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夏的唇冰涼,襯得薄凜淵的唇像火炭一樣炙熱。
“呃……”
她沒想到他一改平時的冷漠疏離,霸道又強勢地攻占了她的唇。
唇瓣廝磨,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許今夏最後一絲理智,都被他親得飛到雲霄之外。
“薄先生……”
男人的唇急切親著她的臉頰、脖頸,似乎想要汲取更多。
許今夏發出難耐的聲音,直到身上的T恤被掀了起來。
肌膚接觸到冷空氣,她瑟縮了一下。
她有一瞬間的清醒,雙手捧住男人滾燙的臉頰。
即便帳篷裡光線昏暗,許今夏還是極力去看他的眼睛。
此時他的眼眸深處像燒著兩汪烈火,要將她燃燒殆儘。
她心臟漏跳一拍。
“薄先生,你看清楚,我是許今夏,結過婚流過產,如今也還沒有恢複自由之身的許今夏。”
她怕他後悔。
怕他清醒後,會怪罪她趁虛而入。
所以她要他看清楚,她是許今夏,不是彆人。
薄凜淵理智與情感在拉扯,跟體內的炙熱抗衡。
“我知道,”炙熱的呼吸噴酒在許今夏的臉頰上,男人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我沒跟彆人有過,你不要嫌棄我技術差。”
許今夏:“……”
她臉紅了個徹底,薄凜淵這話是說,他將近30歲的高齡,卻還是個小、處、男!
“你……”
“許今夏,我要你。”薄凜淵沒再給她思考的機會,再度重重地吻了上來。
帳篷外。
秦以安叫了酒店觀光車過來,帶著司機往帳篷那邊走。
即便帳篷質量絕佳,但是它不隔音就是不隔音。
秦以安領著司機走近,臉色忽然一變,帳篷裡傳出來的聲音是……
她趕緊止住腳步,同時跟司機說:“抱歉,咱們去觀光車上等吧。”
看來小舅舅已經不需要送醫了,已經有人自願成為他的解藥。
隻是夏夏……
她是自願,還是被小舅舅強迫的啊?
秦以安帶著司機回到觀光車,讓司機將觀光車開遠些,不要打擾那對野鴛鴦。
司機照辦。
而此時,周尋夜已經回到京市,被兄弟們叫去夜色喝酒。
他今天一天的憋屈,終於有了發泄渠道,一群人鬨得很瘋。
周尋夜很快就喝醉了。
趙磊拍了拍手,一個女孩推門走了進來,她穿著清純的白裙,頭發是黑長直,像鄰家妹妹一樣乖巧。
晃眼看過去,她很像初到京市的許今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清純氣息。
這對經常出入夜場的男人而言,簡直是必殺技。
她乖巧地走到周尋夜身邊,身上帶著一股甜甜的奶香。
趙磊衝她使了個眼色,然後摟著懷裡妖嬈的女人去了隔壁包廂。
他跟周尋夜兄弟二十幾年,自然知道周尋夜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投其所好,是他們這些公子哥結交朋友的方式。
寧寧坐在周尋夜身邊,看他仰靠在沙發上,手背搭在眼睛上,滿麵潮紅,似乎很不舒服。
她倒了杯水,遞到他唇邊,柔聲道:“周總,喝點水吧,會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