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色籠罩的濟南城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原來,一木真修公爵在日本軍部的協助下,成功逃脫了張學良將軍的嚴密軟禁。
他心中暗自慶幸,回到自己的官邸迅速撥通了藤田大佐的電話。
“藤田君,我是一木。我剛剛逃脫了張學良的軟禁,但有情況很緊急,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和你講清楚。我懷疑司令部出了奸細……”一木公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不定。
然而,話未說完,一木公爵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後襲來。他的後腦挨了一肘,瞬間七竅流血,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會如此突然地發生。
殺一木公爵的這個人,正是韓璐的爺爺。他花白胡須,麵容冷峻,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迅速檢查了一木公爵的傷勢,確認對方已經失去生命體征後,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與此同時,這天夜裡,韓璐、趙副官、於副官以及裝扮成日本軍官的李三,正計劃著逃離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李三手中緊握著從日軍司令部偷來的鑰匙、相關證件和幾挺衝鋒槍,心中既緊張又充滿期待。
四人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司令部的陰影中。突然,一名日本兵出現在他們麵前,要求核實身份。
趙副官迅速上前,用流利的日語與對方交涉,而李三則緊張地站在一旁,儘量讓自己顯得鎮定。
日本兵在仔細檢查了他們的證件後,正準備放行。
然而,就在這時,西門的衛士長花穀正雄出現了。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人,尤其是李三。
“這麼黑的天,你們乾什麼去?”花穀正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疑。
韓璐故作鎮定地回答:“我是陸軍混成師團旅第五旅團第一大隊中佐江口渙。”
花穀正雄的目光在韓璐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然而,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到了李三身上。
“你,看著有些可疑。”花穀正雄指著李三說道,“你一個人身材矮小,而且賊眉鼠眼,根本不像軍官。”
李三心中一緊,額頭上瞬間布滿了汗珠。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但內心的恐懼和緊張卻難以掩飾。
“花穀君,你在看什麼?是在懷疑我嗎?”韓璐見狀,立刻上前一步,試圖轉移花穀正雄的注意力。
然而,花穀正雄並沒有上當。他依然緊盯著李三,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出破綻。
就在這時,一隊日本的巡邏兵走了過來。花穀正雄立刻抓住機會,大聲喊道:“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一定是李雲龍!看住他,一定不能讓他出司令部!”
李三聽到這裡,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他咬牙切齒地將頭上的帽子一甩,大聲喊道:“老子就等你這句話!今天你們這些小鬼子一個也彆想活!”
說完,他使出燕子淩空腿,一腿踢中了花穀正雄的太陽穴。花穀正雄沒來得及躲閃,被踢得頭暈目眩。
他掙紮著使出空手道的側踢,但李三的動作更快,直接踢中了他的襠部。
花穀正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李三趁機舉槍劫持了他,大聲喊道:“彆動!再動打死你!”
花穀正雄襠部疼痛難忍,又受到驚嚇,大聲喊叫著。
而韓璐則趁機衝到了日本鬼子麵前,使出閻王三點手。隻見她的手掌如閃電般劃過,十幾個鬼子被擊中下巴和後腦,紛紛倒地不起。
其中一個鬼子門牙被打掉,一口鮮血噴出,仰麵栽倒。
又有兩個鬼子殺出重圍,但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韓璐的沉肘擊中後腦,頓時腦漿崩裂,栽倒在地。
緊接著,韓璐一個淩空飛膝擊中了一個鬼子的下巴。這個鬼子的鼻梁骨和下頜骨全部斷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又有一個鬼子衝過來,韓璐迅速卸下死去鬼子步槍上的刺刀,揚手直接飛出,刺刀貫穿了鬼子的心臟。
趙副官和於副官拿起衝鋒槍對著鬼子就是一頓掃射。此時的司令部,槍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桂芳和藤田迅速趕到現場,藤田氣得咬牙切齒,臉色鐵青。他惡狠狠地盯著韓璐等人,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一般。他立刻吩咐手下:“開槍!打死他們!”
李三卻冷靜地站了出來,他微笑著看向藤田,眼中滿是嘲諷:“藤田,你現在才知道我們是奸細?太晚了!我現在有一個條件,放了我們,不許傷害我們其中的任何人,不然花穀正雄就得死!”
花穀正雄一聽,嚇得臉色蒼白,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身體顫抖得像篩糠一樣。
藤田無奈,隻能一揮手,示意他身邊的日本兵撤走。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桂芳根本不顧花穀正雄的安危,毫不猶豫地衝著花穀正雄開了一槍。花穀正雄應聲而倒,鮮血四濺。
桂芳還想趁機開槍打於副官,但李三卻眼疾手快,替於副官擋了一槍。這一槍正中李三的右肩膀,他身體猛地一晃,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差點倒在地上。桂芳看到打中的是李三,突然間愣住了,她呆呆地望著李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韓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李三,同時迅速掏出手槍,瞄準桂芳的左手腕子,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桂芳疼得慘叫一聲,立刻丟了手槍,在地上打滾,痛苦地哀嚎著。
大家迅速扶著李三,在西門的樹林裡隱蔽了起來。日軍在這裡經過,卻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李三痛苦得快要叫出聲來了,他緊咬著牙關,不發出聲音,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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