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雨點點頭:“昨天我就聽佳佳說了。”
蕭彆離笑道:“你二哥和某些人一比,那簡直是純情小男人。”
說話的時候,蕭彆離看了吳慈仁一眼。
劉思雨瞬間懂了,蕭彆離隻是提醒自己他的本事,並沒打算說劉誌國的事,而且蕭彆離恐怕看出吳慈仁一些事,哪怕蕭彆離還什麼都沒說,劉思雨看吳慈仁的眼神都變得厭惡了。
吳慈仁不明白蕭彆離和劉思雨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連和蕭彆離生活了三年的沈凝冰也不知道。
蕭彆離繼續笑道:“某些人在國內的事我就不說了,說說他在國外吧。”
“某人在外麵賭場輸了不少錢,起碼五億以上,至於他家長輩是否清楚,我就不知道了。”
“但我卻知道,某人在外麵玩的很花,還染上了臟病,直到現在都沒治好,以後也很難治好了,能活多久都不一定,要是有人嫁給他,日後做寡婦是必然的。”
“關鍵對方日後注定沒有孩子,因為他已經讓其他女人為他打掉六個孩子了,這業力太重了,而且最近三年,他連一個安穩覺都沒睡過。”
說完蕭彆離再次掃了一眼吳慈仁,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在場沒有傻子。
在蕭彆離說出“某人有臟病”的時候,劉思雨本能的遠離吳慈仁。
就連沈凝冰也本能的遠離吳慈仁,眼中帶著疑惑。
因為這兩天吳慈仁和沈凝冰說了一個國外的項目,資金需要四個億,莫非吳慈仁要通過自己騙沈家?是吳慈仁想用這筆錢替他還清賭債?
不對,蕭彆離怎麼知道的?難道蕭彆離心中喜歡自己,惡意誹謗吳慈仁?
這讓沈凝冰看蕭彆離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厭惡。
吳慈仁臉色大變,他根本沒想到,自己心裡最深的秘密,居然被蕭彆離知道了。
其他還好說,自己三年來沒睡過一個好覺的事,他從未和任何人提過。
就算看病,他也沒說天天睡不好。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在國外是上學,順便做了一些投資,更沒有臟病。”
“至於我睡不好的事,更是無稽之談。”吳慈仁慌張的說道。
這些話不說還好,起碼沈凝冰隻是疑惑。
可吳慈仁這麼說,等於不打自招。
畢竟蕭彆離說的是“某人”,而不是吳慈仁。
吳慈仁這不是做賊心虛嗎?
沈凝冰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眼中有震驚、有不敢相信。
尤其蕭彆離說的明白,這些都是吳慈仁在國外的事,不算國內的事。
如果說吳慈仁出國才變成這樣,沈凝冰是不相信的。
也就是說,吳慈仁在國內也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
沈凝冰感覺天都塌了,難道自己三年的堅守都錯了?
蕭彆離沒說話,但嘴替上線了。
“吳慈仁,難道彆離說的和你很相似嗎?要不然你解釋什麼?”劉思雨看著吳慈仁一臉嘲諷。
吳慈仁知道自己今天丟人丟大了,自己再說什麼已經沒用了。
不過,他要好好在調查一下蕭彆離,然後好好教訓他,否則難消心中之恨。
吳慈仁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沈凝冰深深看了一眼蕭彆離,眼中充滿疑惑,但現在明顯不是詢問的時候,隻能回去調查。
所以,吳慈仁離開後,沈凝冰隻和劉思雨點了點頭,同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