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傳的玉鐲!”
虞呦大叫了一聲,邊哭邊往外走。
“你們怎麼把我祖傳的玉鐲給砸碎了呢!”
李得貴下意識反駁:“不是我,是她,是李溫雅,要不是她要搶玉鐲,這個東西也不會摔碎。”
李溫雅聽見他的話,抬眸間,幽深的目光直勾勾看著他。
李得貴後背一涼,打了個寒戰的朝後退了幾步。
李溫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
不過是打碎了她一個玉鐲,有必要嗎?
剛剛的爭執聲早就引來了不少村裡的婦女,現在虞呦撕心裂肺的哭聲更是引來了更多的人來圍觀。
“這到底是發生啥了?”
“好像是虞小妹祖傳的玉鐲被摔碎了。”
“喲,那不得了了!據說那個玉鐲值不少錢呢!”
“這下可咋辦?老李家窮得很,咋可能賠錢。”
“不過,虞小妹沒事把祖傳的玉鐲拿出來乾啥?”
虞呦開始聲淚俱下,“溫雅姐,你不是說要幫我把玉鐲賣給商人嗎?你怎麼能把我的玉鐲給摔碎了!”
李溫雅皺著眉,“不是我摔碎的,是李得貴,如果不是他剛剛硬要搶,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現在李溫雅的腦子簡直亂成了一團漿糊,她想不明白,明明她都已經把玉鐲拿到手了,為什麼會這樣,她明明就差一點點就得到空間了。
“溫雅姐,你怎麼能這樣推卸責任呢?”虞呦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和不停打轉的淚珠,再配上她楚楚可憐的表情,但凡是看到的人都會不自覺升起一股憐惜的情緒。
“就是呀,我分明就看到了是你們姐弟倆把人虞小妹的玉鐲給摔碎了!”一旁看不慣的李婆子開口說道。
“真是造孽呀!你們好端端的搶虞小妹的玉鐲做什麼!”
眼見周圍響起七嘴八舌的指責聲,李溫雅和李得貴瞬間百口莫辯。
虞呦唇角微微揚起,這玉鐲不過是昨天他們路過小攤,隨手買了個假鐲子,也是玉鐲,但成色非常的普通。
既然李溫雅三番四次來要玉鐲,她不給出去,隻怕是後患無窮。
若不是昨天林鶴巍偶然間看到李得貴在跟蹤李溫雅,也不會想出這麼巧的方法。
眼下,這鐲子被他們親手打碎,她隻需要演好一個合格的受害者就行了。
麵對周圍的指責和聲討,李家姐弟倆站在中間可謂是手足無措。
他們失手打碎了玉鐲,還偏偏被人給看到了,這下苦主就在麵前哭的梨花帶雨,可不正是逮個正著嘛!
你說怎麼解決?
賠錢?老李家窮的一塊錢白掰成十塊錢花,哪有這個錢賠?
賠東西?玉鐲碎了就不值錢了,哪怕是用金子銀子裹邊也不能恢複如初,尤其這還是人家的祖傳玉鐲,意義非凡,這可怎麼賠?
虞呦見狀,抽抽涕涕地止住了哭聲,“溫雅姐,我也不想你為難,我聽說城裡有專門修玉鐲的,你要是把這玉鐲修好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隻是,這玉鐲是我姥姥傳給我的,對我意義非凡,我真的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