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許安,有什麼好?她就是個沒有靈魂的家養兔子,這種女人一抓一大把。”馮錚不能理解。
陸銘舟推開馮錚。“你放屁!她不是……”
這會兒,他想起許安所有的好了。
許安不是沒有靈魂的小兔子。
在一起的這四年,是陸銘舟最放鬆的四年,即使陸氏集團內部一團糟,他隻要回到許安身邊,就一定能安靜下來。
許安像是有種魔力,能讓他暫時忘記所有的煩惱。
她會為了他學做飯,會給他做他愛吃的,會小心翼翼的顧及他的感受,會心裡眼裡隻有他……
可現在,許安跑了!他認為離開他不能活的許安,跑了!
“陸總。”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白鈺走了進來。
厲霆修和許安去了馬爾代夫,她才敢來海城。
陸銘舟蹙了蹙眉,看著白鈺。
白鈺讓人給陸銘舟倒了一杯醒酒茶。“聽說陸總最近一直在因為私生子的事情而煩惱,我有個很好的主意,能讓陸總在海城的地位……再無人能動搖,不知道陸總有沒有興趣合作?”
“嗬……”陸銘舟冷笑。
他在商圈這麼多年,可不相信這種餡餅。
“陸總不信?”白鈺坐在陸銘舟身邊。“不如,先清場?我接下來要說的,和厲霆修的父親有關係。”
陸銘舟的酒勁兒清醒了幾分,看向馮錚。“你們幾個先出去。”
馮錚蹙了蹙眉,不知道白鈺又要怎麼禍害厲霆修,厲霆修這人挺狠的,最好不要捅他逆鱗。
前段時間,他就幫著陸銘舟想要去騷擾騷擾許安,被厲霆修視頻發現,厲霆修都讓他半個月沒出得了家門,被他老子關在家裡臭罵了十四天。
馮錚實在不想讓陸銘舟和厲霆修為了一個女人反目成仇。“陸銘舟……”
“先出去。”陸銘舟揉了揉眉心。
馮錚歎了口氣,起身帶著人離開。
白鈺看著陸銘舟笑了笑。“厲霆修的逆鱗……是他的父母。”
港城的人都知道,厲霆修的父親出過事故雙腿殘疾,之後就變得暴躁易怒,喜怒無常。
他把自己關起來,從來不允許自己走出書房。
而厲霆修的母親,是厲家老爺子親自選來為厲家傳宗接代的。
可以說,厲霆修的母親與厲霆修的父親,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感情。
當年厲霆修父親厲銘城豪擲五個億拍下手鐲當做求婚禮,也不過是做給外界看的。
在這種畸形沒有愛的婚姻下,就容易生出變質的情感……
厲霆修就是在父母這種畸形的婚姻中出生的。
“厲霆修的母親懷孕以後,厲霆修的父親就失蹤了,厲家老爺子對外宣稱厲霆修的父親病逝,但實際上,他並沒有死。”白鈺看著陸銘舟笑了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秘密調查厲霆修,想要找到厲霆修的父親,利用他父親和後來組建家庭生下的孩子,去和厲霆修爭厲家的家產。”
陸銘舟沉默,沒有說話,他確實如此。
利用厲銘城和他在外麵重組家庭生下的孩子,去和厲霆修爭他現在擁有的。
隻要厲霆修失去了厲氏集團的庇佑,他就能從厲霆修手裡,奪回許安。
“我知道厲銘城在哪裡。”白鈺看著陸銘舟。
陸銘舟眯了眯眼睛。“不如說說看,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