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傻愣愣的站在中院大門口。
她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什麼最傷人?
不是被罵一頓打一頓,而是被無視了。
二大媽就感覺自己被賈張氏給無視了。
看著自家爺們劉老二奔跑的背影,像極了在那個夏天夕陽下,曾經追求自己時的年輕小夥。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你已不是曾經的你,我也不再是曾經的二大媽。
當你拿著紙人賈張氏套在自家老二上麵時,一切就已經回不去了。
二大媽抬抬手指了指屋子裡的賈張氏,想說些什麼,可喉嚨裡好像有什麼堵住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回吧,回家吧,這個該死的世界。
街坊四鄰看著二大媽落寞的身影緩緩的往後院走去全都沉默不語。
“傻柱,你瞧瞧你,無形之中傷害了多少人!”
許大茂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傻柱,實則起哄架秧子。
“你他麼!我踏馬!”
傻柱被許大茂這麼一指,罵人都不會了。
看了眼周圍的鄰居的眼神,鄙視,唾棄,瞧不起,不一而足。
心裡不自覺的湧出巨大的委屈。
我招誰惹誰了?
我還來給二大媽勸架呢。
“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傻柱一著急,丈八的漢子,跺腳扭腰轉身哭著往後院跑。
“又下雨了?”
還沒等張建設回答許大茂的這個傻逼問題,趙彩雲略感失望的走了回來,她是沒能扯衣服薅頭發有點遺憾。
城裡人隻動嘴不動手的,純罵街很不習慣。
“傻柱子怎麼夾著屁話往家跑,看著娘們唧唧的?”
張建設不知道說什麼好,許大茂在邊上嘿嘿傻樂。
他覺得自己戰勝了這個一生之敵一回合。
“彆樂了大茂哥,小心柱子哥半夜砸你家玻璃。”
“姥姥!丫的敢!嘚兒喝的,我他麼弄死丫挺的。”
許大茂聽了張建設的話,內心害怕還強裝鎮定。
“你吹牛逼的樣子讓我重新認識你了。”
趙彩雲一點都不給麵子,毫不留情的撕破了自家爺們偽裝牛比的麵具。
“沒樂子看嘍,建設兄弟,走回家,咱哥倆一會好好喝一口。”
許大茂贏了一局,這會正在興頭上,拽著張建設就要回家喝酒。
“彆了,大茂哥,咱們也不能見天的喝酒啊?”
張建設有點遭不住,這過個年天天酒局不斷,他現在都想喝點小米粥養養胃了。
“今個哥哥高興,必須得整兩口。”
許大茂單手叉腰大手一揮,揮斥方遒。
“必須得整兩口?”
三大爺閻老扣不知道什麼時候躥了過來,站在許大茂身後。
“必須的必!”
許大茂說完,剛才還以為是張建設在接話,又覺得聲音的方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