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香入懷,馨香撲鼻,陸遠本不該拒絕。
可後背的傷口扯得生疼。
“快下來。”
“我不。”
掛在身上的人摟得更緊了。
夏天就一件單薄的衣服,胸口頂著的柔軟讓陸遠很不適。
“咳,你要再不下來我有點著不住了。”
溫沫雪瞬間想到他後背的傷。
“傷口疼得著不住了?”
對於這個美麗的誤會,陸遠撇開臉沒解釋。
從他身上滑了下來,小妮子依舊沒鬆手,抱著他的手臂緊緊地貼著。
陸遠:......
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反正他就是不吱聲。
“陸遠,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就算待在空間,也能看見外麵的情況。
那些土包也沒立個碑啥的,之前不知道是墳頭包,她能無所畏懼。
現在知道了,心裡麻麻的。打死她也不敢一個人待在這裡。
陸遠啞然失笑,剛才這妮子還仗著有空間,天不怕地不怕。
現在看這膽子,比螞蟻也沒大多少。
“行,你直接將野豬弄進空間,我們帶去新房那裡。到時候就說是野豬跑到新房那邊我們殺的。”
溫沫雪聞言,立即照做。
隻要不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讓她做什麼都行。
陸遠將地上的血跡用土蓋住才離開。兩人相依著來到新房這裡。
陸遠見她依舊不鬆手,抽動了幾下手臂。
溫沫雪感受到了異樣,瞬間瞪圓了眼睛,立馬鬆開,小拳拳落在他身上。
“陸遠,你個混蛋,臭流氓。”
“哎哎哎,疼!”
“我可是傷患!”
小妮子停了手。
“再說,是你自己主動的,我怎麼就成了流氓?”
溫沫雪的俏臉漲紅,自知理虧,咬著唇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陸遠給地上到處弄了點豬血跡,找到之前搭磚瓦的爛草席子蓋在野豬身上,才帶著假媳婦直奔陸國安家裡。
大晚上的聽見陸遠叫門,陸國安父子三人都不作他想,就知道他這又是弄到獵物了。
“今天弄了啥?”陸國安問道。
“大野豬。”
陸援朝興奮地直拍他肩膀,“遠哥,厲害。”
陸遠倒吸一口冷氣。
特麼的,傷口老疼了。
陸援朝手一頓,見他身上還有不少血,關切問道,“受傷了?”
陸遠點頭,“嗯。”
幾人急了。
“要不要緊,現在送你去衛生院?”
“不用,我媳婦已經給我處理了傷口。”
“你媳婦?”
這時候三人才看到站在院門後的溫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