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無事，除了陪伴女性，他最愛做的便是凝視這些象征榮曜的獎杯。
地中海從未認可過霍曜的實力，即便後者聲名遠揚。
然而此刻，他隱約感到自己的確不及對方。
短短一分鐘內，丁瑤和波波目瞪口呆，甚至下意識屏住呼吸。
霍曜與地中海以迅雷之勢交手，拳腿交替，令人眼花繚亂。
即便以兩人的造詣，也難以分辨招式的優劣，因為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動作。
拳頭碰撞未退，雙臂便緊貼，同時以肘攻敵，肘部再次相撞。
緊接著，鞭腿對抗不僅未退，反而順勢彎曲，膝蓋隨即跟進。
霍曜並未儘全力，僅發揮兩成實力。
這場比試有兩個目的：一是試探地中海的身手，二是在他心中埋下恐懼的種子，永難磨滅。
在未麵臨生死危機時，地中海的表現極為出色，至少可與佐維持平。
他的綜合格鬥技藝登峰造極，反應與霍曜不相上下。
更可怕的是，他能迅速適應霍曜的變化，這並非深思熟慮的結果，而是無數次訓練形成的肌肉記憶。
格鬥已成為他的本能。
在《古惑仔》漫畫中，地中海敗於大梵，正是因對方的拚命姿態讓他徹底崩潰。
兩分鐘後，會客廳一片狼藉，家具儘毀。
丁瑤暗自震驚，地中海果然如霍曜所說，一直隱藏實力。
有這樣的身手卻對她唯命是從，若非霍曜，絕無可能。
地中海鼻青臉腫，滿臉鮮血，眼中滿是極度恐懼。
儘管他撐過了這兩分鐘，卻驚恐地發現霍曜依然氣定神閒，毫無疲憊之態。
這般激烈的對決，仿佛完全無法撼動他分毫！
更令人膽寒的是，地中海驚恐地發現，霍曜已徹底拋開招式束縛，速度愈加快疾，力量愈發磅礴！
這表明什麼，地中海再清楚不過：之前的交鋒，霍曜根本未曾全力以赴！
天啊！
這位霍先生，究竟何方神聖？
“嘭！！”
霍曜一腳正中地中海胸口，即便對方雙手交叉護胸，也未能化解絲毫力量，身體騰空而起，似斷線風箏，重重撞向牆壁。
地中海隻覺喉間一鹹，隨即噴出一口鮮血。
嗖！
一擊得手，緊接著拳影直逼眉心。
快若電閃，狠似雷鳴！
那分明是……死局！
“霍先生！”
地中海全身戰栗，臉色驟變，情不自禁喊出聲來。
拳頭依舊未停！
地中海雙眼圓睜，恐懼與絕望達到頂點。
自己，難道真的要命喪於此？
霍曜這一拳傾儘全力，勁風呼嘯，隱約有空氣炸裂之聲，臨近地中海臉頰，讓他皮膚微顫，如同波紋般起伏。
若這一拳命中，地中海頭顱必將爆裂，絕無生路。
即便是霍曜，也無法中途收手。
地中海僥幸未亡。
霍曜雖全力出擊，如箭離弦難以收回，但他能精準判斷與地中海之間的距離。
這一拳的極限距離，便是觸及地中海眉心。
第448章：至尊天下！2更）
四周寂靜無聲。
丁瑤和波波雖不懂武藝，但這與是否精通武功毫無關聯，這般驚悚場景早已超越常理。
除了霍曜，無人能夠做到！
兩位女子大氣不敢出，目瞪口呆。
呼呼呼！！
地中海心臟狂跳不止，劫後餘生，大口喘息，急忙說道：“多謝霍先生手下留情，我實在不是您的對手……”
霍曜神情自若，緩緩收回拳頭。
地中海眉心留下一道紅色印記，僅僅是擦過，便已造成如此駭人的後果。
霍曜說："阿瑤、波波，你們先去福星酒樓，我和地中海隨後就到，給你們接風。"
兩女明白霍曜有事需單獨交代地中海，未再多問，簡單應聲後離開。
待二人離去，霍曜回到辦公桌前坐下，點燃一支煙，緩緩吸了一口。
地中海走近幾步，欲言又止。
"坐吧。"霍曜示意。
地中海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站在原地。
"彆緊張，坐下來。"霍曜語氣平和，"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我今天隻告訴你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地中海略顯局促，但還是緩緩落座。
霍曜遞過一盒煙，地中海接過一支，點燃後深吸一口，神情稍顯放鬆。
霍曜打開抽屜，取出一枚精致的亥豬指環，遞至地中海麵前。
地中海雙手接過，目光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既驚訝又興奮。
"這是十二生肖之一。"霍曜淡然開口，"從現在起，你便是亥豬。"
地中海怔住，一時難以置信。
"我知道你的過往不易，背叛與失去曾讓你遍體鱗傷。"霍曜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有些事，信任比什麼都重要。
相信我，這不是束縛，而是機會。"
地中海低頭沉思，良久才低聲回應："謝謝霍先生的信任。"
"我向你承諾，在你成為亥豬那一刻起，我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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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幫忙時，我會全力相助，除非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否則我絕不會背棄你。"
"你的原名是何光，比我年長許多，以後我就叫你老何。"
"我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真假如何，時間會證明。
剛剛的話隻是給你提個醒，我不想你日後走上歧途，被迫讓我清理門戶。"
"就這麼簡單。"
地中海凝視著霍曜，感受到對方話語中的真摯。
許久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地中海情緒波動，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霍先生，不，大佬！"
"從今以後，我就是亥豬。"
"我也向大佬保證，今後絕不會辜負您。
我是否誠實，未來自見分曉。"
霍曜輕笑一聲，點頭道："好。
我們聊點彆的。
聽說你目前的地盤在台南，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不用顧慮，按你自己的想法說。"
地中海點點頭，將計劃詳細道來。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字：操控！
他準備扶持一個傀儡擔任毒蛇堂堂主，自己則隱身幕後，以元老身份掌控全局。
一旦傀儡有異心，就將其除掉，換人便是。
平時專注於培養。
地中海說道："大佬，這就是我的計劃，如果您覺得不合適，我可以調整。"
"不必。"
霍曜輕輕搖頭："暫時我沒有接管的想法，而且的情況與港澳不同，真正的決策權在高層手裡。"
"這個派係不過是個擺設，有用時拿來用，無用時一腳踢開。"
"你不想出風頭，那就不出風頭。"
"你還不清楚十二生肖的特權，我來告訴你，隻要我沒明令禁止，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
地中海先是一愣，隨即心中狂喜。
或許選擇信任大佬，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決定之一。
“多謝大哥！”
地中海正色道。
“客氣啥，這就是我們的規矩。”
霍曜站起，向外走去，淡然道：“走吧，去福星酒樓，給阿瑤和地中海接風，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回去。”
“是，大哥。”
地中海應了一聲，立刻起身，緊跟霍曜離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