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把周老師扛在肩膀上,拎著本子刀從一群半大小子中間穿過。
長海衝著這些老師說“各位老師,你們回家吧,但凡這幫子畜生再找你們麻煩,你們找我,他們咋對你們我就替你們十倍要回來”
一群老師低聲的說著謝謝,互相攙扶著出了校門。
援朝扛著周老師,長海在旁邊護著也準備回家。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出去喊的人,此時門口聚集了能有百八十號鬨事學生。
還有幾個沒來得及走出學校的老師也被他們堵在門口。
長海和援朝來到學校大門口,就看這幫人裡為首的竟然是他們學校畢業兩年剛進廠的一名青工,名叫向遠誌。
他拎著一條武裝帶指著長海“於長海!你想乾什麼?你這是公然對抗xxxxxx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還沒等他說完,長海上去就是一腳,正踹在他的褲襠上。
向遠誌疼的捂著褲襠,沙啞的喊著“我俏麗哇,大家一起上,打到這個xxx於長海”
這時援朝已經把周老師放在牆根下,援朝把本子刀翻過來,刀刃朝上,刀背向外,畢竟這不是上陣殺敵,就憑援朝的武力值,這群雜草滴都不夠他一個砍的。
援朝最先衝進人群,從一開始就是一邊倒的形式,長海和援朝麵對百來號人一點不怵。
援朝更是一拳放倒一個人,麵對挨在身上的棍棒拳腳他倆渾然不在乎。
對方畢竟是一群半大小子,而長海和援朝作為成年人從氣勢上就有優勢,更彆說還有一身的功夫。
混戰沒用上五分鐘,兩輛大卡車開了過來,東子帶著人從車上跳下來六七十個二十多歲的棒小夥子。
手裡一水兒的鐵管短棍,這群人下了車朝著著這群學生直接動手。
都沒用上兩分鐘,除了少數跑了的學生外,剩下的不是躺在地上哀嚎就是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東子手裡拎著搞把子來到長海跟前“海哥,四哥讓我帶人過來幫你,我臨時就喊了這點人,這幫雜種你說咋處理?”
長海後背全是大腳印子,援朝還在他身後幫他噗樓。
長海走到向遠誌跟前,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頭發。
“狗籃子!你聽好了,你會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一輩子慘痛的代價,今天老子給你留點念想,這不是懲罰你,而是為了救你,十年以後你會為了這個念想感謝我,援朝,替我把他大胯卸了。”
援朝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躺下,抓起向遠誌的腳脖子,一掰,一擰,就聽卡巴一聲,再就是向遠誌的哀嚎聲。
援朝丟下他,去牆根扛起周老師,和長海上了卡車。
長海回頭朝著這群學生喊“你們不服儘管來找我,不論是單位還是我家,但是你們記住了,你們能xx我也能,你們人多我也有人,不服咱們就試試”
回了家,黃晶晶抱著已經說不出話的周老師放聲大哭。
長海跟李老四交代“四哥,把他們一家三口送你們療養院衛生所,周老師左腿骨折,肋巴扇也斷了好幾根,需要治療,暫時先在你們衛生所處理吧,回頭差不多能動彈以後,把他們送島子上去”
李老四抽著煙想了想“不用,我直接安排他去軍分區醫院,就這傷得手術,剩下的你就彆管了,你回四合院住,我讓東子留些人在家守著,把你的小院倒出來給他們住就行”
長海點頭答應著,兩個媽把周老師兒子周學忠留了下來,這孩子平時總是跑他家找東升玩,所以也不認生。
黃晶晶臨上車前跪在地上衝著四合院狠磕了幾個頭。
安頓好一切後李老爺子,王尚友還有長海坐到一起。
彆看家裡平時都是兩個媽操持,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還得是家裡的男人。
誰也沒問長海和援朝這次事情經過,長海跟王尚友商量“爸!你在廠裡也得注意點,能不靠前儘量彆靠前,還有你得找武裝部我劉叔,廠軍械庫歸他管,我怕事情發展嚴重,軍械庫再受到衝擊,那可就麻煩大啦”
王尚友手裡夾著煙,琢磨著長海說的話,李老爺子想了想跟王尚友說“大本事,你就聽長海的,沒啥顧慮,我安排人去接手你們廠軍械庫,就說是檢查裝備”
王尚友這才點頭答應,至於家裡,李老爺子囑咐說“咱們家不用擔心,有我在我看誰敢來紮刺兒,把家裡的孩子們都儘管好就行”
也不知道是這幫學生怕了還是都忙著打砸,並沒有想象中來人找長海麻煩。
過了兩天,家裡來了兩個民警,找到長海要帶長海和援朝去分局接受調查,說他倆蓄意傷害。
長海心裡這個彆扭,他媽的這群畜生抄家,打人的時候你們在哪?
現在來找我,行!我看看你們咋收場,長海和援朝跟著他們去的分局。
沒想到的是,他們分局局長是他們廠保衛處老處長吳進明。
正好碰上長海和援朝被警察帶去審訊室,吳局長問完民警情況後,衝著民警罵道“你們就這麼辦案的?前期也不調查?都是狗腦子!他倆是咱們地方能管的嗎?”
兩個民警一腦門子問號,長海笑著從兜裡把軍官證掏出來遞給民警。
民警看完,心裡這個不得勁兒呀!你有這個玩意兒乾嘛不早拿出來,費這勁,還挨頓批。
但是長海和援朝還是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遍,辦案民警也不好說啥,隻能放人,想抓他們得通過部隊,而且看軍官證上的單位,這也不是他們普通民警夠的著的單位。
讓人意外的是,隨著時間推移,這股浪潮越發的嚴重起來,各地的公檢法單位也成了最先癱瘓的重災區。
機構被所謂的軍事管理小組接管,以前的三家獨立,現在成了一家,法院的名存實亡,處理一些領導乾部在沒有任何依據的情況下直接宣判。
造紙廠也進駐了工作組,並且迅速接管了廠子。
孫小欠他爹在單位就被人給綁走了,孫小欠急的滿頭起大包。
長海和援朝也四處打聽消息,王尚友因為有過往經曆的原因,所以也動不了他,但是他也被停止工作,靠邊站了。
造紙廠日常生產處於半停半開狀態,長海索性也不去廠裡,就在家守著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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