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張建設不知所措的時候。
一大爺易中海站了出來,說道“事情的經過我們三位大爺已經知道了。
這件事本來是讓二大爺負責的,二大爺你出來說兩句?”
二大爺劉海中腆著大臉出列。
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捐款給賈家,是我們大院上層領導一致決定的,你這是不服從領導安排!
要跟我們院裡的三位大爺對著乾嗎?
你要是這樣,我告訴你小子,沒你好果子吃。
還反了你了,趕緊把錢給賈張氏。
要不然,彆怪我們三位大爺對付你!”
許大茂鳥都不鳥二大爺,隻是在那蹦噠。
邊蹦邊說道“賈老婆子,你他麼給我鬆手,再不鬆手,我可還手了!”
一大爺一看許大茂真急眼了,這是要打老人啊。
都是張建設帶來的歪風邪氣,狠狠的瞪了張建設一眼。
來到許大茂身邊,看了眼褲襠裡的小胖手,許大茂屁股蛋子都掐紫了。
連忙說道“賈家嫂子,你先鬆手,我們幾個大爺在呢,許大茂跑不了。”
賈張氏一看一大爺易中海給兜底了,也就不再掐著了。
鬆了手,還摸了一把許大茂的屁股蛋子,笑著說道“還挺滑溜!”
一句話,許大茂破防了。
提溜著褲子,跑到張建設身邊,說道“賈張氏她掐我屁股蛋子,掐完她還摸我!
建設兄弟!我可怎麼辦啊!”說著說著,大驢臉哭了起來。
聽者流淚,聞者傷心!
傻柱鄙夷的說道“不就掐了兩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還大老爺們呢!”
許大茂哭著懟道“你有本事,也讓賈張氏摸你屁股蛋子。
你要是不哭,我許大茂以後見到你就管你叫哥!”
傻柱一聽,能讓許大茂叫哥,這事兒來的過。
但一想到賈張氏那張老臉,自己被摸了會不會哭?
傻柱不知道!
對著許大茂說道“要是秦姐摸我,我肯定不哭!”
把許大茂給氣的,也不哭了。
罵道“我去你大爺的傻柱,你跟我著扯淡呢,秦淮茹要是摸我,我也不哭。
你要不信,你就叫秦淮茹過來試試。”
傻柱覺得讓她親愛的秦姐去摸許大茂屁股,來測試許大茂哭不哭,自己多少有點大病。
你許大茂哭不哭關我屁事,反正秦姐要是摸我,我肯定是笑著的。
想完,轉頭不搭理許大茂了。
二大爺看到自己一番廢話,沒人搭理他,跺了跺腳。
急赤白臉的喊道“開全院大會,這事情必須開全院大會!
現在就開,趁著早上人都在,都叫起來,開會!”
張建設一聽現在就要開大會,自己還洗不洗澡了。
連忙站了出來說道“二大爺,我可不是悖兒您麵子,您看我這家夥事都拿著呢。
正準備去泡頭泡澡呢,要不你們先開著?
反正也沒我事。”說完亮了亮手裡的毛巾跟肥皂。
傻柱一看張建設要去洗澡,渾身也刺撓了起來。
自打上次在張建設家說去洗澡給忘了以後,一直就沒洗過。
連忙說道“建設,等會,我回家拿澡票去,我跟你你快去。
我也得洗洗了,乾乾淨淨的好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