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下死三個和她有仇的人,即便有不在場證明,也還是太過明顯了。
不過此時寧子睿受了重傷,修為不升反降,恐怕生不如死。
而清月沒了落羽和寧子睿的庇護,即便能多活一陣子又怎樣?
隻要不來她跟前蹦躂,她有那個耐心。
最主要的是,她舍不得用這麼牛逼的蠱蟲。
擰死他二人,不就是順手的事兒嗎?
她心情極好,將體內的火靈力大把大把渡進混沌造化鼎中,又扔了一朵鳩血蓮進去,接著神神叨叨地哄著那隻幽冥玉蠶。
“多吃點,偉大的母親,千萬彆餓著!”
隨後將混沌造化鼎的蓋子輕輕合上,動作虔誠得仿佛在完成某種神秘儀式。
直到此刻,沈蘊才有空認真的看一眼她的空間。
O.O?
這還是她家嗎?
原本雜亂無章的混沌空間,此刻竟蛻變為生機盎然的靈植仙境。
她難以置信地望向月芒:“你…居然這麼能乾?!”
月芒沒有接話。
靈植浮動的光影間,他垂眸揉搓著手中的袖角,耳尖泛起紅暈,唇畔也綻開溫柔的笑意。
身旁的棉花本來剛湊到沈蘊身邊,想蹭蹭她的腿。
突然看見月芒這個死出,直接無語地轉了身,再一次用屁股對著他。
沈蘊繞過這兩隻,直接湊近那整理的極為規整的靈植區域。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梧桐木苗的軀乾,此時的梧桐木苗已明顯長高不少,葉子在靈氣的滋養下也閃爍著盈盈的光澤。
想來她下一次回來開鼎之時,空間內怕是小屋都蓋好了。
由於心情極為美妙,沈蘊決定出去做點壞事助助興。
有些人該死就死吧。
彆在那賴著不死了,趕緊給好人騰地方。
桀桀桀。?????
*
落羽正在洞府內調息療傷,忽然感知到洞府的禁製傳來一陣異常波動。
她眉心緊皺,指尖掐訣止住周身運轉的靈力。
最近也不知怎的,晦氣得很。
就連在洞府內修養都會被打擾。
她怒氣衝衝的打開洞府門口的禁製,衣袖翻飛間已移至洞府外。
“何人膽敢擅闖本座洞府?”
枯葉在風中中打著旋兒墜落,方圓百丈內空無一人。
落羽皺起了眉頭。
不對,禁製分明有被動過的痕跡。
是誰?
“沈蘊?”
她對著虛空冷笑。
緊接著放出神識探查四周,但識海傷勢未愈,稍一催動便如針紮般劇痛難忍。
她強忍著不適,確認方圓百裡並無修士氣息後,才收回神識。
落羽的額角開始滲出冷汗,識海又開始翻湧。
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動用神識,於是咬咬牙,狐疑的將洞府又加了兩重禁製,這才回去繼續閉關修養。
待禁製靈光消散,沈蘊才慢悠悠地從暗處走了出來。
她一臉耐人尋味的壞笑,盯著那洞府的門口。
小東西,可彆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