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持槍對準霍曜的警察，一個個瞪大雙眼，手抖個不停，再無一人敢開口。
霍曜掃視四周，冷冷說道："僅憑空口白牙就妄加指責，難道我之前除掉那些敗類是在玩耍嗎？像某些濫用職權的人，即便官職再高，也不是稱職的警察！"
"他就是警察隊伍裡的蛀蟲！"
"作為守法公民，我可以配合調查，但要看我的時間和心情。
我現在要走了，看誰能攔得住！"
說完，霍曜頭也不回，徑直走向救護車。
警察們無人敢動。
芽子和兩名護士呆呆地看著霍曜登車。
"開車吧。"霍曜吩咐。
"好的，霍先生。"
司機回過神來，立即啟動車輛，朝著最近的明心醫院疾馳而去。
合和中心外依舊寂靜無聲。
雷蒙、董標、鞏家培、何尚生等人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什麼。
"李sir。"
有人趕緊扶起倒在地上的警察，卻被他揮手推開，鐵青著臉站起身。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噓聲。
"真是丟人！警察算什麼東西？救援行動一塌糊塗，隻會事後裝腔作勢，厲害得很啊！"
"若不是霍少爺，還不知會有多少人喪命！"
"要是霍少爺失敗了，恐怕在場的所有警察都得完蛋。
原因很簡單，誰讓他們的救援行動如此不堪，霍少爺不到五分鐘就把事情解決了。"
"沒錯，李sir，這次營救行動搞成這樣，我是不是能懷疑咱們隊伍裡有內鬼？"
"完全可以！"
"這樣的懷疑很合理，也更貼近現實。
他們現在的表現確實讓人失望。"
聽到這些冷嘲熱諷，臉色更加陰沉。
不僅是，雷蒙、董標、鞏家培、何尚生、陳家駒，在場的每位警察都感到無比尷尬。
太丟人了！
……
……
救護車裡，氣氛凝重。
霍曜坐在樂惠貞旁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眼神卻毫無波動，顯然陷入了深思。
兩位護士沉默不語。
芽子也一樣。
霍曜注視著樂惠貞，而她則專注地看著他，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
"我臉上是不是開了花，讓你看得這麼入神？"
霍曜突然抬頭看向芽子。
芽子急忙轉頭看向彆處，警惕地說："沒有！"
霍曜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我真的長花了呢。"
芽子皺眉說："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平時話不多的。
剛剛離開時，你突然說那些話，是不是已經開始針對李sir了？"
霍曜沒有回應，笑著說："喂，樂惠潔，這該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吧？可聽你這話風，好像很熟悉我的樣子？"
"當然！"
芽子說："雖然這是第二次見麵，但你彆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我是cib！要是我想調查你，比彆人容易得多！我對你做了全麵調查！"
"我所知道的你的每件事，我都清楚！"
霍曜奇怪地望著芽子，輕輕搖頭歎息："沒想到會有個女人對我如此關注，看來你已經深深喜歡上我了。
不過，我還是要說句抱歉。"
"因為我已經有了心儀的人，我們之間絕無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隻是個年輕富有、相貌出眾的普通人，請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謝謝！"
芽子瞪大了眼睛："？？？"
好氣！
兩名護士強忍笑意，終究沒控製住，“噗嗤”
笑了出來。
芽子緊咬牙關，怒道：“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用解釋，我也明白，你分明就是在針對李sir！”
霍曜攤手：“我表現得那麼明顯？”
芽子冷哼：“你覺得呢？”
“確實挺明顯的。”
霍曜聳聳肩，淡然道：“既然你查過我的底細，應該清楚，若我真的要對付某人，不會輕易動手。
做得如此直白，你覺得意味著什麼？”
芽子苦笑：“說明你根本不把李sir放在眼裡。”
“答對了。”
霍曜瞥了眼樂惠貞，笑著對芽子說：“和你這樣的傻大姐相比，你顯然更聰明些。
現在換我提問——既然她有意為難我，我反擊又何錯之有？”
芽子啞口無言，隻得點頭：“似乎也說得通。”
“這就對了，還有什麼疑問？”
霍曜說道。
芽子瞄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樂惠貞，思索片刻後警覺道：“你為何非得上樓來？”
霍曜坦然：“沒特彆理由，隻是我想這麼做罷了。”
芽子搖頭，語氣篤定：“不對！從始至終，你的態度都很明確。
這樣做，不隻是為了對付李sir，肯定還有其他目的，你騙不了我！”
霍曜歎息：“唉，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你當個糊塗蛋。
為什麼偏要這麼敏銳？”
芽子目光如炬，咄咄逼人地追問。
霍曜無奈開口：“好吧，告訴你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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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答應過你姐姐，絕不會棄她於不顧。
還答應過她，若她蘇醒，見到的第一人必是我。”
芽子心頭一震，最害怕的事終於成真！
“你！”
芽子瞪著霍曜，憤憤道：“果然！霍曜，你彆有用心！我早就提醒過你，不準打我姐姐主意，難道忘了嗎？”
霍曜想了想，說道：“有這樣的事嗎？我記得當時你提醒的重點並非如此。
你姐姐拍到了不該拍攝的內容，你擔憂我會對她不利，所以才這樣說的吧？”
確實如此。
芽子生氣地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現在是現在！而如今，我的意思就是這樣。”
霍曜回應：“抱歉，我不能接受。
你可以像某些人一樣不擇手段地對付我。
但我作為守法的好公民，認為自己有權戀愛，他人無權乾涉。”
“兩位女士，你們怎麼看？”
兩名護士同時點頭。
“你？！”
芽子瞪著霍曜說：“但你之前不是說已經有了心儀的人？就是溫爵士的女兒，對不對？彆想否認！”
霍曜說：“我沒打算否認。”
芽子追問：“那你還想說什麼？”
霍曜答：“談戀愛而已，我又沒打算結婚。”
什麼？？？
芽子憤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