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劉稚魚有些緊張的問道。
蕭彆離一臉無語:“這不廢話嗎?不脫鞋怎麼正骨?”
劉稚魚臉色瞬間紅了:好在是晚上,蕭彆離應該看不見。
其實劉稚魚不知道,雖然天黑,但對於蕭彆離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
將劉稚魚的鞋脫掉後,蕭彆離說道:“該洗腳了,味真大。”
劉稚魚一聽瞬間怒了:“你腳味才大,我腳是香的。”
“你聞過?”蕭彆離的話立刻跟上,很怕掉地上找不到。
劉稚魚剛要說什麼,就感覺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大喊一聲:“蕭彆離,你會不會看,我怎麼更疼了。”
蕭彆離起身說道:“是嗎?要不你在試試?”
劉稚魚將信將疑的活動了一下,這才發現,腳雖然還有些疼,但和剛剛的疼已經不是一個疼法了,顯然她的腳已經好了。
連忙穿上鞋,劉稚魚盯著蕭彆離說道:“謝謝你了神棍。”
“不過,你說我的腳要休息,可現在我們需要下山怎麼辦?”
劉稚魚就差把“你背我下山”寫在臉上了。
蕭彆離很是無語:自己這是被賴上了。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我背你下山,另一個,我抱你下山,你選一個吧。”蕭彆離無奈的說道。
背?那自己豈不是身前要和蕭彆離的後背緊挨著?
憑自己的某些位置的高度,哪怕自己現在穿的有點厚,相信蕭彆離也能感受到,那不是讓蕭彆離占自己便宜嗎?
可要是抱,劉稚魚感覺有些曖昧。
錢飛宇這個電燈泡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蕭先生,我覺得還是背比較好,比抱更安全。”
劉稚魚沒說話,隻是臉更紅了:反正她覺得哪個都不好,但又沒有辦法。
蕭彆離卻說道:“其實這種情況,我就沒辦法在隱藏了。”
“對於我來說,背她更危險,反而抱更安全。”
“為何?”錢飛宇忍不住問道。
蕭彆離解釋到:“最快下山的辦法是什麼?”
錢飛宇搖搖頭。
劉稚魚不長腦子的來了一句:“滾下去最快。”
蕭彆離一臉無語:“那你滾吧。”
劉稚魚感覺蕭彆離在罵人,但又好像哪裡不對。
錢飛宇苦笑一聲:“蕭先生,您就彆賣關子了,還是直接說吧。”
蕭彆離笑道:“我準備帶你們飛下去,一分鐘就能和山下的人彙合。”
“背的話她抱不住我,掉下去的結果我就不說了。”
“抱她的話,自然就比較安全了。”
飛下去?人言否?
難道蕭彆離還會飛?
但想想蕭彆離能將天雷都引下來,飛,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吧?
錢飛宇看向劉稚魚,畢竟不管是抱還是背,都是她。
劉稚魚想到蕭彆離會飛,居然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那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