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快黑了的天,韓道義一時還真沒有了更好主意。
畢竟,晚上陰氣重,對他們這邊沒有利。
如果是他的爺爺出手,可能還不會顧及這些。
但是,這畢竟是他為數不多出來獨自辦事,韓道義還不是那麼有信心。
再說了,李啟凡一家都住在山窩窩裡,晚上出行也不便。
想要解決掉李啟凡身上的那東西,還需要著手準備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事兒,也隻能等到天亮才能辦。
於是,韓道義思索了一會兒,道“今天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想要徹底解決掉他身上的臟東西,恐怕得等到明天太陽出來以後了。”
聞言,李啟凡的母親有些失望。
本以為大師請過來了,就可以治好他的兒子了。沒想到,這事情還得等到明天上午。
倒是,李啟凡的父親連連點頭。
既然小師傅這樣說,應該是有把握能夠解決掉兒子身上的臟東西的。
既然如此,多等一晚上又如何。
不過,目前要做的,是儘量將人留在自己的家裡。
這萬一,晚上又有什麼不可控的事情發生了,還能有個照應。
於是,李啟凡的父親就喊了一聲,吩咐李啟凡的母親去準備酒菜,他要和韓道義喝上幾杯。
聞言,韓道義連連擺手。
“李叔,彆這樣,我不沾酒的。”
“哈哈,少喝點又沒事。”
就這樣,當酒菜擺上桌以後,韓道義最後也是被迫喝了一杯下肚。
這酒是自家釀的糧食酒,儘管隻喝了一杯,韓道義也有點暈乎乎的。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家裡的長輩都覺得他年齡小,從來都是教導讓他不喝酒。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喝酒呢。
喝酒,點到即止就好。
看韓道義也不像是會喝酒的樣子,李啟凡的父親也就勸了一杯就沒再勸了。
畢竟,他兒子李啟凡還被捆在那裡呢。
萬一,韓道義真喝的不省人事,他兒子出事了怎麼辦?李啟凡的父親還是有分寸的。
所幸,這一晚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喝完酒,吃過飯的韓道義很快就躺進了李啟凡母親特意給他整理的床鋪上,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而,被捆住的李啟凡可能知道自己是逃脫不掉了,乾脆放棄了繼續叫罵。
不過,飯嘛,依舊是沒有吃罷了。
在第二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韓道義便讓李啟凡的父親帶著他上了後山。
在後山的眾多樹中,韓道義精挑細選的選中了一棵野桃樹。
這棵桃樹看起來還十分稚嫩,應該還沒生長兩年。
就連它向外伸出的枝丫,都隻有一根手指頭粗細。
不過,勝在它的位置長得極好。
韓道義指著被陽光照射的野桃樹的枝丫道“李大叔,就把這一枝枝丫給撇斷帶回家吧。”
聞言,李啟凡的父親自然是照做的。
當兩個人帶著那一根樹枝回到李啟凡的家中後,便迎上了李啟凡仿佛要殺人般的目光。
儘管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李啟凡看起來除了麵色有些憔悴之外,人還是十分精神的。
“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