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點點沉眠。
但港口的豪華遊艇上,派對熱烈正在上演。
“城哥!”
“城哥!”
聞訊趕來的公子小姐一口一個誠哥喊著,格外熱切。
在大陸,他是緋聞王子,但在港澳,誰見了不得客客氣氣地喊一聲:城哥!
看著魚貫而入的漂亮女子,江白辰沒想到這家夥真的喊來了。
“喂,江月半,你什麼表情啊,是不是嫌妹子不夠正點,實在不行我再叫幾個模特過來。”
江白辰瞥了一眼這個嘚瑟的家夥,沒理他。
不多時,趙忻城摟著江白辰的肩膀,大喊:“今晚大家玩得開心!”
“那是當然,城哥的派對,自然玩得儘興!”
“話說回來,城哥您旁邊的是……?”
這群人的消息十分靈通,也知道了今晚爆火的娛樂新聞,但狗仔的新聞他們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忘了跟大家介紹,這是我在大陸認識的兄弟,江白辰。”
“原來是江少!”
“久仰大名!”
在趙忻城介紹江白辰的時候,不少公子哥都十分詫異的看向對方。
因為趙忻城說對方是:兄弟。
要知道,這群來參加派對的人裡,能被趙忻城稱為兄弟,沒有一個。
用趙忻城的話說:朋友嘛,玩的開心就行,深交就不必了,我不需要。
尤其是這種派對場合,對趙忻城而言隻是朋友,並非兄弟。
所以不少公子哥都高看了江白辰幾眼。
有好些個超正點的妹子主動投懷送抱,又是倒酒又是趴在胸口送溫暖。
雖然曖昧了些,但大家都恪守底線,最多揩油調笑,除非兩人真的看對眼。
江白辰發現自己無法放得那麼開,畢竟以往參加的都是文藝沙龍,盛大宴會等隆重的場合。
但人生嘛,樂趣就在於體驗不同的事物,一開始放不開,但幾杯酒入喉,氣氛就越發熱烈。
直至後半夜,音樂漸熄,隻有燈光璀璨,大部分人都醉得跟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地。
趙忻城隨手拿起一瓶威士忌,來到了船尾,他發現江白辰倚靠著船尾的圍欄,看著入夜後仍閃爍著霓虹的港灣。
迎著午夜的冷風,哐啷一聲清脆,趙忻城搖晃著手裡的酒:“要不要再來一杯?”
“不需要。”
“行吧。”說著,趙忻城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話說,你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場合,對嗎?”
江白辰搖搖頭:“說不上喜歡,但也說不上討厭,隻是感受沒那麼熱烈。”
他很少去dj酒吧,更多的是去清吧,喜歡比較安靜的氛圍。
“還是說你不喜歡女人?”突然,趙忻城冒出這麼一句。
“放屁,老子又不是你,就算我不喜歡女人也不可能喜歡你。”
“可人家妹子投懷送抱的時候,你都不怎麼理會,跟個守身如玉的冷麵少爺似的愛搭不理。”
“那是因為我沒你玩的花,我對感情,挺專一。”
噗呲~
趙忻城含著的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噴出二裡地。
江白辰看了一眼這個家夥:“你笑什麼?”
“沒,沒事。”
依靠著圍欄,任由夜間的風一點點吹醒酒氣,趙忻城突然抿起嘴角笑著,頗為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