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道男生附和道。
“怕什麼?雖說我沒股份,現在那個姓阮的要多信任我有多信任我,現在這個公司就是我說了算。”
男人的聲音油膩,讓人聽了就犯惡心。
女人的喘聲裡帶著話:“你說了,能把我捧成流量小花,這句話還算數嗎?”
“算數,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還想要香奶奶的限量新品,今天公司來了一個人,身上全是名牌,我也想要嘛。”
話音落下,阮詩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
她今天是故意這麼穿的,這些衣服都是上次禾月送她的。
上次來公司的時候,她穿得有些隨便。
阮詩本以為這次穿些大牌,待遇就會比上次不同,現在看來不是。
她手機的錄音器很早就打開了,從聽到第一道聲響。
廁所隔間裡,兩人的動作比阮詩想的要快。
隻有三分鐘,多可笑。
是男人先從裡麵出來的。
男人提好褲子出來,看到阮詩的瞬間,他愣在了原地。
“死婊子,你拿著手機錄什麼錄?”
男人用手指著她,說著就朝著她走過來。
阮詩提前做好了準備:“你再靠近我一步,我把這段視頻放在網上。”
話音落下,女人也從廁所隔間裡出來了。
聽聲音也能知道阮詩做什麼了,她一臉惱怒,出口成臟。
這些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在公司裡潛規則女員工,你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麼?”阮詩舉著手機,她手機還錄著像。
男人認出了她是阮詩,認出了她是董事長的女兒:“後果?不就是開除嗎?你爸都舍不得開除我,你來我這裡裝大款來了?你還能開除我不成?”
他的話語裡滿是不屑。
“能。”阮詩看著他。
男人笑笑,顯然不信:“你是誰啊?你難不成還是持股人?”
“我是不是,你查查不就知道了?”阮詩忍著惡心看著這對狗男女。
一分鐘後,男人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等等,為什麼?周總呢?”
周旋手裡的股份,是在阮母剛去世沒多久買的,那時候公司發展的還正常。
後來公司下沉,不管是虧是盈,周旋都沒再管過公司。
“你現在去人事,搬東西走人。”阮詩道。
男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怎麼可能?我現在就跟阮總打電話,不可能...”
阮詩不語,隻是站在原地看著他。
正好,省得她再去通知。
半個小時後,頂層辦公室裡。
阮父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阮詩的臉色鐵青:“這股份什麼時候到你手裡的!”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掌都紅了。
阮詩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沙發上,手搭在沙發上,顯得極其慵懶:“爸,什麼時候到我手裡的你不需要知道。”
“你需要知道的是,不管現在阮氏的股份在誰手裡,最後都會落在我的手裡,包括你的。”
這句話已經相當於阮詩正麵宣戰了。
阮父被氣得臉一陣紅:“你現在隻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敢跟我這麼叫囂,誰給你的膽子!”
是錢給阮詩的,一個億足夠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買回來。
阮詩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嚴肅:“爸,公司被你管成這個樣子,您吃得下去飯嗎?”
這一句話把阮父問羞愧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朝著阮詩砸過來:“這是老子的公司,我怎麼管得用不著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