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想來，墨芷蘭現在還沒有發現曹公公的秘密。
隻要墨芷蘭及時出去，那麼以曹公公的性子，想來也不會牽連於墨芷蘭。
畢竟曹公公還需要墨青山為曹公公效力。
要是為了保守秘密，把她們兩人都給滅口，那麼自然會引起墨青山的猜忌和不滿。
“蘭兒，你，你快出去......”
顧寧則沉在水裡的身子忽然抬高了一寸。
一時間紅著臉又惶恐又羞赧又急促的朝著墨芷蘭催促道。
“寧則女俠，你到底怎麼了，怎麼變得奇奇怪怪的......”
墨芷蘭感覺有些奇怪，再次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對顧寧則的稱呼。
也變成了帶有幾分揶揄意味的寧則女俠。
以表達她此刻心中對顧寧則讓她出去，而感到極為不滿的小情緒。
“我......”
顧寧則現在有口難言，要不是因為她還穿著身上的束身白裙，她感覺自己現在隻怕已經陷了下去，這也太恐怖了。
曹公公分明年紀輕輕，怎麼會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她能感受到，曹公公的修為其實也隻是天人第一境扶搖境。
畢竟天人四境當中，每一個小境界，都有著獨特的武韻氣息，很是容易分辨。
但即便是同為天人第一境扶搖境，可曹公公的實力，卻是要比她丈夫墨青山強出太多。
“想來寧則女俠應該是有什麼話要單獨與本督說，蘭兒，你便先出去回避一下吧......”
這時，一直無動於衷的曹陌總算淡聲開口。
對著一旁還在手持錦帕，站在浴桶邊上給他擦洗著胳膊的墨芷蘭揮了揮手。
“這......好吧，蘭兒聽督主大人的就是......”
墨芷蘭不情不願的嘟了嘟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又眨，滿是奇怪和不滿的看了顧寧則一眼。
這才放下手中的錦帕，乖乖退了出去。
隨著墨芷蘭的離開，浴房內便是隻剩下了浴桶裡的曹陌和顧寧則兩人。
相比於神色惶恐和不安的顧寧則，曹陌則是大大方方，依舊雙手枕在浴桶邊緣。
“蘭兒已經出去了，顧女俠若是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曹陌麵色淡然，目光落在顧寧則紅暈著的風韻臉龐上，並沒有感到有半點尷尬。
“曹督主，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寧則羞紅著臉，又氣又無奈的看著曹陌。
上次她在給曹陌伺候洗漱時，她就感覺曹陌是在故意捉弄她。
現在曹陌如此大的秘密被她發現，卻又還是這樣一副無比平淡的態度。
不得不讓她懷疑，曹陌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捉弄於她，上次是，這次也是。
“顧女俠這可就冤枉本督了，本督說了，這次的確是一個意外......”
曹陌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次的確真的是一個意外。
主要是他每次沐浴時，拉人拉習慣了。
不止是雪傾城和雪煙兒，還有此前的魚清漪、楚綰綰、漓妖妖......
見曹陌眼中的神色不似作偽。
顧寧則就頓時更加氣惱和無奈起來。
就算這真的是一個意外，但她已經發現了曹陌的秘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深吸了一口氣後，顧寧則緩緩平複了一下心緒，這才又看向曹陌道：“曹公公，既然這是一個意外，那你我就當沒發生過，你放心，妾身一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往外透露曹公公的秘密......”
隻是，聽到她的話，曹陌卻是笑了起來：
“顧女俠，你是不是覺得本督太好說話了？”
“你發現了本督最大的秘密，一句守口如瓶就想揭過去，是不是太簡單了一些？”
“你在本督身邊才待了不過數日而已，以你我之間的關係，想來應該還沒有達到，值得本督信任你的地步吧？”
“......”
顧寧則聞言麵色不由難看起來。
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也是，曹陌為了不讓他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泄露出去，又豈會對她手下留情？
顧寧則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嬌豔欲滴的誘人唇瓣輕啟。
仍是抱有幾分僥幸心理的看向曹陌，試探著問道：“那曹公公想要如何？”
“這世界上隻有兩種人能夠保守秘密。”
曹陌歎了一聲，原本枕在浴桶邊上的雙手忽然抬起，摟住了顧寧則纖細緊致的腰肢：
“一種是死人。”
“一種是自己人。”
“就看顧女俠你想選擇哪一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