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衣服將要被劍尖挑破,簡黎忍不下去了:“放肆,夜殤你這是欺師滅祖!”
夜殤猛地沉下臉來,眸色冷厲:“我欺師滅祖又如何?”
簡黎騙他的時候,何曾考慮過他是她的弟子。
他那麼信任她,她卻把他推入死地。
既然她不仁,就休怪他不義。
“師尊,你現在體內的銷魂散想必已經擴散到你的四肢百骸了,不跟我雙修,你立刻就會暴斃而死。還裝什麼矜持?”
這個小魔頭,說話這麼狂妄,真是欠收拾。
簡黎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故意瞪大眼睛,假裝又羞又怒:“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與你這逆徒雙修!”
夜殤仰天長笑:“死?師尊,你以為死就能一了百了嗎?”
說著,他手中的劍尖又逼近了幾分,簡黎隻覺一股寒意襲來。
她不想死,隻想趕緊逃。
離開這個地方,找個其它男人解決體內的銷魂散。
她運轉體內殘餘的靈力,拚儘全力朝夜殤攻去。
夜殤沒想到她在這等情況下還能反擊,微微一愣,竟被她擊中了胸口。
他倒退幾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夜殤伸手擦去嘴角的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師尊,你逃不掉的,就算你拚儘全力能傷我,這玄冰柱上的鎖鏈你也解不開。”
他暗暗調動內力,往寒泉裡一拍,寒潭水突然劇烈翻湧。
玄冰柱的鎖鏈越來越緊。
簡黎體內的銷魂散,此刻已經到了極致。
她悶哼一聲咬破下唇:“夜殤,你不是想雙修嗎?來呀!”
“這麼急,看來師尊受不住了呢!”夜殤大手掐著簡黎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猩紅魔紋正順著他的眼尾向下蔓延。
"師尊,您教養了我十餘年,不就是為了九轉爐鼎煉成之日,奪取我體內的魔神之力嗎?今日我便看看究竟是你死還是我死。"
他體內的魔氣四溢,手指輕輕一動便剝光了簡黎的衣服。
簡黎又羞又惱。
這個小魔頭,真是可惡。
看來以前養歪了。
以後得好好調教才行。
簡黎促動靈力,一把將夜殤拽了過來:“小徒弟,你不是要睡了師尊嗎?這男女之事師尊還未教過你,來來來,師尊親自給你脫衣,告訴你該怎麼做。”
簡黎的思維太跳躍。
夜殤一下子懵逼了。
他那麼說,師尊不是該惱羞成怒,羞憤欲死嗎?
怎麼突然要親自給他脫衣服,還要教他那種事情。
他黑色繡著金色玄文的衣襟碰到她的臉,冰冷徹骨。
明明是烈日灼陽一般俊美絕倫的眉眼,看向她時,眼底全是近乎絕情的冷酷。
簡黎見他麵無表情,暗道:這小魔頭裝什麼裝,剛才不還一副想睡了她的姿態。
這會兒,卻沒反應了。
不會是真的不懂吧?
簡黎眯眸看了他一眼,眼底生出了一種惡趣味。
夜殤還沒反應過來,上衣就被簡黎快速扒掉了。
她用一種欣賞的目光赤裸裸打量著他的身軀:“不錯,又白又嫩,還有八塊腹肌,就是有些太瘦了,幫我解銷魂散恐怕你這小身板有些不太行。”
“不太行”這幾個字,一下子就戳中了夜殤的神經。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說他不行。
夜殤黑喪著臉,咬牙切齒:“師尊還未試過,怎麼知道我不行?”
簡黎嘻嘻一笑:“徒兒,你莫生氣,師尊隻是說你不太行,又沒說你一定不行。”
夜殤無語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覺得他不行。
他想不明白,師尊為什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