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一前一後的行駛在街道,無人敢攔。
京城裡的武將官兵都去參與鎮壓了那場皇室宮變。
親眼見過這新型車輛來去自如的出入其中。
龍駕爆炸的事,也通過那幾個被嚇破膽的禦林軍,口口相傳。
太特麼嚇人了。
負責巡邏的兵馬司甚至避其道而行。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
街邊的民眾們對這新型車輛依舊充滿了好奇。
“這車輛上怎麼沒個標識?是鎮國公府陸家的車輛嗎?”
“應該是吧!陸家不是隻有一輛嗎?這怎麼兩輛車走到一起了?”
“我聽到一個最新消息,鎮國公府的陸三少,晉升成為本朝齊國公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啥啊?陸家雖然是文德帝的母族,但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賞賜最高爵位吧?”
車輛靠近城門,民眾們的爭論又有了不同的說法。
“這車真是陸家的?不是說陸家男兒不能離開京城嗎?”
“我怎麼瞧著他們這個方向是打算出城呢?”
“那會不會是陸家把車輛送給了宣王,這是宣王的人要出城?”
民眾們不嫌事大,還有閒著無事的人跟著跑去觀看。
兩輛車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永定門。
城門處內外都設有障礙柵欄。
陸沉下車與守城官兵交涉。
剛巧他的好友陳銘這時就在此處,見車輛停下,便下馬走了過來。
陳銘爽朗一笑,抱拳拱手。
“在下見過齊國公。”
這話一出,跟著前來看熱鬨的民眾們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陸三少當真晉升為齊國公了?這可是守城校尉親口說的。”
“那就錯不了了,咱們一會去茶樓有得聊了。”
陸沉耳力好,聽到這些民眾的言論,斜睨了他們一眼。
這些人這麼閒的嗎?
拱手回禮,陸沉走近一步,對陳銘說道。
“故意的吧?我家府門上的門匾還沒換新呢!”
“急啥?聽說工部的工匠在加急趕製貴府的鎏金門匾呢,過不了幾日就能換上。”
陳銘打趣道,而後收起笑容,正色道。
“不過三少你這會來此做何?不會是想要出城吧?”
“陸家男兒能否出城之事,上頭並未撤銷先前的指令。”
“我雖與你交好,可這城門守衛職責在身,實在不好通融啊!”
陸沉早有預料,拍了拍陳銘的肩膀說道。
“誰說我要出城了?車裡坐著晟親王,還有靖安郡王。”
“我家夫人和小妹送他們出城,一會還得駕車回來。”
“我就在此處等她倆回來,剛好和你敘敘舊。”
陳銘點點頭,又道。
“這樣可以,不過,還是得例行公事,檢查車輛裡的物品,是否有違禁品。”
“查吧!”
陸沉很大度的揮了揮手。
陳銘示意手下士兵過來檢查車輛,陸沉走到車尾幫他們打開了後車廂。
士兵們雖帶著幾分敬畏,但執行起任務來倒也一絲不苟。
他們仔細查看了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違禁品的地方。
不一會兒,領頭的士兵小跑著來到陳銘麵前,行了個軍禮。
“陳校尉,車裡的貨物是普通蠟燭,未發現違禁物品。”
陳銘點了點頭,轉身對陸沉道。
“三少,職責所在,得罪了。”
陸沉擺了擺手,一臉不在意。
“應該的,既然檢查過了,這就放行吧!”
陳銘揮手示意打開障礙柵欄,兩輛車緩緩駛出城門。
陸沉望著遠去的車輛,許久才收回目光。
陳銘湊了過來。
“三少,這裡也有供人休息的小間,要不,咱倆進去喝一會茶。”
“尊夫人和令妹回來,自有兵士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