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宇和劉稚魚感覺自己好像在聽故事。
但既然他們來找蕭彆離,就是相信蕭彆離。
“蕭先生,你可有辦法解決此事?”錢飛宇問道。
蕭彆離沉吟了片刻才說道:“老實人辦紮實事,既然這個鬼是對陰曆七月十五出生的女性下手,我們可以將鐵城所有這一天的女性聚集起來。”
“隻要這個鬼再次出手,我就能發現他,至於能否將其拿下,那就要看彼此的實力了。”
蕭彆離並沒有把話說的那麼滿。
畢竟,要是出了意外,自己沒能拿下對方,丟人的可是自己。
劉稚魚眉頭緊鎖,氣憤的說道:“神棍,你知道鐵城有多少人嗎?有多少女性嗎?有多少那一天出生的嗎?”
“彆忘了,我們聚齊這些人就是一個難度。”
“何況,這種事不能拿出來宣傳,這和我們平日的宣傳相違背。”
劉稚魚的語氣雖然不好,但錢飛宇點點頭,這是事實。
蕭彆離沒有因為劉稚魚的語氣而生氣,他能理解劉稚魚的想法。
錢飛宇忍不住問道:“蕭先生,這個辦法雖好,但難度太大,還有什麼辦法嗎?”
蕭彆離想了一下:“有鐵城地圖嗎?”
錢飛宇和劉稚魚對視一眼,眼中疑惑。
“你要鐵城地圖乾什麼?”劉稚魚疑惑的問道。
蕭彆離皺著眉頭說道:“既然不能用守株待兔的辦法,那我們就隻能試著找到這個鬼可能存在的位置,你說我要鐵城地圖做什麼?”
劉稚魚剛要反駁,錢飛宇趕緊說道:“劉稚魚,立刻將鐵城地圖拿來,車上就有。”
錢飛宇的話,劉稚魚不能不聽,隻能對著蕭彆離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看著兩人,錢飛宇心中出現一句話:前世的債主,今世的冤家。
很快劉稚魚將地圖拿來,並且鋪在桌子上。
蕭彆離看著劉稚魚說道:“將受害者死亡的位置標出來。”
沒等劉稚魚行動,錢飛宇快速將五名受害者死亡的位置標了出來。
蕭彆離看了一眼地圖,最終鎖定了一個位置:“這個鬼很有可能在將軍嶺!”
劉稚魚一臉震驚:“你怎麼知道?”
蕭彆離淡淡的說道:“你們看,受害者死亡的地方畫上一條弧線,在根據先後順序,最先死的人距離將軍嶺最近,然後越來越遠,這說明這個鬼一直都是就近找合適的女性下手。”
“而且,你們彆忘了,鐵城一直有一個傳說。”
“千年前,一個將軍帶著手下士兵在這裡被埋伏,將軍和士兵寧死不降,最終全部被殺,所以起名將軍嶺。”
“不僅如此,將軍嶺一直都有鬨鬼的傳說,哪怕最近這些年不也有嗎?”
“綜上,我懷疑這個鬼在將軍嶺。”
錢飛宇覺得蕭彆離的分析有道理,就連劉稚魚也不再說話。
“蕭先生,既然你懷疑動手的鬼在這裡,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去找他?”錢飛宇趕緊說道。
這個案子在錢飛宇看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
他們這些治安員也沒有辦法。
既然蕭彆離這麼說,那必須趁熱打鐵,萬一蕭彆離以後改變主意怎麼辦?
蕭彆離搖搖頭:“白天去了也沒用,根本找不到。”
“這樣吧,稍後我做些準備,晚上我親自過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