鋼針,刺入意識的最深處。
“你們...你們敢!這...這是佛門至寶!你們難道不怕被上蒼降罪?!”意識淒厲地尖叫,波動劇烈收縮,仿佛被烈火焚燒。
“上蒼?”陸昭嗤笑,“我們腳下的土地,頭頂的天道,便是我們自己的,何時輪到外人插手?若是它真有本事降罪,又何必躲躲藏後,隻敢通過這種方式竊取力量?”
他的聲音冰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壓。墨笙筆散發著青光,如同跗骨之蛆,死死鎖住意識的核心。天昊神眼紫金光芒盛烈,直接窺探意識的本質。
在佛門願力的淨化和神魂至寶的鎮壓下,那團古老意識的抵抗越來越弱。它的結構仿佛在崩解,痛苦的哀嚎斷斷續續。
陸昭各種東西招呼上去,隻見那團本源有些奄奄一息,
“還是不說是吧?還真是嘴硬啊!”
那古老本源:
“你...你們特麼倒是先問啊!”
陸昭摸了摸鼻子,看向佛子,“我們沒問嗎?”
“好像..沒有。”
陸昭笑了笑,“那還真是抱歉了,石壁兄。”
“....”
“石壁兄?”
那古老意識顯然沒見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凡人,一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它在佛珠金光中劇烈波動,發出一種近乎崩潰的意念
佛子問蟬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
第七日,還在天驕決秘境的修士隻是過了午夜就齊齊被傳送到了古墟。
一陣突兀而強大的空間波動沒有任何預兆地席卷了整個天驕決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