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曾經的李秋寧能壓製她幾分。
程心素垂下眼簾淡淡道:“你要出去?”
“對啊,今天不能帶你了,我媽說那個酒會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而且謝家也在,說是要跟謝家聯姻,我才不想嫁去那個老古板的謝家!”
秦珂憐喋喋不休地抱怨,哪有身邊女人嫻靜優雅。
“謝家哪個謝家?”程心素不著痕跡地低頭掩飾臉皮下那抹古怪。
秦珂憐不耐煩地瞪著她:“還能哪個謝家。”
“對了你剛才說那個賤人跟李信文吵架了,嗬嗬她那舔狗一樣的軟骨頭居然跟親愛的大哥吵架嗎。”
以前誰敢惹李信文,李秋寧第一個發瘋,見誰咬誰,可不就是一條好狗,現在狗瘋了連主人都咬,有好戲看了。
程心素把剛才發生的事仔細說了一遍,話裡話外似乎在暗示什麼。
“她啊估計真的看清了那些人,這樣也好,就不會繼續被欺負了。”
秦珂憐冷笑,眼皮子拉下來臉色陰沉:“素素姐,你這麼想她好啊,我偏不讓她如願,想在我家白吃白住,做夢吧。”
“今天正好會撞上商陸那夥人,我可要好好說一說李秋寧那肚子裡的孩子。”
女人眼裡全是惡毒,微微一笑心情好了不少。
秦小姐出門了,門口的千萬豪車非常高調,跟著幾個保鏢車隊陣仗浩浩蕩蕩。
程心素不經意勾了一下嘴角,沒人看到菩薩心腸的程小姐見不得光的一麵,謝家跟秦家聯姻…憑什麼是這個草包。
“程小姐,三老爺找你。”
傭人找過來。
程心素眼角抽搐了一下,心裡罵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後跟著傭人過去。
…
剛入夜。
秦湛從公司開會完又去了商會審批最近的項目款項,看到月色明亮,他才想起滿春庭還有個人。
“回家。”男人放下手裡的工作。
忙得要死的張飛宇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工作狂說回家?
他不是在做夢吧。
秦湛站起來掃了他一眼。
張飛宇頓時感覺如芒在背,趕緊收拾好文件,讓副秘書長來處理:“好的九爺。”
秦宅。
哪怕燈籠如晝也沒法照透一些角落隱秘的陰暗,青磚白瓦落入夜色中被纏繞成堅固的囚牢,讓金絲雀插翅難飛。
“九爺,這是在小姐行李中發現的。”
老王戰戰兢兢把一個黑色u盤遞過去。
每次九爺把晏小姐帶回來,都會發現一些東西,小姐她自始至終都沒脫離過商陸的控製。
她的心從不在他們九爺身上。
秦湛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沉默了幾秒,男人聲音冷的徹骨:“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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