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麵具男一肚子的火:
“他就是個神經病,我用儘了嚴刑逼供,他對實驗數據隻字不提,任何辦法都奈何不了他。”
“為了這個家夥,我去了好幾次東亞,親自動手,都撬不開他的嘴。”
“你那幾次去東亞,就是為了這件事?”夏蕊驚訝不已。
“不然呢?你真以為我去談生意?”麵具男粗糲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頰:
“什麼生意能比你重要?”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我恨不得一天四時八小時,都陪伴在你身邊。”
夏蕊忍不住淚目了:“我還以為你去……”
麵具男哭笑不得:
“去找彆的女人?傻丫頭,就不能想我點好的?我是那樣三心二意的人嗎?”
夏蕊輕哼一聲:
“那跟視頻聊天的時候,你那邊確實有女人嘛,叫什麼安琪,聲音很溫柔的一個女生。”
“她還叫你阿淩,如果是你的助理或者員工之類的,怎麼會直呼老板的名字呢?”
“是你沒有解釋清楚,也不怪我會胡思亂想。”
麵具男無奈的搖搖頭:
“安琪是個醫生,也是我的好朋友,常年定居東亞,我在東亞那邊的很多事,都交給她處理。”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而且,這麼點小事,我有必要騙你嗎?”麵具男語氣沉了沉:
“我怎麼發現你是個戀愛腦啊?現在身體都危在旦夕了,還在乎我在外麵有沒有女人。”
夏蕊毫不在乎的聳聳肩:
“不用擔心我,我情緒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穩。”
“沒辦法,在第九監獄的每一天,我都是抱著見不到第二天太陽的心態活著的。”
“總之,你事在人為,儘力了就好,我能不能活下來,一切看天意。”
“不要試圖安慰我,如果你活不成了,我會發瘋的,所以,我一定要儘快拿到實驗數據!”麵具男堅定道。
“誰安慰你啦!”夏蕊咬了咬唇,聲音忍不住哽咽了:
“要不是你,我已經死了六個月前那個雨天,現在多活的每一天,都是我賺到的。”
“而且,我們接觸的時間並不長,隻有短短半年多一點,你就當我是一個過客……”
麵具男冷聲打斷道:
“誰告訴你,我們隻認識了這麼短時間?”
“不然呢?你的時區跟我的時區有差彆?”
“有些你不知道的事,我想以後慢慢再告訴你。”
“慢到什麼時候呀?現在告訴我嘛!”夏蕊搖著他胳膊,哀求道:
“我怕我突然死了,你都還沒告訴我,那我就不是病死了,而是遺憾死了。”
“現在我告訴你一件更嚴重的事。”麵具男聲音突然變得凝重。
夏蕊嗓子眼都吊起來了,緊張道:
“難不成我還有更嚴重的隱疾?”
“差不多。”麵具男點點頭,又把她的衣服輕輕撈起,露出後腰的恐怖組織符號:
“你自己看看,顏色是不是又深了。”
夏蕊轉頭一看,差點沒把自己嚇出毛病:“媽耶,這破紋身怎麼變得這麼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