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薑銘誠的敘述,國子監祭酒的臉色越來越黑。
站在一旁的於夫子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那塊稀有的香墨,還是他送給周光宗的!
“豈有此理!”
薑銘誠講完後,祭酒厲聲嗬斥道。
周光宗的行為,敗壞的是國子監的名聲!
嫉妒就可以隨意損壞彆人辛苦的成果嗎?
那和強盜有何區彆!
要不是潘善宇替李家和討回公道。
這件事的真相是不是就會被永遠的掩埋!
“我本來還奇怪呢,這次繪畫比賽為何李家和沒有參加!”
“還以為他太孤傲,不想參加呢!”
“原來不是他不想參加,而是被人使壞,參加不了了!”
“怪不得李家和今晨重病不起,還是我安排學子送他回家的。”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平時看周光宗溫和有禮,沒想到私底下是這樣一個人!”
國子監夫子們也都議論紛紛。
實在是周光宗這種手段太卑鄙,太惡劣了!
吃瓜百姓也紛紛投去鄙視的眼神。
“於夫子…..”
周光宗雙眸帶淚的望向於夫子。
看著那雙和蓮娘一模一樣的眼睛。
於夫子想要訓斥的話怎麼也開不了口。
“祭酒,能不能再給光宗一次機會!”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祭酒不讚同的望向於夫子。
“這不是小問題,他的人品已經出現了問題!”
“國子監可以收留學識一般的學子。”
“但絕不能容忍人品有問題的學子。”
於夫子還是不死心,接著說道。
“祭酒,我會親自帶他去和李家和道歉。”
“要是李家和肯原諒光宗的話,能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
“要是他被國子監除籍,他的一生就毀了啊!”
國子監祭酒沉默了。
於夫子說的沒錯,如果被除籍,全豐嵐不會再有書院會在收他。
周光宗想走科舉這條路將會被徹底堵死!
薑婉婉被於夫子這無恥之言震驚了!
【他毀彆人畫的時候,怎麼不怕把彆人的人生毀了。】
【這個白衣服老頭,可真夠雙標的。】
【莫非周光宗是他親兒子?】
【不然怎麼會如此賣力幫他!】
【讓我想想,國子監,於夫子…..】
【呀!!!】
【這個於夫子不會就是原著中的那個舔狗於夫子吧!】
【什麼舔狗?】
一說到八卦,小正太放下手中的小說,立馬就出現在了薑婉婉麵前!
【原著中,安遠侯的外室蓮娘,有一個姓於的舔狗鄰居。】
【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白月光。】
【對她的要求,無論再難,沒有不答應的!】
【這個舔狗好像就是國子監的夫子!】
【怪不得他對周光宗這麼好!】
【原來是想當他的便宜爹呀!】
【就是不知道安遠侯是否知曉此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正太也笑的滾來滾去。
祭酒吃瓜吃的嘴都合不攏了!
他聽到了什麼?
安遠侯竟然有外室?
周光宗竟然是安遠侯的外室子?
於夫子竟然喜歡周光宗的娘?
一個比一個炸裂的瓜,讓祭酒覺得太刺激了!
安遠侯的嶽父可是護國將軍!
出了名的護短且脾氣暴躁!
他竟然敢在外麵養外室,而且孩子都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