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牧公子,什麼事這麼急?”
“我問你,對如今的大殷皇朝來說,是柴相重要,還是女帝重要?”
“當然是陛下重要!”
牧青白嚴肅的搖搖頭:“嗯~不對!小傻瓜,再好好想想。”
殷秋白大驚:“柴相影響力是很大,但……不會真是柴相更重要吧?”
可憐的姑娘,在牧青白的影響下,竟然隱隱開始有點盲目相信牧青白的趨勢了。
“再想想!”
殷秋白鬆了口氣:“果然還是陛下更重要!”
牧青白‘嘖嘖’兩聲,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
殷秋白納悶不已,問道:“那是誰重要?總不能是我吧?哈哈……”
“沒有柴相,對女帝很重要!”
“呃……你這樣說,確實也沒錯,但是……”
“你先彆說但是,我先說但是。”
殷秋白無奈的撩起額前的秀發到耳後,“好好好,你先說但是。”
“但是,我這裡有一份無痛除掉柴相的計劃。”
“真的?”殷秋白驚喜不已。
牧青白得意的笑了笑,“當然是真的。”
“快說說!”
殷秋白期待的望著牧青白。
陛下登基之後,想要治理舊山河,還得依靠這群舊臣,但舊臣和陳屙一並留了下來,舊臣不退,大殷皇朝便無法迎來新的生機。
可柴鬆為文官集團之首,為人小心謹慎,手段又極其老辣,想對付他非常困難!
這正是文官集團為何根深蒂固的原因。
正是因為有這樣一個聰明的首領。
牧青白神秘的笑。
殷秋白疑惑不解,著急的跺腳:“你快說呀!”
牧青白嫌棄的說道:“你這人不上道啊!我手裡握著這麼大一個籌碼,你竟然想白嫖我?”
殷秋白啐道:“牧公子又在說葷話!”
牧青白笑道:“秋白,咱們是朋友不假,但你不拿出點誠意,我很難幫你辦事啊!”
殷秋白有些羞惱的問道:“那你直接開口不就是了,隻要你開口,要什麼我都給你,即便沒有,我也想辦法給你弄來!”
牧青白哈哈一笑,抬手一指:“我要你!”
殷秋白愣了一下,俏臉上迅速攀上紅霞,羞意弄得她聲音都發顫了:
“要,要我?”
殷秋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吐出這兩個羞人的字眼了,好像說出這兩個字節,都快耗儘了她全身的力氣。
“沒錯!”牧青白搖頭晃腦,“有你入局,天下武林名宿才肯相信……哎?你的臉怎麼紅了?”
“沒,沒有,我剛,剛剛練完功,真氣上湧,有些熱……”殷秋白支支吾吾的辯解。
“真羨慕啊……大冷天的,一定很舒服吧?”牧青白露出豔羨的目光。
“牧公子,快,快到飯時了,我去看看廚房今日的菜……一會兒邊吃邊說。”
殷秋白結結巴巴的丟下一句,趕忙跑開。
跑出一段距離,把牧青白甩在身後。
殷秋白捂著臉,懊惱不已。
“真丟人真丟人!殷秋白啊殷秋白,你在想什麼呢!”
小娟走來,見殷秋白這副模樣,頓時著急了:
“小姐?您的臉怎麼紅了?您哪不舒服啊?奴婢這就去請醫官來!”
“我沒事!彆操心了!”
小娟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忽然笑出了聲。
“噢~小姐,奴婢知道了。”
殷秋白哭笑不得道:“你又知道什麼了?”
“小姐,奴婢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