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要做取舍了,要不舍了九葉凝魂草,要不就暴露底牌。
轟!
陣旗搖搖欲墜,不能等了,這株九葉凝魂草對他有大用,即便暴露底牌也必須拿下!
陣師剛要有所動作,懷中的玉符突然發燙,陣師暗道倒黴,隨即不再遲疑,果斷將路文鵬的儲物戒拋了出去。
“道友,東西給你了,山水有相逢,我們就此彆過!今後還會有相見的時候。”
陣師說完,周身裹著七十二麵陣旗消失在原地。
林瀟一把抓住路文鵬的儲物戒,他沒有選擇繼續追擊,表情恢複淡然,朝著另一個方向飛遁而去。
就在剛剛那一刹那,林瀟感知到略微的心慌之感。
這種感覺不似之前那般強烈,隨著陣師離開,心慌之感也跟著消失,加上陣師突然服軟,林瀟立刻明白陣師和他一樣,也有預知窺視的手段,剛剛窺視的目光落在了陣師身上。
讓林瀟不解的是,陣師不過是一名化神圓滿的修士,為何會害怕被窺視?
難道他和自己一樣,也是有秘密的人?
林瀟飛了很遠,落在一片無人的密林之中,開始抹除路文鵬留在儲物戒上的神識烙印。
這也是林瀟放陣師走的原因之一,神識烙印還在,陣師不可能拿走裡麵的東西。
剛剛的戰鬥之處,關君禹看著狼藉的戰場久久不語,之前那名問話的弟子又問道:“關師兄,他們走了,我們現在去哪兒?”
關君禹收回目光,淡淡道:“去入口處。”
沒有人反對,一行人禦劍而行,朝著入口處飛去。
...
草屋內。
殷葒不解道:“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縛天陣宗的小家夥既然能催動七十二麵陣旗,那他之前被路家三兄妹追殺時,為何不拿出全部實力?”
七人中間的茶台之上擺放著一塊玉盤,玉盤上浮現出一幅畫麵,此人正是剛才的陣師。
一名中年人模樣的修士皺眉道:“本座不喜縛天陣宗的行事作風,做事畏畏縮縮,全是算計,和他們相處太累,比如這小子,這副容貌是他的真實模樣?還是之前那副容貌才是他的真實模樣?”
王新哺目光淡然道:“屈師弟,縛天陣宗本就以陣道為基,陣師的一身本事皆在陣法變化之中,自然不會像我等一樣直來直去,變幻莫測方為陣道真意。”
王新哺以說教的口吻開口,名為屈峰的中年人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與輕蔑,卻並未反駁。
吳白見狀笑著打圓場:“屈師弟,試劍塚開始前我查探過這些人的底細,變換容貌、做了偽裝的人不在少數,但絕對沒有此子。”
屈峰微微頷首:“還是吳師兄做事穩妥,令人信服。如此看來,此子心機頗深,確實不容小覷。”
屈峰看似在捧吳白,其實借著奉承吳白諷刺王新哺,王新哺從一開始就很看好這個陣師,屈峰貶低他就是落王新哺的麵子。
王新哺麵色如常,似是沒聽到屈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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