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芙走進木屋,發現白墨還沒有回來,她腰酸背痛,直接躺獸皮上入睡了。
白墨回到木屋,就看見這個惡劣雌性已經睡著了,黑夜裡,他的視線也毫不受阻,看清楚床上的一切。
林雪芙睡得很熟,腰間獸皮被卷起一點,露出白皙的柔軟肌膚。
白墨移開視線,想了想自己阿媽說過雌性肚子不能受冷,木著一張臉,去把床上雌性卷上去的獸皮給她放下來。
林雪芙翻了個身,粗糙的手蹭到雌性細膩的皮膚,手抖了一下。
沒來得及抽回,就被雌性握在手裡,用臉依戀地蹭了蹭。
“母後,我好想你……”林雪芙輕輕地囈語,她好像夢見了自己的母後,像往日一樣給她蓋上被子。
可是母後在大戰中消失了,大家都說母後戰死了,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就算死了!她也要攢夠足夠的積分讓母後複活!
白墨垂著眸子,確定沒有聽見林雪芙的心聲才肯定她是真睡著了,不是裝睡勾引他。
林雪芙鼻子輕輕抽動,有些發酸,一點晶瑩從眼尾溢出,又滑落到白墨的手心。
白墨手指一僵,有些不敢動,就看見雌性把臉放進他的掌心裡麵,帶著說不儘的哀傷。
嘴裡還輕輕喊著“母後彆走!母後你到底去哪裡了?”
白墨心思浮動,母後?和阿媽一個意思麼?
林雪芙的母後不應該就在狐族嗎?為什麼她會喊母後彆走?
難道她並不是林雪芙?那為什麼會和林雪芙長得一模一樣,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其實還是有區彆,她好像更加美豔一點。
沉下嗓音,輕輕發問,“你是誰?”
林雪芙依戀地蹭了蹭,帶著一些撒嬌的語氣,“我是林雪芙。”
“林雪芙?”名字一樣的,白墨感覺自己魔怔了,怎麼會因為自己是重生的,就懷疑這個雌性不是林雪芙呢。
想抽回手,嘗試了一下沒抽動,反而被林雪芙一個翻身,把自己卷到了床上。
身旁是雌性溫熱的體溫,那股花香有些濃鬱地飄在鼻間,白墨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一轉頭,雌性還帶著淚痕的小臉就在眼前,睫毛還在微微顫動。
眼裡不可抑製起了一些波瀾,眼睛落在了雌性的紅唇上。
很腫……像是被人重重吻過……
心裡升起詭異的煩躁感,會是誰親的?自己的弟弟麼?
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想著等林雪芙鬆手,自己回乾草上水,結果聞著雌性乾淨輕靈的體香,一晚上連腿都沒有疼,沉沉睡了一個好覺。
……
“白墨!?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林雪芙一睜開眼,差點心臟驟停,哦,原來是一隻沉重的虎爪壓她心臟上了……
白墨懶得睡了一個好覺,沒被腿傷疼醒,結果就被雌性帶著質問的語氣吵醒,有些不悅。
“這是我的床,獸皮也是我獵的,你也是我娶回來的。”白墨冷靜給出這一串話,“為什麼不可以睡。”
林雪芙一時之間無法反駁,隻能用一雙眼睛瞪了一眼白墨,還從上到下打量一下。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真是個不知廉恥的雄性,偷爬雌性的床。
‘這白墨不會是看我長得貌美,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了吧?’
白墨被這眼神看得有些氣急,冷著臉出了木屋。
走在路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