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內,鑲嵌於穹頂的那顆夜明珠,為許映塵的周身鍍上一層朦朧的清輝。
在他的懷中,沈蘊一襲紅衣似火,像是在灼燒他衣擺上的霜色,又像是在引誘禁欲者失去理智。
許映塵磕磕絆絆地撬開她的齒關,肆意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氣息。
這次的吻,雖然依舊青澀,卻比之前更為瘋狂霸道。
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
托在沈蘊後腦的手掌紋絲未動,而另一隻戴著血髓瑪瑙儲物戒的手,正在緩緩遊移。
冰涼的戒麵滑過沈蘊的頸側,激得她連神魂都為之輕顫。
沈蘊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弄得措手不及。
她的雙手本能地抵上他的胸膛想要掙脫,卻被他更用力地鎖入懷中,動彈不得。
許映塵的視線凝在沈蘊輕顫的睫毛上,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而紊亂,耳根也悄然泛起薄紅。
他忽然從她的唇間撤離,轉而將細碎的吻留在她的臉頰和頸間。
喉間散出的聲音低沉喑啞,還帶著近乎失控的占有欲:“不是宋泉…不是那些人…”
“是許映塵。”
“是我在吻你……”
這吻又細密又綿長,唇齒之間雖然帶著一絲生澀,卻浸透了層層情意。
鋪天蓋地壓下來的吮吻直接將沈蘊吸傻了。
她向來對親密之事坦蕩大方,但卻從未預想過,此刻將她鎖在懷中肆意索吻的男子,竟是那個向來冷淡疏離的許師兄。
這是什麼破……很爽的文學?
這時,腦海之中那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看吧,我就知道會這樣。」
“嗯?你什麼意思?”
「上次你和月芒在那小秘境之中鑿的時候,被許映塵看見了哦。」
“???”
沈蘊如遭雷擊。
明明隻是一句普通的話,她卻有一種變成了屌絲男去買廉價的塑料女朋友結果潤滑半天紮不進去急眼了在房間裡狂頂結果氣球爆炸炸到蛋的感覺。
“我就那麼一次沒布置隔絕陣法,就被他看見了?”
係統幽幽開口:「這次不也沒布置嗎?」
沈蘊又急又惱:“這能一樣嗎!!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ω??我早就想說了,可你每次都凶我,還叫我閉嘴,我怎麼說嘛。」
沈蘊:……
她猛地想起這幾次和係統的對話。
特彆是其中有一次,係統莫名其妙地問她:如果和葉寒聲鑿的時候被小師弟撞見會怎麼樣。
原來那是在試探她?!
“該死的!”
沈蘊怒火中燒:“你就不能直說?非要拐彎抹角鋪墊那麼多!”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直說,所以才鋪墊的啊!」
“你……我……唉。”
沈蘊氣的頭昏。
她就說怎麼上次與許映塵一同進入劍陣的時候,不過不小心蹭了他一下,就搞出那麼大的反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