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地愛吃辣,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愛吃辣。
花自強寫了兩麵菜單,一麵是辣的菜,一麵是不辣的菜,湯另寫一麵。
此外,他決定把食材放在外麵,有人想吃菜單上沒有的菜,可以看著食材點。
作為全能型選手,他幾乎什麼菜都能做。
到了十二月份,房子沒有裝修好。
眼看要過年,裝修隊也停工了,花自強結了一筆定金好讓他們回家過年。
快過年了,海市和京市的都回了家。
周寶珍和花慶平畢業了,新的一年會被分配到單位工作。
周寶珍被分配到本校,留校當老師,花慶平則是分到了教育局。
兜來轉去,終究是和教育係統脫不開關係。
但一個在海市的高校,一個進了京市的單位,前途那是大大的廣闊了。
花慶平很有那麼幾分惆悵,歎氣。
“不上班的日子就那麼一去不複返了,以後得上班上到退休咯。”
好日子過慣了,他簡直不想上班了。
一想到要熬到退休還得過將近三十年,花慶平那個惆悵啊。
老花頭張嘴罵道:“天天好吃懶做,日子過得皮癢了,不上班你想乾什麼?有你這麼懶的東西,我們國家還發展個屁!”
他最看不慣懶惰的人了。
當然,人是會因為偏愛而忘掉原則的,俗稱雙標,花許國理直氣壯地啃老時,他又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了。
不過說是啃老,家裡有事該做還得做。
花慶平被罵得那叫一個憋屈啊,張嘴回:“人性如此,不喜歡偷懶那還是人嗎?”
老花頭眼神一橫:“你彆逼我拿糞勺子!”
花慶平立馬就閉嘴了。
他都三十來歲了,總不能在兩個都已經知事的女兒麵前被糞勺追著打吧?
王靜霞好笑道:“你也是兩個小孩的爸,不上班?這話你也說得出來!你不養家的?”
花慶平很沒臉沒皮地笑道:“這不是還有你嗎,我吃你的不就是了?”
這句話聽得老花頭心頭火都起來了,一聲不吭站起身,花慶平立馬感覺到了危險,連忙拉住他爸。
“爸,你冷靜點!我就是開個玩笑!”
花晚遲不客氣地露出一個囂張的嘲笑。
老花頭瞪眼重重哼了一聲。
其實吧,花慶平覺得自己就適合乾些穩定的工作。
創業雖然賺錢,但也是很累的。
就看王靜霞吧,每天既要挖空心思擴展生源,還得費心和家長打好關係,最後每天還得教學生。
費心費力才能賺得這麼些錢。
一旦生意不好,就賺不了幾個錢了。
收益高風險也高。
而他這份工作旱澇保收,而且收入不低,隻要不犯錯誤,基本上不會丟工作。
可以安安生生待到退休。
花慶平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