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局長，老楊也轉頭看了過去。
曹文德身後跟著三個人，兩個抬擔架的，一個舉著吊瓶。
外國人強烈要見的周哲躺在擔架上…就這樣被送到了宋今越，江局長，老楊麵前。
擔架上的周哲臉上，嘴唇都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
老楊：“……”
這同誌都病成這樣了，還要被抬到這兒來，好一個慘字。
“局……”周哲艱難出聲，“局…長。”
江局長禮貌道，“周同誌，你辛苦了。”
周哲張了張嘴，明顯有說話之意。
他聲音還沒說出來，江局長轉頭看向宋今越，“我給你找了個同誌過來，你試一試她的水平，她的水平可以的話，一會兒你到那幾個專家麵前亮個相，跟他們說一聲，說讓這位同誌先代替你的位置，後麵等你身體好了再來。”
周哲眼珠子一轉，視線落在宋今越麵上，艱難吐出一字，“好……”
江局長看向宋今越，“宋同誌，你來一句？”
宋今越張口直接用俄文跟周哲打了一聲招呼。
打了一聲招呼就收了，沒再說了。
懂的人自然懂。
那標準的發音聽得周哲雙眼一亮，不說其他的就這發音，指定能行。
這發音跟那外國人差不多。
“可…”周哲激動起來，艱難出聲，“可…”
“以。”
江局長眉頭皺起，宋今越不就說了一句，周哲怎麼反應大成這樣？有那麼好嗎？
“她……”周哲回過頭就看到江局長神色。
他知道江局長的性格，便再次出聲，且對宋今越豎起了大拇指，“這個。”
江局長不懂周哲是怎麼憑一句話知道宋今越厲害的，但他知道宋今越能得到肯定，就說明宋今越有本事，跟曹文德找過來的那個草包不一樣。
想到曹文德找過來的那個草包，江局長心裡又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往曹文德那邊看去。
掃了一眼曹文德，江局長又才應聲，“好。”
被看一眼的曹文德渾身一僵，麵露尷尬。
周哲以為自己能走了，能回醫院休息了。
然而…
江局長聲音響起，“周同誌你進去亮個麵，讓他們瞧一瞧你，調完之後你就可以回醫院休息。”
周哲：“……”
“主要是那幾位專家想見你一麵。”江局長道，“你不方便說話，點頭搖頭回答就行。”
周哲沒辦法拒絕，又隻能艱難出聲，應了一聲好。
就這樣。
周哲被抬著，跟著宋今越，江局長，曹文德進了機械廠。
至於老楊。
這次合作屬機密，老楊不能進去，就走了。
…
進了機械廠，到了那幾個外國專家所在的車間。
宋今越也看到了六位專家。
六位專家，怕是隻有兩人擔得起專家這兩個字。
六人裡麵隻有兩個年紀大的，年齡大概在四十左右，剩下的四個人年齡跟她差不多，二十的樣。
四個年輕人是兩男兩女，目光眼神來回看，麵上，神色有明顯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