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河界,聖殿之內,氣氛凝重而壓抑。
“閣下究竟是何人?強闖聖殿可是死罪,更何況,你闖入的還是我聖雷殿!”劉浩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身著黑色大氅的神秘人,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來人正是那日在虛空處與徐崇相遇的太歲,此刻他正穩穩地站在殿中,周身散發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氣息。
“聖雷殿?哈哈哈哈!看來你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可這真不像是你啊,哈哈哈哈!”太歲突然仰頭大笑,那笑聲在空曠的殿中回蕩,顯得格外詭異。
劉浩被這一番沒頭沒腦的話弄得暈頭轉向,滿臉疑惑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可我從未見過你啊。”
“我們可是老朋友了,隻是你和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才隻能在這裡苟延殘喘。嗬嗬,若不是當年我神看中了他的天賦,你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明白嗎?哈哈哈哈!”太歲一邊笑,一邊說著這些令人費解的話。
“他?他是誰?”劉浩聽得一頭霧水,但心中的警惕卻絲毫未減,接著說道,“哼,不管你是誰,今日我定要將你擒下,到時候事情的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劉浩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寒芒閃過,一柄黑色短刀如鬼魅般衝破虛空,直接狠狠插入了劉浩的身體,巨大的衝擊力帶著劉浩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短刀將他釘在了那裡。
“既然他已經離開了,你也沒必要再在這裡待著了。我神的計劃精妙絕倫,你可是其中至關重要的一環呢。”太歲說著,雙手緩緩抬起,做出擁抱天空的姿勢,眼神中滿是對所謂“神”的崇拜。
插入劉浩體內的短劍仿佛是一個貪婪的惡魔,不斷地吸收著他的力量。
此刻的劉浩極其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然而,聽到太歲的這番話,他的腦中突然湧入無數記憶,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瞬間將他淹沒。
那種痛苦如同萬根鋼針同時刺入腦中,劉浩痛得大聲慘叫,在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死亡都是一種解脫,是一種無比幸福的歸宿。
無數的記憶片段在他腦中閃現,過往的場景如走馬燈般一一浮現。隨後,他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呢喃道:“虎…虎…白虎……”話剛說完,便低下頭,被劇痛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看到劉浩暈厥,太歲緩緩走到他身邊,看著昏死的劉浩,略帶感慨地說道:“白虎啊白虎,當年你若不跟著他做那些愚蠢的事,又怎會落得今日這般下場?你本應是神獸中排名第二的白虎,本應受萬人敬仰,享受無儘的榮耀。可你看看現在的你,如此落魄。唉,還是讓我帶你回去吧,畢竟,這是我神交給我的任務,嗬嗬。”
說完,太歲抬手召出一片深邃的黑洞,強大的吸力將劉浩的身體吸了進去。
隨後,太歲的身形也漸漸消散,離開了聖雷殿,甚至離開了神河界,隻留下空蕩蕩的大殿,彌漫著詭異的寂靜。
……
“該動身了,時間可不等人。”徐崇看了看天色,轉頭對小雨說道。
小雨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隨後,兩人便朝著天蟬山脈的方向出發了。
一路上,徐崇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這次去天蟬山脈,最好能找到幾部厲害的武學。
現在自己身上隻有一部「光明決」,每次使用都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要是遇到實力相當的對手,僅有這一部武學可不夠,必須得有幾部地品武學才行。
正想著,耳邊傳來小雨清脆的聲音:“大哥哥,我們到啦!哎呀,這裡的人可真多呀。”
徐崇這才抬起頭,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驚歎。隻見無數的人影聚集在那裡,密密麻麻的,如同鋪天蓋地的蝗蟲一般。徐崇驚訝地說道:“我的天呐,這人也太多了吧!”
“是啊,感覺半個休嵐城的人都來了呢。那我們該怎麼辦呀?”小雨有些擔憂地問道。
“人多又怎麼樣?我們雖然人數不占優勢,但我們勝在實力和質量呀,小雨,懂不懂?”說著,徐崇輕輕彈了一下小雨的小腦袋。
“哎呀,這裡來的人裡,甚至有小陰元境的強者呢,我們這實力,是不是還不夠呀?”小雨被彈了腦瓜,嘟起小嘴,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嘿,你這丫頭,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忘了大哥哥我在化關境的時候就打敗過衝關境的對手了?可彆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徐崇聽了,又輕輕彈了一下小雨的腦瓜,笑著說道。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彆再彈我啦。”小雨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撒嬌地說道。
……
徐崇和小雨來到了天蟬山脈的底部,一層若隱若現的屏障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應該就是那個阻隔罩了吧?”徐崇說著,抬頭看向天空。
此時的天空烏雲密布,黑沉沉的仿佛要壓下來一般,時不時有一道耀眼的天雷劃破天際,讓那阻隔罩微微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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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