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一家人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尤其是許如滔和阮落梅。
兩口子經過昨晚那事,現在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結果他們這麼痛苦,許今夏卻還在旁邊看戲說風涼話。
一想到本來該她倒黴,最後倒黴的人卻變成了他們,許家三口就氣不打一處來。
“許今夏,你還是人嗎?我們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你還有心情看戲?”
許今夏滿麵笑容,“人活一世,不就是今天你看我的戲,明天我看你的戲。”
“你!”
阮落梅氣得從地上爬起來,無頭蒼蠅似的往許今夏跟前衝。
“是你這個小賤人對不對,你在我們的酒裡下藥了對不對?”
難怪昨晚她會變得那麼饑渴,一個男人都滿足不了她。
一想到自己昨晚的放蕩,阮落梅氣得眼前發黑。
她的一世英名,全毀在許今夏這個小賤蹄子手裡了。
許今夏勾起一抹淺笑,“還算不笨。”
阮落梅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這個賤蹄子,你什麼時候下的藥?”
“給你們倒酒的時候啊,我當著你們的麵把藥放進去的,你們都沒有看見嗎?”
他們當然沒看見。
當時許今夏已經喝了酒,他們都以為事情成了,就等著她藥效發作。
他們哪裡會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許今夏會將他們都算計進去。
“你、你該死!”
許今夏:“該死的是你們,所以你看這不就是你們的下場?”
他們都想看她聲敗名裂,那她也不能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
一鍋端了,多好。
阮落梅跌坐在床上,眼中是難堪,臉上卻又有種枯木逢春的春色。
許今夏瞧得心中納罕。
看來秦梟那個獨眼登徒子並非一無是處,這不是給許夫人打開了新世界大門麼?
“許今夏,我們是你的親生父母,你這麼對待我們,你不怕天打雷劈嗎?”
這間屋子裡,唯獨許如滔受傷的成就達成。
畢竟阮落梅這把年紀,還能跟三十出頭的男人睡,她是賺到了。
虧的人是秦梟。
還有被戴綠帽的許如滔。
許今夏莞爾一笑,“死貧道不如死道友,這話是這麼說的吧?”
他們若沒有害人之心,又怎麼會被惡果反噬。
說到底,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對了,昨晚我錄了視頻,已經發給公關團隊,隨時可以讓全國網友都欣賞一下,你們要是打完了,就下來談談吧,怎麼把視頻和照片買回去。”
許今夏說完,也懶得在這裡繼續辣眼睛,轉身悠然離開。
阮落梅在身後咒罵,許今夏隻當充耳不聞。
反正現在所有的把柄都拿捏在她手裡,他們要是敢惹她不高興,那她就讓他們全國社死。
許今夏下樓。
客廳裡一個人都沒有,她喊了一聲:“容媽,早飯做好了嗎?”
容媽戰戰兢兢地從廚房探出腦袋,“大小姐,早飯做好了。”
“給我擺上,我餓死了。”
容媽哪敢不聽,趕緊進去將燉好的燕窩粥端出來,又準備了幾道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