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背往後靠,知道這塊牌子是遺物,還是從江年嘴裡聽說的。
唐願還真是,做什麼都默默的,乖的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他拿過旁邊的資料,沒有被這件事影響太多情緒,隻叮囑江年,“黃部長的事兒,可以動手了。”
江年垂下腦袋,姿態恭敬,“已經動手了。”
沈晝點頭,“明早給願願準備......”
但是才送出一張黑卡,似乎什麼都不如黑卡金貴。
算了,她不是希望他彆管風華的事情麼,那等她真的去風華報道,他就不關注那邊了。
江年還在等著他的下文,卻遲遲沒聽到他的吩咐。
“總裁?”
沈晝揉著眉心,輕笑,“江年,你說她這麼聽話做什麼。”
這個她肯定說的是唐願。
江年的心裡更確定,太太好像要開始逐漸走進總裁的內心了。
*
唐願醒來,隻覺得渾身都被燒得沒什麼力氣。
她起床洗漱,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抿了一下唇。
七點,她準時下樓,看到沈晝在。
沈晝的視線落在她脖子上戴的那塊吊墜上,又緩緩收回來。
“好些了麼?彆人讓你去,你就去,蠢不蠢?”
唐願垂下睫毛,眼眶有些紅,“他說要燒了這吊墜,我一時間著急......”
“既然這麼重要,那當初為什麼要送給我?”
唐願沒說話,低頭默默吃東西。
沈晝心口一軟,在她的臉頰親了親,“傻。”
心裡依舊飄出那四個字——她好愛我。
他此前當然知道唐願愛了十五年,但他並不稀罕。
唐願吃完,就起身,“我今天要去風華報道。”
“嗯,以後老公聽你的,不關注風華那邊的任何消息。”
她眼底一亮,激動的抓住他的手,“謝謝老公。”
太容易滿足了。
沈晝將人一把拽進懷裡,捧著她的臉親。
周圍的傭人瞬間消失了。
這個吻很溫柔。
她莫名就想到了前天晚上傅硯聲腰間的銀色吊墜,澀到爆。
哎,還是硯聲會玩。
腰間突然傳來一陣疼,她垂下睫毛,看到沈晝的眼底有些不滿。
“在走神?”
“在想風華的事情,跟姑姑請教了那麼多,應該能派上用場了吧。”
他的臉色瞬間黑了,還沒有女人會在他主動親人的時候走神。
胸口莫名憋著一團什麼,他掐著她腰間的力道緩緩增大,“下次再走神,我親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