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回家的王子文,這會兒也沒了心思。
薛嬸子麵色陰沉,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往家去了。
水花娘愣了一秒,也趕緊跟過去,見王子文也笑眯眯的跟著,當即扭頭說道:
“你這小子,可真是一點虧不吃。”
“嘿嘿,嬸子,我跟老薛關係好著呢。”
王子文隨口應付了一句,腳下步子不停,五分鐘不到就到小賣部。
“你個賤人,趁著老娘不在竟然敢上門勾搭了?”
小賣部門口,薛嬸子火力全開,張牙舞爪的朝林寡婦招呼。
林寡婦不甘示弱,扯著薛嬸的頭發破口大罵:
“王花花,你個死女人好端端的發什麼瘋,老娘好心過來買東西,勾搭誰了?”
“我呸,林寡婦,彆人不知道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嗎?”
“這滿村子的老爺們,哪個沒上過你的床?”
薛嬸子臉上被撓了兩道血印子,怒火上頭,不管不顧有什麼說什麼。
村子裡人一見有熱鬨,趕緊過來圍觀。
“彆的不說,就說老張,三天兩頭的往你院子裡去,有本事你說說他去乾什麼?”
林寡婦一聽這話,瞬間母老虎附體,用力扯下薛嬸子一縷頭發,又去撕她的嘴:
“王花花,你個老賤人,老娘撕了你的嘴!”
人群裡看熱鬨的老張媳婦一聽這話,瞬間就炸毛了。
“林寡婦,你個小賤人,我說前兩天老張怎麼好端端的來小賣部結錢,原來都是你勾引的!”
話音一落,擼著袖子也加入戰局。
二打一,局勢瞬間扭轉。
林寡婦被兩個女人按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一條一條的。
周圍的老爺們見狀,一個個雙眼圓瞪,盯著打滾的林寡婦看個不停。
就連原本拉架的老薛也舔了舔嘴唇,自覺站在旁邊看熱鬨。
很快,林寡婦的臉被打腫了,頭發也亂糟糟的。
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了大半,隨便一扭,就是大片的春光乍現。
三個女人在地上廝打了很長時間,直至精疲力竭才停了下來。
薛嬸和老張媳婦臉上都是血道子,頭發亂的跟雞窩一樣,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都是土。
林寡婦嘴角出血,臉頰腫脹,眼眶通紅,身上的衣服被扯的連要害都遮不住。
這會兒正一臉羞憤的從地上站起來,一手護著胸,一手護著腹夾著腿往家去了。
圍觀的老爺們盯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看個不停,脖子就跟被粘住了一樣,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
水花娘站在人群中,看著事不關己的王子文,心裡頭突然有點麻。
這小子,蔫壞蔫壞的,賊記仇。
以後可得注意著點兒,就算他和水花成不了,也不能把人得罪了!
看了一場好戲,王子文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老娘和嫂子正在院子裡晾衣服,他把桶放好,開始繪聲繪色的說起剛才的熱鬨。
老娘和嫂子聽的目瞪口呆,同時也帶著幾分怨氣。
有這麼熱鬨的事情,也不知道趕緊上家來叫他們一起看。
晚上吃飯,王子文跟大哥說了修船的事情。
王子明一聽45塊錢就能修,麵露驚訝:
“老羅怎麼這麼便宜就給你修?而且還不跟你算拉船的錢?”
大嫂和老娘也都齊齊看過來,明顯有同樣的疑問。
“我在鎮上上班那兩年,經常和他打交道,關係比較好。”
王子文含含糊糊的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