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墨以深,那個跟她一起長大,從小就寵得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
晏秋寧怨恨地盯著他,對他再也沒有往日情分,隻有永無止境的恨意:“墨少這是什麼意思,我親我的男人還要跟你彙報,你算什麼東西?”
他沒想到以前那麼乖巧聽話的一個人,居然會這麼跟自己說話,他就像她的仇人一樣。
墨以深有些紅溫了:“寧寧,我算什麼你還要裝糊塗嗎,你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
“之前我不敢承認是因為家裡施壓,還有商陸也是我兄弟,我不能搶…對不起,但你不能帶著我的孩子離家出走!”
“跟我回去好不好,現在我在墨家也有話語權了,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
“比如說容樾嗎,你還不知道容樾做什麼了是吧,另外我不需要你保護我,我有九爺了。”
晏秋寧冷冰冰地看著他,抱住九爺的手一點男女之彆都沒有。
彆人不知道,可他們知道,他們早就有了肌膚之親。
甚至剛這麼抱著,她就感覺胸前濕漉漉的,她表情怪異地拉著男人的手,想回去了。
墨以深難以想象自己出差一次回來,好像一切都變了,他不甘心地要去拉住女人的手。
被秦湛推開:“滾遠點,是你能碰的人嗎?”
晏秋寧頭也不回,隻是怕自己惡心吐了:“墨少爺還是不要胡說八道了,我的孩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或許都不一定能出生呢,懷著這個孩子我就惡心。”
因為跟他們有關,就算不知道是誰的,也惡心。
墨以深嘴巴張了張,英俊帥氣的臉有些扭曲憤怒:“李秋寧,你彆後悔!”
“我真的後悔了,我就不應該把你交給商陸,聽說他對你很不好,你能不能原諒我跟我走?”
他突然大徹大悟,堅決不放心。
晏秋寧感覺自己被一條瘋狗追著咬,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九哥,我覺得惡心。”
秦湛吩咐讓保鏢處理了。
幾個大壯漢過去把墨以深嘴巴封住,然後丟到他車裡,讓他們趕緊滾。
那幾個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麵,火速滾開。
回到車裡。
晏秋寧用消毒水洗手。
秦湛用濕紙巾給她把手指一根根擦乾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晏秋寧看著他認真的神色,覺得自己上輩子真是不爭氣,連抱大腿都不會:“我知道的,九哥是唯一能保護我的人。”
她無條件信任他。
秦湛幫她弄好後,低頭無比深情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讓我守護你的餘生好不好?”
“我說了會對你負責,包括你生的孩子。”
晏秋寧被他這深情款款的樣子弄得心跳加速,原來真的有人能夠拿命來珍視自己。
“九哥想怎麼對我負責?”
她試探性地問?
秦湛抬眸,深邃堅定的眼神充滿了溫柔:“我想娶你。”
“隻有我們結婚,才能對你完完全全的負責,這樣那些男人就不會再覬覦你了。”
他毫不掩飾地展現自己的占有欲。
晏秋寧從頭到尾都沒敢這麼想過,她心裡又驚又喜,又覺得對不起他:“可是我…我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人,還有懷的這個不明不白的孩子…”
“九哥,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都不知道…”
而且九哥不是有個初戀白月光嗎?
她都忘記向哥哥打聽這麼一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