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按照約定本來半澤直樹給櫻島麻衣購買物料的采購日,可櫻島麻衣卻沒如約發來采購單。
不僅如此,對方甚至還失聯了。
事實上,半澤曾答應了麻衣在狗狗成功手術後,發照片給對方報狗狗的平安。
可因為上午出了那檔子事,半澤就和麻衣用微信說明了原有,並在上午十點得到了對方的回複。
這也是半澤今天最後一次聯係到櫻島。
從中午開始,半澤就發現聯係不到女孩了。
在十二點的時候,半澤因為收到了寵物醫院發來的手術成功的消息,所以把這些信息給轉發了麻衣。
不過櫻島沒回複自己。
最開始的時候,半澤還以為是女孩在睡午覺,可剛才他給櫻島麻衣又去了電話,電話雖打通了,但還是卻沒有人接。隻轉接了語音信箱!
出去了?還是發生了什麼彆的事!?
種種現象無不表明了櫻島麻衣大概率出了事,鑒於自己好歹是房東。
所以,半澤現在必須去看一下。
………………
………………
半個小時後,半澤用鑰匙打開了自己公寓的電子門。
一進門,半澤立時就感覺到了不對。
先是空氣,臭臭的有一股屎尿的味道。
然後就是嗷嗚嗷嗚的犬吠聲。
櫻島麻衣的那條哈士奇小奶狗正在不斷的叫喚,見到是半澤來了叫是更歡了。
“櫻島,櫻島!”
半澤呼喚了兩聲,見沒人回應,直接進入公寓。
很快,轉悠了一圈的半澤,在公寓的衛生間看到了沒聯係上的女孩。
女孩倒在衛生間裡,一動不動,尷尬的是,對方現在連褲子都沒提上,正光著臀部側對著他。
【入室強女殺人】!?
眼前的場景,半澤在心中不由亮出了這個專有詞彙。
不過很快的,半澤就發現了不對!人還是活的!這就說明這不是那種事。
這個時候,半澤還那管對方是個什麼難堪的樣子,忙過去扶她。
一入手立時又發現女孩的身體燙得嚇人,一摸她額頭,果然在發著高燒,而且入手滾燙的程度遠超想象,最起碼在三十九度之上。
一個成年人發燒到四十度以上,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這丫頭怎麼了!
可為什麼會暈倒呢?而且還光著屁股?
而現場的臭味最後告訴了半澤答案。
隻見不遠處的馬桶裡一大堆稀爛的黃白之物還沒被衝洗掉,這怕是女孩拉肚子拉到脫水,最後拉到一半就暈倒了。
又看了看女孩白嫩嫩的屁股上還有部分汙漬,半澤更覺得自己大概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但現在該怎麼辦?
叫救護車送醫院?
不行,這要是叫了救護車,被醫護人員看到,那我半澤直樹和櫻島麻衣的關係就徹底解釋不清了。
絕對不能讓普通的外人知道,必須得找自己人才行。
但是到底要找誰呢?
服部平次?不行,不行,上次已經托了他處理鈴木合子的事了。
半澤建一?也不行,這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金屋藏嬌對方還是個女明星,怕是得拿著棒球棒抽自己。
野原新之助?……
嗯。
這個好像可以有啊!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看。
這種娛樂圈老油條絕對應該有這方麵的人脈。
想到做到,半澤直樹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十五秒後,在半澤焦急的等待聲中電話被接通了。
慶幸的是,是老新本人接的電話,而非經紀人。
“兒子,什麼事親自打電話過來啊。不會是想到到教父我這裡顯擺你救了藤原家的大小姐吧。”
半澤聞言沒好氣的吐槽道:“教父,我現在沒心情和你扯廢話。我這邊出了點急事要您幫忙。您聽我說我這邊……是這樣的,我公寓有一個房客。她暈倒了,……現在要送醫院。但是這個房客的身份有些特殊我不能直接送。而且她也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行蹤,所以您這邊有可靠的醫院和醫生嗎?幫我安排一下住院吧。”
組織著一會兒語言,半澤總算把情況給說了個大概。
他沒有直接說出櫻島麻衣的名字,是因為他從老新的電話裡聽出了很嘈雜的人聲。
初步判斷很可能老新人就在攝影棚,有其他外人在。
這萬一對方一激動當眾說出了麻衣的名字,天曉得等櫻島恢複過來會怎麼修理自己。
野原新之助聽了半澤的要求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這個?兒砸,這事,你問過你爸了嗎?還有你那個房客為什麼不能直接叫救護車啊。男的,女的。到底是什麼理由不能叫啊”
“你煩不煩啊,就說有沒有吧。要沒有我隻能拜托親爹了。我告訴你,她是女的,你的圈內人。不方便曝光。可以了吧。”
“女的?圈內人?住在你公寓?艸,你可以啊……直樹!”
短暫的沉默後,野原幸之助亢奮了!
半澤白眼一翻,聽語氣就知道這賤貨想歪了。
“你就說能不能派人來吧,有渠道和有醫生嗎?不要廢話,人還燒著呢。然後還有腹瀉脫水的現狀。你就說有沒有吧,沒有我就隻能找彆人了!”
電話那頭的野原新之助拍著胸脯保證道:“有,絕對有。我馬上派人聯係醫院,然後叫車子下來接你。半小時以內一定到。然後哦,地址給我一下。然後到底是誰啊,你放心,我這邊已經到休息室了。沒外人在,你倒是告訴我到底是誰啊。你的對象!”
“等到時候在告訴你……”
言罷,半澤掛斷電話。
放下手機,又看了著還倒在地上的櫻島,猶豫了一下後,他卻是準備拿紙巾給女孩擦屁股。
他現在可以不管不顧把櫻島的褲子提上,但女孩子大都有潔癖,這醒來後一定會感覺非常臟。
如此擦拭了一番,因為觸及到了私密地,櫻島從昏迷中醒轉過來。
她張開眼睛,看到了半澤,虛弱地道:“半澤?你乾嘛?你對我做什麼!……”還沒說完,這姑娘也是頭一歪,又暈了。
半澤丟掉紙巾,對她連聲呼喚。但女孩再次充耳不聞,半澤拍著她的臉,她也隻有嗯嗯一下,並不睜開眼睛,看樣子真是燒迷糊了。
得了,在人來前隻有物理降溫了。
半澤走向家裡的冰箱。
他記得冰箱裡還有幾塊冰凍魚乾,沒有冰塊就先拿這個當冰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