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
許大茂剛邁進院子,就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為了防盜,院子裡臨時搭建的東西太多,尤其是前院,幾乎家家戶戶都有臨建。
閻埠貴從家裡出來,臨時搭建的工程進展順利,多虧請了劉成他們幫忙。
鄰居們都樂意幫忙,很快就將房子搭好了。
“大茂,來看看三大爺的新房子怎麼樣?今晚要不要在我家吃飯?你平時沒少幫我們家的忙,讓我好好陪你喝兩杯。”
閻埠貴顯得格外興奮,喜事當前,人也跟著精神了許多。新蓋的房子讓他樂得合不攏嘴。
請許大茂吃飯是發自內心的邀請,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了,許大茂單獨來他們家最多。
“三大爺,房子是建好了,您準備給誰住啊?”
許大茂的話一出口,閻埠貴頓時啞口無言。雖然想反駁,但大茂說得沒錯,孩子們都不在身邊,這臨建不可能出租。
自家住沒問題,要是想租出去,那可就麻煩了。
“大茂,你這樣不對,彆學傻柱耍貧嘴,這不好。”
閻埠貴雖不生氣,但心裡有些失落,現在似乎全院子的人都能隨意調侃他了。連大茂也開始拿他打趣,肯定是傻柱帶壞了風氣,多麼好的一個人,怎麼變得愛耍貧嘴呢。
“三大爺,我隻是開個玩笑,我先回去了。”
許大茂揮揮手,快速回到家中。在外人家裡吃飯哪裡有在家裡自在。
許大茂去過不少餐館,但總覺得家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餐館的飯菜再美味,也沒有家的味道。
路過中院時遇見秦淮茹在洗衣裳,許大茂依舊從容,甚至還朝她挑挑眉。
秦淮茹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怒火中燒,認為許大茂這是在挑釁她。
彆人可能猜不到許大茂要去哪裡,但她怎麼會不知道。許大茂一回家,牛奶店就開門營業,她對這些了如指掌。
“許大茂,你彆得意得太早,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秦淮茹對這個表妹感到無奈,勸她多少次要轉正工作。那樣就不必受許大茂控製,找個人家嫁了,豈不是更好。
秦京茹總是答應,但每次都會被許大茂送的豬肉、牛肉、羊肉等吸引。
沒辦法,這年頭誰又能天天大魚大肉呢,誰又敢天天如此奢侈。
秦京茹與許大茂相處日久,眼界漸高,對普通人已不放在眼裡。秦淮茹認識的人中,不少人收入還不如秦京茹,自然更加瞧不上。
"我勸你離京茹遠點,彆再靠近她了。"
秦淮茹一方麵為京茹考慮,另一方麵也為了自家利益。京茹工作不錯,若能結識優秀對象,對秦家也有好處。
秦淮茹語氣溫和,但此事公開對她不利。
"秦師傅,您這話我不明白。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違法的事我可不做。"
許大茂心想,隻要不結婚,就不算重婚罪,這不算違法,他的理解沒錯。
所以他說話時底氣十足:"我知道的都清楚,但我就是不想提!"
秦淮茹臉色陰沉,音量漸高,從未見過如此厚顏之人。
"你知道什麼?秦師傅,你和我們家大茂聊什麼?"
這時,於海棠從後院走來,剛好聽見秦淮茹的話,直接上前詢問。
海棠對秦淮茹印象不佳,覺得她話多無趣。
"哎呀,我們隻是隨便聊聊,沒彆的意思。"
秦淮茹勉強擠出笑容,卻難以啟齒,隻能忍耐。
若事情真的曝光,於海棠最先找的就是她們家麻煩。
到那時,胡同裡恐怕待不下去,還有棒梗、五塊錢的工作也要受影響。
"沒事就彆說了,大茂,咱們回家吧。"
於海棠心思簡單,看不出秦淮茹的笑容是強裝的,拉起許大茂準備回家。
她心中對秦寡婦並無太多交集,偶爾幫忙就夠了。
"秦師傅,記得提醒棒梗明天去趟電影公司,問問新片情況。"
"放心,入冬以來,我就讓他經常下鄉放電影。"
臨走前,許大茂不忘叮囑秦淮茹幾句,免得她真的鬨出什麼事端。
秦淮茹望著許大茂和於海棠離去的背影,手裡攥著的衣服幾乎被她捏皺了。
幸虧布料結實,否則早就被撕破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秦淮茹氣得牙齒直打顫,但仍強忍怒火回家告訴棒梗這件事。
兒子的事更重要,先不去跟那兩人計較。
秦淮茹一到家就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棒梗一聽立刻興奮地站了起來。
“太好了!媽,我終於能去鄉下放電影啦!”
棒梗的技術早就可以勝任這份工作,隻是遇到了,否則早就開始了。
最近這些天,棒梗每次出門,總會有幾個大媽圍上來盯著他看。
棒梗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仔細一想,發現她們的目光其實落在他的衣服上。
難道,她們認為他買不起這件衣服?
棒梗的自尊心受不了這種懷疑,決定一定要成為放映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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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來有了錢,買了新衣服,那些大媽再看他時,他就能拿出發票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