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雲都部落誕生了一位令人矚目的女子,她便是部落的聖女。
這位聖女天賦異稟,智慧超群,周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神聖氣息。
在部落眾人眼中,她無疑是最有希望接替當時的首領,成為下一任部落領袖的不二人選。
她肩負著部落的未來與希望,一舉一動都承載著族人殷切的目光。
然而,命運的軌跡總是充滿了戲劇性。
在一個看似平常的日子裡,聖女邂逅了一位平凡的男子。
他沒有驚天動地的才華,也沒有顯赫的身世,隻是芸芸眾生中普通的一員。
但愛情的力量是如此神奇,僅僅一個眼神的交彙,便在兩人心中生根發芽。
這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綻放出絢爛的花朵。
聖女深深地陷入了愛河,她甘願為這份愛放棄一切,哪怕是那份原本屬於她的神聖使命。
她曾堅定地說:“人皆有七情六欲,哪怕隻能擁有一天的愛情,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去愛。”
這份對愛情的執著與勇敢,讓她不顧一切地投身其中。
天有不測風雲,一日,聖女通過神秘的占卜之術算出她的愛人即將遭遇一場可怕的死劫。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為了拯救愛人的生命,她毅然決定動用部落中最強的禁術——前世今生的祝福。
這個禁術極為神秘且代價高昂,它需要以施術者的前世今生作為祭品。
聖女深知其中的凶險,但為了愛人,她沒有絲毫猶豫。
最終,聖女成功地用自己的前世今生為代價,為愛人種下了祝福。
在愛人複活的那一刻,奇異的光芒從他身上綻放,他竟覺醒了一種特殊的能力——永生。
說起永生,雲都部落曾有一種神奇的功法,名為太上永生訣。
傳說,若能領悟此功法的最高層義,便可實現永生的奇跡。
在部落輝煌的往昔,的確有先輩憑借此功法達到了永生的境界。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部落日漸沒落,如今,唯有部落的天神才勉強觸及到那個至高的境界。
而其他族人,也隻能領悟到功法的底層,僅僅能讓傷口快速恢複而已。
白伯霖聽著聽著,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他忍不住問道:“前輩說的這個故事,裡麵的那個聖女可是我的妻子,林詩嫿?”
太上清微微點頭,肯定地說:“正是。那個男人也便是你,你在戰爭中的死亡,又在戰爭中複活,正是因為林詩嫿以自身為代價,為你種下祝福,你才得以活過來。”
白伯霖聽聞此言,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淚水奪眶而出,哽咽著說:“為什麼會這麼傻,我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去做。”
他為妻子的深情付出而感動,同時也為自己覺得無法回報這份愛而深感愧疚。
太上清看著白伯霖,仿佛陷入了回憶,喃喃道:“像她說的那句話,哪怕隻有一天,自己也有義無反顧的去愛。”
良久,白伯霖逐漸平複了情緒。
他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急切,問道:“前輩,以前世今生種下的祝福,它的代價是什麼?”
太上清神色凝重地說:“既是祝福也是詛咒。種在你身上是祝福,讓你獲得了永生;在她身上卻是詛咒,這種詛咒會伴隨著她的每一世。每一世,她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就好似有億萬隻蟲子在身體裡蠕動,啃食著每一處血肉,且身體就像掉入冰窖中一樣,陰寒無比。”
“每一世?前輩是說輪回?”白伯霖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希望。
有輪回便意味著有轉世,無論轉世成什麼人,她始終是自己深愛的林詩嫿。
太上清點了點頭,說:“對,每一世都存在這種痛苦。
不過所幸,我之前曾拜托葛長老眾人去找過詩嫿,為她減輕痛苦。”
白伯霖聞言,看向剛剛帶他過來的幾人。
葛長老接過話說道:“回首領,我們前幾日潛入大薑王朝,為上一任聖女起陣,取她眉心血為引,施之陣法,為她減輕詛咒,如今僅剩寒冷之苦,無萬蟲啃噬之痛。”
白伯霖心中一陣恍然,難怪之前在外麵樹林裡看到他們,原來是在那個時候自己的妻子就已經開始發作了,而他卻渾然不知。
白伯霖從脖子處取下一塊玉佩,問道:“那這個玉佩?”
太上清接過玉佩,解釋道:“這個玉佩是我們部落的信物,詩嫿便是以這做媒介,為你身上胸口處烙下代表我們部落標誌的火焰印記。”
白伯霖驚訝不已,他連忙解開衣服,果然看到胸口處有一個火焰印記,先前他竟從未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