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突破大師級後,霍曜合上書本,隨意遞給了身旁的小弟,隨後目光掃向陳浩南、山雞等人——這些麵孔既熟悉又陌生,歲月在他們臉上刻下了風霜與殺氣,這才是真正的洪興雙花紅棍陳浩南。
陳浩南、山雞、蕉皮等人驚訝地看著霍曜,嘴巴微張。
霍曜笑道:“各位幸會,我是飛仔曜。
至於網上傳言我月入三百萬?那是胡扯,請勿輕信。
剛才聽見蔣先生似乎對我有興趣,但過檔洪興之事還請免談。”
“大家應該知道,之前巴閉哥也曾邀約,我當時便表明立場,隻做合法生意。
蔣先生的厚愛心領了。”
陳浩南注視著霍曜,點頭說道:“不錯!飛仔曜直爽坦誠,我很欣賞你!既然如此,我會如實轉告蔣先生。”
霍曜說:“稍等。”
陳浩南的臉色瞬間陰沉,冷冷地問:“怎麼,莫非你還想強行留下我們?”
“並非如此。”
霍曜搖搖頭,說道,“你們損壞了白頭叔的東西,理應賠償。
按照我們天賜和白頭叔簽訂的安保協議,應當毀一賠三。”
陳浩南、山雞等人立刻憤怒起來。
“靠!你在胡說什麼?”
山雞轉頭怒視白頭佬,喊道,“白頭佬,你是不是想讓我們賠錢?”
白頭佬懼怕洪興勢力,連連擺手,還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霍曜,說道:“阿曜,彆計較了,算我倒黴,認栽便是,是我眼拙。”
山雞哈哈大笑:“哈哈哈!飛仔曜,你也聽見了,他自己都不打算賠。”
霍曜道:“他賠不賠並不重要,關鍵是我要。
既然簽了合同,我就得儘職儘責。
我要,你們就得給。”
山雞怒不可遏,大吼道:“我偏不給,你能怎樣?信不信今晚洪興就把你們這群飛仔送去賣鹹鴨蛋?”
霍曜平靜地說:“那就試試看吧。”
山雞挑釁道:“試就試!誰怕誰!不信你能有多厲害!來呀!!”
駱天虹站出來,冷笑一聲:“雞爺,身份不同,一對一怎麼比?剛剛你不是說單挑嗎?那隻能是我和你,輪不到我老大出手,否則豈不是看輕了我們這些小弟?”
山雞罵道:“找死!先教訓你,再收拾你老大!”
陳浩南沒有阻止,霍曜也未乾涉。
這一戰不可避免,周圍的商販自覺讓開,為駱天虹和山雞騰出一個決鬥的空間。
“草!看我不你這個廢物!!”
山雞把水果刀交給身旁的蕉皮,腳步虛浮,揮舞著毫無章法的拳頭衝向駱天虹。
這人既未習過拳術,也未練過武功,打架全憑蠻力和狠勁,如何能是駱天虹的對手?
實際上,從山雞出手那一刻起,駱天虹就沒放在心上。
跟這種對手交手,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眼看山雞一拳襲來,駱天虹輕鬆閃避,隨後右腿猛然踢向山雞腹部!
山雞忽然感到腹部劇烈絞痛,踉蹌後退數步,幾乎摔倒。
陳浩南和蕉皮等人都變了臉色。
不好!
駱天虹沒有給山雞任何反應的機會,身形一閃,瞬間靠近,一把掐住山雞的脖子,猛然朝自己的膝蓋撞去。
哢嚓!
鼻梁斷裂,鮮血四濺。
駱天虹隨手甩開山雞,任憑其滿臉是血,自己卻依舊鎮定,退回原位。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乾脆利落,不到三秒戰鬥即告結束,隻留下山雞滿臉鮮血狼狽慘叫。
“山雞!”
陳浩南等人急忙上前,心中震驚。
這些飛仔太過輕敵,不僅低估了對手的實力,而且下手毫不留情,絲毫未因對方來自洪興而有所顧忌,這才是最可怕之處。
陳浩南快速檢查了山雞的傷勢,雖然鼻梁骨折,但並無性命之憂。
陳浩南站起身,指著霍曜喝道:“飛仔曜,你不是要我們賠償嗎?好!有種的話,就來跟我打!一對一,如果你能贏,我賠!”
霍曜道:“你以為我之前為何說‘擇日不如撞日’?”
“好!飛仔曜,有種!”
陳浩南活動了一下脖子,咬牙切齒,隨即脫下外套,撕開襯衫,露出猙獰的青龍紋身,八塊腹肌展現出驚人的爆發力。
蕉皮惡狠狠地道:“南哥,彆因為他年紀小就手下留情,好好教訓他!”
大天二與包皮也大聲叫囂,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天賜及圍觀的商販中,唯有駱天虹神色如常,其餘人均麵露憂慮,低聲說道:“阿曜撐得住嗎?對方可是洪興的雙花紅棍,據說銅鑼灣最強。”
“他兄弟被天虹傷了,必定會全力以赴,這下麻煩了。”
“曜哥應該沒問題……吧?”
霍曜與陳浩南各向前邁進一步。
對視片刻後,陳浩南眼中寒光一閃,突然發動攻勢,快速逼近,一記直拳直擊霍曜鼻梁。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駱天虹傷了山雞,陳浩南便想在霍曜身上找回場子。
然而,他動作不夠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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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曜出手如電,一掌拍向陳浩南揮來的拳頭,清脆的響聲回蕩,隨即貼近身軀,右腳穩立,隨後一個轉身,肩膀微沉,以迅雷之勢撞擊陳浩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