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念語她去到了那個囚禁我數十年的牢籠世界？”
江萬山閉上眼睛，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對於異世界，他的形容是囚牢。
心若不在，何處都是囚牢。儘管異世界存在美好的回憶。
係統：“確實如此。”
江萬山：“可為何你沒有告訴我！為什麼！”
倘若提前告知蘇念語的存在，江萬山就不會如此著急的回來，隻要再晚幾個月，就幾個月。
係統：“因為本係統需要升級。現在升級後能勉強得知對方的存在。”
“而且，這邊同樣需要你。”
末了，係統給出這句話，令江萬山陷入深深的沉默。
江萬山深吸一口氣，他恍然覺得有種命運捉弄人的戲謔。
他是精通乾坤八卦，能推演大致方向，但自身卦象的推演，是一片迷霧，他完全看不透，如此錯過的結局並非他所願。
係統：“嘿，老頭，支棱起來！這對你來說起碼是個好消息！彆愁眉苦臉，大過年的。”
係統這家夥居然還會安慰人。
也對，蘇念語還活著，於他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消息。
希望總比絕望要好，不是嘛？
“我要怎麼才能找回她？”冷靜下來後，江萬山詢問。
“你需要三張船票。”
“你來回兩張，她一張，一共三張”係統補充。
驀然，這個答案讓江萬山再次沉默。
他曾為了一張回程的船票耗費了數十年，也就是大半輩子。
三張船票，他恐怕窮儘一生都無法做到。
升起的希望又一次緩緩熄滅。
“嘿，老頭，支棱起來！你可不是一般的老頭！”
“我知道，但……”江萬山欲言又止。
“其實吧，也有好消息，宿主你想聽嗎？”
“廢話，有屁快放。”
“事實上，能量的積攢跟人口有一定關係。你可以理解成一種信仰之力，信仰的人越多，積攢的能量越快。”
在異世界，江萬山已然成為百姓口口相傳的聖人，活著的聖人。
要知道，聖人隻存在於曆史。
換句話說：你不死，後人怎麼悼念歌頌？你不死，又如何成聖？
所以，能活著成為聖人，相當恐怖。
故此，江萬山成聖後他積攢夠了回程的船票。
這時候，係統繼續補充：“本係統大致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其人口數量遠超異世界，而且傳播速度無與倫比，在迅速積攢能量這一點上占據優勢。”
當然，傳播速度快也有缺點，即無法長效性的獲取能量。
碎片化的熱度在曇花一現後就被容易世人所遺忘，而異世界則是靠巷陌間的口口相傳，兩者獲取能量的方式有所不同。
“宿主，你這個年齡正是闖蕩的黃金時期！”
“加油，老頭，你可以的！就算他們都不看好你，本係統始終相信你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