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嚇到連忙衝進船艙,再也不敢造次!
新加坡的船見突然遇到變故,連忙準備撤退,殊不知十幾艘小船將其圍在了中央,進退不得,加上一陣掃射,整艘船都動不得!
宛如海中待宰的羔羊一般,停止不動,眼睜睜的看著無數小船上的凶狠青年,拎著旋梯軟繩,準備拋繩上船!
我一時半會分不清情況,那邊船上的兄弟也不知道這班人究竟是何來路?
這幫人,穿著簡陋粗糙,皮膚黝黑,說著混雜不清的語言,有泰語,還有佬翟羅語,甚至白話。
海盜!
當時我腦海裡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此,因為我見到了他們換上了小船上的旗幟,紅色的骷髏頭標誌,六十年代馬六甲沿海臭名昭著的“紅魔”職業海盜!
毒玫瑰緩緩來到了甲板上,吹了聲口哨,那邊船上的海盜,立馬對毒玫瑰揮手致意!
毒玫瑰用泰語和他們交流了幾句,隨即將船靠近了新加坡船,並且揮手示意讓被陳泰他們占領的老福仔的船也開過來,跟著他們走!
我們和陳泰的船跟著他們,那十幾條海盜船,圍著新加坡國籍的船一路劫持著往前麵開,一路開到海盜的老窩!
位於馬六甲海峽泰國灣附近的安達曼海,海盜的老窩,這裡地處公海深處,遠離各大國籍轄區海岸線,是海盜母船的港口,更是法律管不到的海上盲區!
我見到了毒玫瑰和這群海盜相熟,那群海盜見到她,各個客氣的點頭哈腰,架起了旋梯,讓我們上去,神色恭敬。
“沒關係的,自己人,上船啦!”毒玫瑰對我說道。
難怪她如此胸有成竹,原來裡應外合,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心裡鬆了一口氣。
但是旋即,我心中突然一緊!
我想到了之前在荷蘭,我叔叔火麒麟跟我講過,和潮州幫合作,有一批貨在海上飛了,說是被海盜給劫走了!
我在想,可能真的是毒玫瑰以同樣的策略,斷了我阿叔火麒麟和大小馬合作的那批貨!
這條船,上還是不上?
阿敏和陳泰,也看著我,一臉狐疑。
“鐘馗,這幫鳥人什麼來頭啊,是敵是友?打不打啊?”陳泰拿著東洋刀,對那幫海盜虎視眈眈。
“你癡線啊,人家手裡拿著烏茲衝鋒槍,你拿東洋刀,怎麼打你告訴我?”我說道,讓他把刀收起來,大家語言不通,彆到時候惹出誤會和麻煩來。
情況不明,對3先行啦!
“阿泰,阿敏,都係膠己囊自己人),無事啦,玫瑰姐搞得定!”花蛇對我們說道。
先上了那邊老福仔的船,花蛇帶義群的兄弟去到甲板下麵的貨倉,把一箱箱的麵粉全部搬了出來!
我的個天,搬出來整整半個甲板,頗為壯觀,足足有一噸!
“哇,有夠大曬,整個東九龍的貨都在這裡曬!”陳泰驚呼道!
毒玫瑰冷冷一笑:“哼,大小馬,兩個撲街仔,吃了本小姐的貨,今天讓你們全給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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