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吆喝著就衝了過來,莫名豈會被這些人碰到身體,接連出拳,打翻兩人,嘴裡大喝:“我真的是郡主!王越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褻瀆郡主,我一定要告訴我爹,砍了你的腦袋!”
王越海冷哼一聲,對著眾人陰陽怪氣的喝了一聲:“五百駐軍營,竟然連一個老頭和一個娘皮都抓不住?我要你們是乾什麼用的?”
立即又上來一幫士兵,大概有三十多人,團團圍住了小寶和莫名,手中還著紅纓槍!
莫名雖然是武衛的境界,可是也是新近突破不久,而且非常的缺少實踐,被這麼多人圍攻,很快就手忙腳亂,小寶怕她被誤傷,一把將她抱住,不再讓她反抗!
“王將軍,其實你心中知道她就是郡主,可是卻還要緝拿她,你難道想造反?”小寶絲毫不理會周圍寒氣森森的槍頭,緊盯著人群後麵的王越海!
王越海冷哼一聲,臉上浮現出桀驁的笑容,啐了一口說:“在越州,老子隻聽一個人的,那就是我大哥!彆說你不是安樂郡主,就算真的是了,得罪了我們兄弟,一樣讓你付出代價!”
莫名咬牙切齒的說:“原來你們真的是想當越州王啊!你這是大逆不道!是要誅九族的!”
王越海哈哈大笑,不屑的說:“誰知道?過了今晚,這老頭就會變成一堆的肉泥,扔進護城河!而你,我的小郡主,一定會躺在翠花樓的大床上,每天接待十幾二十個男人,讓他們也嘗一嘗郡主的味道!”
“好大的膽子!”一聲尖嘯,從遠處射來一支飛箭,“砰”的一聲插進了王越海身旁的一名親兵的額頭上,那親兵連哼都未哼一聲,仰麵到底而亡!
一片黑影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衝殺過來,一邊射箭一邊大喝:“捉拿朝廷亂黨王越海,違抗者,格殺勿論!”
王越海嚇了一跳,大喝一聲:“敵襲!布陣迎敵,將那冒充郡主的女子給我帶回營中!”這個家夥還不太笨,居然知道莫名才是關鍵,想先擒住人,也算有了籌碼!
那衝來的人手中高舉令牌,嘴中大喝:“大寅帝國戍京軍護旗營在此,誰敢阻攔?!”
眾守城兵怔住,朝廷正規軍來了,誰還敢動,一個個呆若木雞,垂下雙手,剛要放下武器,卻聽王越海大叫:“那令牌是假的,他們是玄軍,給我上!”
莫英堂大罵:“好你個王越海,果然夠無恥!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令牌,你是死不悔改,一心想要造反了是嗎?越州兵聽令!你們是受人蠱惑,朝廷可以既往不咎,活捉王越海,重重有賞!”
守城兵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隻是軍中最低級的階層,人雲亦雲,毫無自主,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聽誰的才好了!
王越海一咬牙,對著眾人大喝:“牛一貴二馬三封四喬五薛六,你們還等什麼?難道你以為投降就能免罪嗎?一樣是死!”
“殺!”守城兵中傳出數聲大叫,一夥人抽出戰刀,往郡主護衛隊衝來!今晚的事他們早有安排,現在既然事情敗露,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甩不脫了!
橫豎是死,那就乾脆拚了!把這些護衛兵全殺了,再推給盜匪或者玄軍,說不定還能逃過一劫!
王越海喊的這些人,都是守城兵裡的頭領,他們一旦反抗,那手底下的人也跟著反了。都是最底層的士兵,自己的頭兒做什麼,他們就隻能跟著去做,誰要是另類,同伴們就能把他活活砍死!
這一下不光是莫英堂始料不及,就連小寶和莫言都完全沒有想到!王越海竟然是如此的凶悍,要說剛才還需要裝裝糊塗,現在卻是明打明的反了!
一百人對抗五百人,雖然護衛兵的整體實力要強於守城兵,可是人數上完全不占優勢,幾乎是被守城兵給圍起來打,左右支拙,不多時就已經呈現敗績!
一打起來,小寶就想拉著莫名離開,可是卻被人堵死了!貴二脖子上纏的像是個大水缸,白布裹得比腰都粗,提著雙刀咬牙切齒的對小寶和莫名說著:“我看你們往哪跑?!”
還沒等他說完,眼前人影一花,緊接著白布上竟然出現了明火!嚇得他丟掉雙刀兩手不停的拍打,可是那詭異的火苗根本拍不滅,而且愈燃愈旺,燒的他的臉皮生疼,嚇得他大聲慘叫起來!
而小寶卻拉著莫名的手,站到了陰沉著一張臉的王越海麵前!
擒賊擒王,永遠是打勝仗的不二法則!王越海雖然人混蛋,功夫卻不含糊,看著小寶和莫名過來,就已經心生警覺,趕緊後退進了營房,小寶和莫名緊追而去,剛想隨著他一起進賬,迎麵卻傳來一陣淩厲的刀氣!
“退!”小寶低喝一聲,拉著莫名又退了回來,王越海提著一柄六尺長的大刀躥了出來,大喝一聲,對著小寶的腦袋就一刀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