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鼎聽聞賈玌相邀,麵上即刻浮起喜色,忙不迭點頭,連聲道:
“賢侄這般盛情,我等哪有推脫的道理?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啦!”
史鼐亦笑著附和:
“正是這話!賢侄想得如此周全,倒叫我二人怪不好意思的。既如此,那便叨擾賢侄了。”
賈玌見二人應下,心中歡喜,含笑道:
“兩位世叔太過客氣,快請隨我來。恰好家父此時也在府中,兩位世叔許久未見,今日正好能好好敘敘舊情。”
二人聽了,麵上欣喜更甚。
史鼐笑道:
“賈兄也在府中?這可真是再好不過!我二人著實許久未曾與他暢快聊聊了,今日倒是借了賢侄的光。”
史鼎接著略帶歉意地說道:
“賢侄如此熱忱招待,我二人自是求之不得。隻是此番前來,還得帶上一人同行。”
賈玌微微一愣,旋即問道:“世叔不必見外,來者皆是客,不知世叔要帶何人同來?”
史鼎微微一笑,語氣中透著幾分自豪與期許:
“正是我那不成器的犬子,史霖。此刻正在宮門外候著呢,這孩子一直對賢侄的才乾欽佩不已,今日若能得見賢侄,怕是要歡喜壞了。”
賈玌一聽,心中已然明白,料想二人所托之事定與史霖相關。
“世叔過獎了。說起來,我雖與兩位世叔交往已久,卻還未曾與史霖世兄謀麵。
今日他既在宮門外等候,不妨一同請進府中敘話,我也正好與史世兄結識結識。”
史鼎見賈玌這般爽快,頓時喜形於色,趕忙說道:
“賢侄果然豪爽豁達!那我這便去叫他過來。”
賈玌擺了擺手,笑道:
“世叔無需麻煩,既然史霖世兄在宮門外等著,咱們一道過去迎他便是,也免得他久等。”
史鼎與史鼐對視一眼,齊聲笑道:“既如此,那就有勞賢侄帶路了!”
賈玌微微一笑,道:“兩位世叔客氣了,請。”
說罷,賈玌便領著史鼐與史鼎二人,一同朝宮門外走去。
不多時,三人來到宮門外。
隻見一名年輕男子站在不遠處,身著華麗錦袍,麵容清俊,神情中帶著幾分拘謹與期待。
史鼎見狀,連忙招手喚道:“霖兒,快過來!”
史鼎指著來人,向賈玌介紹道:
“賢侄,這便是犬子史霖。霖兒,還不快過來拜見賈侯爺。”
史霖趕忙上前,恭恭敬敬地向賈玌行了大禮:
“久聞賈侯爺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尊顏,實乃晚輩三生有幸。”
賈玌上下打量了史霖一番,見他舉止得體,態度謙遜,心中很是滿意,笑著伸手扶起他:
“世兄客氣了,往後都是自家兄弟,無需這般多禮。”
史霖抬起頭,眼中滿是崇敬之色:
“侯爺在遼東立下赫赫戰功,威名遠播,在下一直渴慕能有侯爺這般作為,為家族爭光。”
賈玌聞言,心中歡喜,畢竟誰不喜歡拍馬屁呢,但嘴上還是要謙遜的:
“世兄過譽了,我在遼東不過是儘了臣子應儘之責,為國家和百姓略效微薄之力罷了。”
說罷,賈玌看了看天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