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雙方都將陷入困境。”
“為我們的多年情誼,請助我一臂之力。”
吳惠芬聽完,內心激動難抑。
但她明白此刻爭執毫無意義。
最終萍複情緒,冷靜說道:
“育良,若你已決心如此。”
“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其實,我們的關係七年前便已結束。”
“接下來如何安排,你說吧,我聽你的。”
高育良聞言,心中暗喜。
果然,吳慧芬很識趣。
在關鍵問題上,她始終清楚輕重緩急。
於是高育良對她說道:“我隻有一件事要叮囑你。”
“省紀委可能很快會找你談話。”
“他們大概會詢問我們離婚的具體時間和緣由。”
“到時候你如實回答就行。”
“但一定要強調是你堅持離婚但不願分開居住。”
“這樣沙書記才會對你信任有加。”
“這麼多年,我確實虧欠你。”
“除了這套房子外,我另外存了十萬塊轉到你賬上。”
“算是我對你的小小補償。”
“至於對芳芳那邊,能瞞多久就多久吧。”
“畢竟這孩子長期在國外,對我們一直有怨言。”
“他應該也察覺到不少事情。”
“現在都不接我的電話,若以後你們聯係上,隨便應付一下即可。”
“還有你讓我幫忙的小林的事。”
“目前進展順利,再過一周就能到京州報到了。”
吳慧芬聽後十分滿意,尤其是關於小林的部分。
自從小林患病以來,他是吳慧芬唯一的依靠。
雖然無法給予他全部關愛,但這是她所能儘力做到的。
既然此事已妥善解決,她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反而安慰高育良道:“育良,彆擔心。”
“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倒是你,考慮下怎麼向亦可他們說明情況吧。”
“我覺得小高遲早會揭露你們的關係。”
“你提到過高小琴,她為了保護妹妹無所不用其極。”
“等高小琴離開,小高隻能靠你這棵大樹庇護。”
“所以高小琴一定會讓小高在審訊中說出。”
“亦可之前可是最敬仰你的人啊。”
“你的學生們怎麼看你就看你了?”
高育良隻是擺擺手,說:“無需多言。”
“有些事做了,彆人可能不理解。”
“沒關係,隻要自己覺得是對的就好。”
這句話像一把重錘砸在吳慧芬心上。
吳慧芬轉身進了臥室。
漢東省高育良家。
次日清晨,
吳慧芬像萍日一樣為高育良準備早餐,
坐下後輕聲開口:“育良,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做早飯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七年光陰,終究如此。”
高育良喝著牛奶回應:“吳老師,彆太悲觀,你也可以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
吳慧芬未答,僅冷聲道:“省紀委已通知我,田國富今天要找我談話。”
“果然如你所料。”
“放心,我會按承諾的去做,不會對你有半分汙蔑。”
“如今隻悔當初沒看清你,若選另一位李教授,或許能更幸福。”
高育良拎起公文包:“那就一起去吧。”
“我本就要去省紀委上班,檢察院的人也該來彙報了。”
“應付他一下,估計又要直接來找我興師問罪。”
漢東省紀委會議室。
田國富與吳慧芬對麵而坐。
田國富開門見山:“吳老師,按照省紀委指示……”
“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
“關於高育良書記和他的現任妻子高小鳳的事。”
“還有你們當年離婚的真實原因。”
吳慧芬聽後立刻情緒激動。
這是她最難以釋懷的傷痛。
當年高育良毫無征兆地提出離婚,
理由竟是因為他愛上了彆人——那個叫高小鳳的女人。
這件事徹底動搖了她的信念。
多年來,她無人可訴,如今終於有機會對外人傾訴。
說到動情處,她忍不住淚流滿麵。
幾分鐘後,她擦了擦眼淚說:
“抱歉,田書記,我情緒失控了。”
“我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
“我和高育良是七年前三月離婚的。”
“就在離婚前一個月,他告訴我他愛上了另一個女人。”
“他說必須分手。”
“我當時無法理解,我們共同生活這麼多年,怎麼會變成這樣?”
“直到見到那個女人,我才明白男人的本性。”
“不過是貪戀年輕漂亮罷了。”
“但我拒絕了,苦苦懇求他不要離婚。”
“畢竟我們有多年的感情,我不想放棄。”
“然而接下來的一個月,他不斷勸說。”
“最後告訴我,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因為高小鳳懷孕了。”
漢東市省尾。
會客室內,吳慧芬含淚講述著:
“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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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和高小鳳那時剛在一起不久。”
“他後來解釋說是為所謂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