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娟趕緊拍了王尚友一巴掌說“啥不著急?咋不急?趕緊的申請下來,抓緊時間把兩個孩子的事給辦了,我還想早點抱外孫呢”
長海挨個的瞅著他師傅,他媽還有他師娘,抗美紅著臉,頭都快拱桌子底下去了。
結果悲催少年王援朝接了話“對對對,趕緊申請,回頭就算我姐和長海不結婚,我和長海住也行呀”
兩個媽和王尚友一齊瞪著他,王尚友過去就把他給薅住了,倆手掰過來摁在炕上就拍他,徐慧娟也上手揍他,就連抗美都踹了他兩腳。
王八犢子玩意,不想著他姐點好,啥叫他姐不和長海結婚了?不和長海結婚和誰結婚?
挨了揍的援朝,又眼神空洞的看著天棚,生無可戀啊。
這回是側底沒人搭理他了,就連三個小崽子在王尚友揍他的時候偷摸的還上去拍了他幾巴掌。
長海心想“活該,跟啥人學啥樣,成天跟孫小欠在一起,他也學得欠登的,揍他都輕的,但是抗美的反應自己還是很滿足的”
第二天長海去廠部取了票和錢還有幾本書。然後又在一群人的拉扯下找了個借口跑回了處裡。
一路上遇到很多人跟他打招呼,不管是認識不認識的。廠區的大喇叭裡不斷的念誦他和王尚友還有他父親的事跡。還把他大會上的發言加工後給念了出來。
長海都感覺這個廠裡沒法待了。他都尋思著不如去找找鄭副局長,投奔他去得了。
回到處裡,也不得消停,處裡的同事總是圍著他也就算了,各個車間,分廠,附屬企業得這個團委那個黨支部的都過來找他,要他去給講講。
中午吃完飯,長海把自己關在審訊室,搜腸刮肚的寫著入黨申請書。
臨下班的時候,王尚友找到他,兩個人騎著摩托車去軍區療養院。
一路上王尚友的表情嚴肅,一句話都不說。
到了療養院,長海去門崗講了找誰,門崗掛完電話狗讓他在門口等著。
沒一會兒,就看李老四急三火四的跑過來,三個人騎著摩托車來到李老爺子得兩層小樓門口。
李老爺子站在台階上背著手瞅著門口,王尚友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帽,小跑的跑到老爺子跟前,一個立正,軍禮“報告首長,原二十五團四連副連長王尚友向您報道”
老爺子就那麼瞅著他,然後伸手緊緊握住他敬禮得手給他放下。
此時的王尚友再也抑製不住感情,兩手握著李老爺子的手嗚嗚嗚的放聲痛哭“老首長,我沒保護好振山,您處理我吧!”
李老爺子也是老淚縱橫,拽著他就往屋裡走。
屋裡的桌子上擺了兩壇子酒。還有兩根大蔥。
老爺子手一指,跟王尚友說“大本事,陪我把這酒喝了。振山的事兒我知道了,他是好樣的,我不怪你,說句私心的話,振山跟了我八年,我把他當兒子一樣,當年讓你倆下部隊我就有心裡準備。你不用有負擔”
王尚友泣不成聲的點著頭。
就這樣,老爺子和王尚友一口大蔥,一碗酒的喝了起來。
長海跟李老四在隔壁房間沒敢打擾。
“四哥,老爺子這麼喝沒事兒吧?”
“沒事兒,放心吧。這點酒不耽誤事兒。你那個蔬菜啥時候能到位,我都聯係好了,就等你的貨了”
“四哥,這個禮拜天吧,時間太早,離過年時間太長,人家拿回去等吃的時候菜彆壞了”
“行,禮拜天我在門口的軍人服務社等你,你直接去哪裡找我就行”
兩個人聊著天,李老四又收拾了些飯菜,兩個人吃飽喝足,等著老爺子和王尚友。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老爺子和王尚友才完事兒。
李老爺子和王尚友跟沒事兒人一樣,出門的時候,李老爺子拍著長海說“小子,記住了我以後就是你親爺爺,有事兒沒事兒多來看看我,還有,得了兩個二等功千萬彆驕傲,剛才我還想跟你師傅說想把你弄部隊上鍛煉鍛煉,後來一想算了吧,現在也不打仗了,你小子也挺上進的。但是不管在哪裡你要記住你是戰鬥英雄於振山的兒子!”
長海用力的點著頭答應著,心想“這回又多了一個爺爺,回頭要是讓這老爺子知道我跟他孫子投機倒把,這老爺子還不得用迫擊炮給我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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