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你好,我叫何尚生,談判專家。”
何尚生言簡意賅地介紹完自己,便詢問芽子是否可以帶領他前往幾處關鍵案發現場,並詳述當時的狀況。
芽子欣然應允。
眾人邊向慶典大廳行進,邊聽芽子敘述整場戰鬥的始末。
當然,她所講的僅限於自己掌握的信息,若想了解全部情況,則需相關人員配合調查。
霍曜、彭奕行、駱天虹皆為相關人士。
聽完芽子的講述,飛虎隊員們難以置信,紛紛議論。ada,真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兩個人,兩把,十幾秒內解決十二個對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那些人難道是泥做的嗎?怎麼這麼不堪一擊,輕輕一碰就倒下了。”
“還是太誇張了,就算是兩個普通人能做到也就罷了,可就算我們飛虎隊恐怕也很難達到這種水準吧?”
“沒錯沒錯!”
周星星轉過身,對那幾人一陣痛捶,惱怒地說:“你們這些人能力不行也就算了,還這麼看低自己!拜托,你們可是飛虎隊!警察中的精英,總該有點信心吧?”
“你們做不到,不代表彆人也不行,我能行!他們又不是正麵交鋒,而是偷襲!偷襲啊!”
“真是氣死我了!”
“像你們這樣的人,我何必留在飛虎隊,早走早超生算了!”
何尚生氣憤地說:“星仔,少說廢話!”
周星星冷哼一聲,才收斂了自己的暴躁脾氣。
閒談之中,眾人已抵達慶典大廳,船員們在芽子指揮下,迅速拉起臨時警戒線,確保現場安全。
雇傭兵們的仍維持著死亡時的姿態。
為避免人多擾亂現場,其餘飛虎隊員守在警戒線外,僅何尚生、周星星和芽子三人進入。
每經過一名雇傭兵,芽子便簡述其大致情況。
她雖然速度不夠快,但目光如炬,思維敏捷,一切細節儘收眼底。
等芽子說完,何尚生與周星星陷入沉思,幾乎同時閉上眼睛,在腦海中重現當時的情景。
片刻之後。
二人額頭冒汗,隨即睜眼,同時深吸幾口氣。
“快!”
何尚生神情嚴肅,冷靜分析道:“換作是我,勉強能達成,但絕不可能如此從容。
他們的射擊速度堪稱極致,絕對是頂尖高手!”
周星星說道:“老大,不僅是速度快,更在於精準無比,每一槍都命中要害,毫無偏差!我想明白了,那些雇傭兵為何不堪一擊,被偷襲時根本無法反應。”
何尚生點頭,轉向芽子問:“早年我曾參加過i。”不過霍曜又是怎麼回事?”
芽子搖頭表示不知情。
霍曜近來是江湖上炙手可熱的人物,何尚生自然有所耳聞,但他一直沒太在意,認為對方不過是街頭混混罷了,即便再有名,本質依舊未變。
然而此刻,他對這個人產生了濃厚興趣。
周星星看向山貓,驚訝地“咦”
了一聲:“這位兄弟運氣真差,致命傷在脖子的大動脈,像是利刃割斷的……”
“不對,不是刀,刀鋒沒這麼薄,奇怪,那究竟是什麼?”
“芽子,這家夥是怎麼死的,你還沒解釋呢。”
芽子戴著白塑料手套,小心掀開山貓的麵具,取出一張染血的撲克牌,說道:“動手的不是它,而是這張牌!霍曜乾的!”
“什麼?!”
周星星震驚得瞪大雙眼,誇張地喊道,“芽子,你沒開玩笑吧?那個瘋子怎麼做到用這麼薄的牌……?”
何尚生也是一愣。
這對搭檔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離奇案件。
芽子輕聲歎息,慢慢敘述霍曜如何習得飛牌技藝的經過。
何尚生和周星星渾身一顫,難以置信。
紙牌如此脆弱,竟能遠投命中目標,甚至劃破動脈,實在匪夷所思。
芽子解釋:“其實這不是霍曜首創,高達也會,但他三個月前才學會,僅用於震懾對手,從未傷人性命。”
接著,她詳細講述了霍曜如何迫使高達傳授技藝,以及對方僅僅教了一個小時,霍曜就超越他的過程。
何尚生與周星星麵露凝重,仿佛在聽傳奇故事。
半晌後回過神來。
“天啊!”
周星星瞪著眼睛喊道,“這家夥到底有多逆天?彆人花四年才掌握的技能,他看書加練習一個小時就學會了?天才也沒這麼誇張吧?”
何尚生笑了笑:“如果真是這樣,其他現場可以不用看了。
以他們兩人配合,早該解決了。”
“走吧。”
說完,何尚生摘下手套,走向門外。
周星星追問道:“老大,咱們要去哪?”
何尚生笑著回答:“當然去找那對神人打個招呼。
這麼有趣的人物,錯過了多可惜?接下來交由其他部門跟進,咱們沒機會了。”
“芽子,能不能麻煩你做個引薦?”
芽子微微一笑:“可以。”
於是三人離開宴會廳,直奔霍曜和彭奕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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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悠哉!
富貴號,總統套房。
眾人齊聚。
霍曜、彭奕行、駱天虹,還有清子、孟波、惠香,連高達這個包也來了,也許因霍曜的天才,也可能聽了芽子講述他的傳奇戰績,這包對霍曜的態度大變,有意與他交好。
甲板上遊客眾多,霍曜便回到房間,叫上彭奕行和駱天虹。
大事已成,雖已覆滅麥當奴集團,但例行調查還是要進行,聚在一起既熱鬨也省事。
霍曜教他們玩牌,不是,而是一種新遊戲——兩副牌,升級!
即俗稱的拖拉機,當時還未流行,連賭徒高達都覺得新鮮有趣,不靠技巧,像普通人般娛樂。
可惜,駱天虹這個笨蛋常拖後腿。
高達和彭奕行各有千秋,前者精通紙牌,一點即通;後者智力超群。
唯獨駱天虹,出牌和算牌極差,兩局下來,霍曜和彭奕行連勝,差點氣壞高達。
清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乖乖守在霍曜身旁。
孟波仍不死心,想說服清子回家,不再與老豆爭執。
他雖執著,卻過於天真,不懂形勢。
他知道霍曜已贏得清子,隻是不甘心罷了。
惠香也不甘心。
500萬港幣!
這是誘人的巨款,他們接一年的案子都賺不到這麼多。
眼見機會溜走,誰會甘心?惠香也在勸說。
“煩死了!我都說了我會回家,不用你們多管!這跟你們沒關係,全是阿曜!”
清子終於忍不住,不耐煩地喊道。
孟波再也按捺不住,手指著霍曜怒斥:“清子!你竟被這家夥蒙騙!沒錯,我是你父親派來的,但這人同樣如此。
你竟然不知道?”
清子冷眼相對:“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