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驚悚開場 & 沙雕求生 續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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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驚悚開場 & 沙雕求生 續(1 / 2)

棺底殘魂

腐葉混著泥漿的腥氣直往鼻腔裡鑽,張小帥的喉結像被生鏽的鐵環卡住,每一次吞咽都牽扯著全身傷口。老王攥著豁口陶罐的手還在發抖,渾濁的湯汁潑出大半,順著他下巴滴進沾滿血汙的衣領。月光透過義莊破碎的窗欞斜斜切進來,在兩人身上投下斑駁的影,映得地上蜿蜒的血跡泛著詭異的光。

"慢著點!"老王看著對方牛飲的模樣,喉結滾動著往後縮了縮。陶罐磕在張小帥牙齒上發出脆響,嗆咳震得他傷口崩裂,暗紅血沫混著湯汁噴在青磚縫裡。那幅景象讓老王想起三年前暴雨夜,從亂葬崗拖回來的無頭屍,血水也是這樣順著石板縫隙滲進地底。

張小帥喘著粗氣鬆開陶罐,喉間的灼燒感稍稍緩解。他盯著老王布滿血絲的眼睛,突然伸手抓住對方手腕。老王嚇得一蹦三尺高,陶罐當啷落地,濺起的湯汁在月光下宛如潑灑的血水。"王財主...為什麼要害我?"張小帥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指甲深深掐進老王皮肉。

老王臉色驟變,慌忙去摸腰間的桃木劍——其實是根開裂的掃帚柄。可當他對上張小帥眼底跳動的血絲,到嘴邊的辯解又咽了回去。牆根的老鼠突然竄過,驚得他後退半步,後背撞上供桌,震得長明燈劇烈搖晃。火苗明明滅滅間,他看見張小帥胸口纏著的布條滲出新血,紅得刺目。

"您當真不記得了?"老王壓低聲音,渾濁的眼珠警惕地轉動,"李家姑娘...就是三天前王財主家抬來的那具屍體。您當時在義莊驗屍,說她指甲縫裡有皮肉碎屑,還發現脖頸勒痕是死後偽造的..."他突然打了個寒顫,聲音更低,"當晚您就被家丁綁了來,胸口插著斷箭..."

張小帥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公堂上王財主扭曲的嘴臉、管家袖中寒光一閃的袖箭、還有自己被按在地上時,後腦勺磕在石階的鈍痛。可最清晰的,還是那具女屍青紫的麵容,和她攥緊的右手裡,隱約露出的半片染血的裙角。

"證據...在哪裡?"張小帥拽著老王的衣領,傷口的疼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老王哆哆嗦嗦指向牆角的破木箱,突然,遠處傳來馬蹄聲。火把的紅光透過窗紙滲進來,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影子。

"糟了!"老王臉色煞白,"是王財主的家丁!他們來補釘棺材了!"他慌忙將張小帥推進供桌底下,自己抓起掃帚假裝打掃。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五個舉著火把的家丁闖了進來,為首的管家撫著腰間短刀,三角眼裡泛著毒蛇般的幽光。

"老王頭,屍體都還在吧?"管家的聲音像淬了毒的蛇信。老王賠著笑臉,掃帚柄在掌心打滑:"在呢在呢!小的看得死死的!"他的餘光瞥見供桌下露出的衣角,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張小帥蜷縮在黑暗中,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手心裡全是冷汗。後腰硌著的硬物提醒他——那是從女屍指甲縫裡取下的油紙包,此刻還藏在內襯夾層。突然,管家的皂靴停在供桌前,靴底碾過地上的碎瓷片發出刺耳聲響。

"等等。"管家彎腰掀起桌布,火把的光照在張小帥蒼白的臉上。千鈞一發之際,老王突然打翻燭台,火苗瞬間竄上紙錢堆。濃煙滾滾而起,家丁們慌亂後退,咳嗽聲混著叫罵聲響成一片。張小帥趁機滾出供桌,抄起牆角的鐵鍬砸向最近的家丁。

混戰中,張小帥感覺後背被劃開一道血口,溫熱的鮮血浸透飛魚服。他拽著驚魂未定的老王衝向側門,卻發現門已被鐵鏈鎖住。管家的笑聲從火海中傳來:"跑啊!接著跑!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

老王突然拽著他轉向後牆:"跟我來!"兩人撞開腐朽的木窗,跌進後院雜草叢。追兵的腳步聲近在咫尺,張小帥摸到懷中的油紙包,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秋夜的冷風裹著血腥味撲麵而來,他知道,這場從棺材裡開始的逃亡,才剛剛拉開序幕。而那個關於"聖恩賜棺"的秘密,或許就藏在李家姑娘慘死的真相裡。

殘軀謎影

當張小帥第三次試圖撐起身體,手肘卻像融化的蠟油般綿軟無力。月光透過義莊破碎的窗欞灑落,在青磚地上切割出慘白的紋路。老王蹲在一旁,旱煙杆在掌心轉了三圈,最終還是狠狠磕在鞋底上,火星濺在張小帥滲血的衣角,瞬間熄滅。

"作孽喲。"老王歎了口氣,終於壯著膽子揪住對方的衣領。飛魚服的蟒紋補子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冷光,指尖觸到布料下嶙峋的脊骨時,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開了——這哪像個錦衣衛力士,分明是具裹著人皮的骷髏。傷口滲出的血水早已凝結成暗褐色硬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倒像是某種瀕死的活物在痙攣。

"起!"老王咬著牙發力,喉嚨裡憋出一聲悶哼。張小帥整個人癱在他肩頭,腐臭混著鐵鏽味撲麵而來,熏得他眼淚直打轉。老人踉蹌著後退兩步,後背撞上牆角的招魂幡,竹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剛把人拖到陰影裡,突然發現對方眼皮翻白,冷汗順著發梢滴在自己手背,觸手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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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要咽氣了?"老王手忙腳亂地拍打著張小帥的臉頰,粗糙的掌心蹭開對方嘴角的血痂。記憶突然閃回二十年前,也是這樣的秋夜,他在亂葬崗撿回個被野狼撕咬的流民,那人咽氣前也是這般渾身發冷,眼睛直勾勾盯著月亮。

張小帥的喉結艱難滾動,乾裂的嘴唇翕動著擠出幾個字:"水...密道..."話音未落,院外突然傳來馬蹄聲。老王臉色驟變,慌忙捂住對方的嘴,掌心卻摸到一片滾燙。低頭看去,隻見張小帥額頭發燙,眼神卻異常清明,指甲深深掐進他手腕:"王財主...滅口..."

"知道了知道了!"老王壓低聲音,感覺掌心的冷汗和對方的血水混在一起。他拽起牆角的破麻袋,將張小帥胡亂裹住,剛要往肩上扛,供桌上的長明燈突然爆出燈花。火苗明明滅滅間,他瞥見牆上的影子——那團蜷縮的黑影,竟比尋常人多出半截扭曲的輪廓。

"誰在裡頭?!"院門外傳來家丁的喝問。老王心臟驟停,下意識將人往供桌下塞。張小帥的膝蓋重重磕在青磚上,悶哼聲驚得梁上蝙蝠撲棱棱亂飛。老王抓起掃帚假裝打掃,餘光瞥見供桌下伸出的衣角,上麵還沾著半片可疑的金箔。

腳步聲越來越近,皂靴碾過落葉的聲響清晰可聞。老王的掃帚柄在掌心打滑,突然想起白天王財主管家塞錢時的眼神——那雙眼眯成兩條縫,活像毒蛇吐信。當管家的鎏金匕首挑開簾子,老王感覺後頸的汗毛全部倒豎起來。

"老王頭,棺材可都安置好了?"管家的聲音黏膩得像腐肉,刀刃卻泛著森冷的光。老王賠著笑臉,眼角餘光看見供桌下的人影動了動。張小帥的手指正悄悄摸向腰間,那裡彆著從女屍棺中帶出的半截銀簪,尖銳的簪頭在月光下泛著血鏽色。

"妥、妥妥的!"老王的掃帚突然掃到管家腳邊,揚起的灰塵讓對方後退半步。千鈞一發之際,供桌突然劇烈搖晃,招魂幡嘩啦啦墜落,蓋住了張小帥的身影。管家咒罵著揮開布條,卻在看到牆上晃動的影子時愣住了——那影子分明有兩個人形,其中一個的輪廓,竟長著蝙蝠般的翅膀。

"鬨、鬨鬼啦!"老王突然慘叫一聲,打翻了供桌上的香爐。香灰混著燭油潑向家丁,濃煙瞬間彌漫整個靈堂。張小帥趁機滾出供桌,銀簪直取管家咽喉。黑暗中刀光閃爍,他感覺左肩傳來劇痛,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卻死死攥著染血的布條——那是從女屍身上撕下的,繡著的雲紋與王財主書房的屏風如出一轍。

混戰中,老王摸到牆角的火折子。當火苗竄上堆積的紙錢,整個靈堂頓時陷入火海。張小帥拽著他撞開後窗,跌進雜草叢生的後院。追兵的叫罵聲漸漸遠去,兩人癱倒在枯井旁。月光照亮井壁的瞬間,老王驚恐地發現,井壁上密密麻麻刻滿符咒,而最下方的新鮮刻痕,竟與張小帥飛魚服上的蟒紋一模一樣。

異狀謎影

"彆死啊!"老王慌忙掐住人中,粗糲的指腹蹭過張小帥眉心的舊疤。腐臭的氣息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嗆得他直皺眉頭。記憶突然翻湧,三日前那個暴雨夜,閃電劈開烏雲的刹那,正是這道月牙形的疤讓他一眼認出了屍體——當時這人蜷縮在亂葬崗荊棘叢裡,胸口插著半截斷箭,錦衣衛腰牌上"張小帥"三個字沾滿泥汙。而此刻,本該入殮的人卻在他麵前劇烈喘息,指尖還在無意識地抓撓地麵。

月光斜斜切進靈堂,照亮張小帥染血的衣襟。老王這才看清那身飛魚服破損得離奇,左肩布料呈不規則撕裂,邊緣毛糙外翻,像是被野獸利爪抓扯,右袖卻整整齊齊地缺失,斷麵焦黑卷曲,分明是被火灼燒。更詭異的是,破損處露出的皮膚下,隱約可見細密的銀色紋路,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完全不似血肉之軀。

"這...這怎麼回事?"老王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後退半步。他想起白天給屍體換壽衣時,明明檢查過這人全身傷痕,絕沒有如此怪異的灼傷痕跡。供桌上的長明燈突然劇烈搖晃,燈芯爆出劈啪聲響,驚得他頭皮發麻。牆角的招魂幡無風自動,在牆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有無數隻手在抓撓。

張小帥的睫毛顫動了兩下,喉間發出含糊的呻吟。老王強忍著恐懼湊近,卻見對方突然睜眼,瞳孔收縮成針尖狀,直勾勾盯著他身後。順著那道目光望去,老王隻覺後頸發涼——月光正照在那口敞開的棺材上,棺底暗紅的液體已經凝結成詭異的圖案,像是某種古老的符咒。

"水..."張小帥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染血的手指死死攥住老王的袖口。老人這才發現,對方指甲縫裡嵌滿黑色泥垢,掌心還留著幾道新鮮的抓痕,傷口周圍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

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老王臉色驟變,慌忙去捂張小帥的嘴,卻摸到一手滾燙。"噤聲!是王財主的家丁!"他壓低聲音,餘光瞥見供桌上的銅鈴無風自動,發出細碎的聲響。記憶突然閃回今早,管家塞錢時陰森的叮囑:"夜裡盯緊了,要是屍體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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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卻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他,踉蹌著撲向牆角的破木箱。箱蓋打開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露出裡麵用油紙包裹的物件。老王定睛一看,赫然是半截帶血的金步搖,還有張泛黃的紙箋,上麵用朱砂畫著奇怪的符咒。

"這是...從李家小姐棺材裡找到的?"老王的聲音發顫。三日前他幫忙收屍時,分明記得那具女屍衣著整齊,根本沒有這些東西。張小帥卻將紙箋塞進懷裡,轉身時,老王看見他後頸有道新鮮的燙傷,形狀竟與棺材底部的符咒一模一樣。

院門被踹開的聲響傳來,老王慌忙將人推進供桌底下。家丁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皂靴碾過地上的碎瓷片,發出刺耳的聲響。張小帥在黑暗中摸索著,指尖觸到供桌下冰涼的鐵器——那是把生鏽的匕首,刀柄上纏著半截紅繩,與李家小姐發間的飾物如出一轍。

"仔細搜!聽說那反賊的屍體有古怪!"管家的聲音在靈堂響起。老王感覺心跳到了嗓子眼,供桌下的張小帥卻異常安靜,隻有急促的呼吸聲噴在他腳踝上。月光透過桌布的縫隙灑進來,照在張小帥的眼睛上,那雙眼睛亮得可怕,像是藏著兩團鬼火。

當管家的匕首挑開桌布的瞬間,張小帥突然暴起,匕首直取對方咽喉。混戰中,老王看見張小帥後背的皮膚下,銀色紋路正沿著脊椎瘋狂蔓延,在月光下閃爍如蛇。靈堂的燭火突然全部熄滅,黑暗中傳來兵器碰撞聲、慘叫聲,還有某種不屬於人間的嘶鳴。當老王再次點亮火折子,隻看見滿地狼藉,張小帥和家丁們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唯有牆角的破木箱裡,那張朱砂符咒正在緩緩燃燒,散發出刺鼻的焦糊味。

棺醒驚疑

“這是...哪兒...”張小帥睫毛顫動,瞳孔裡映著老王扭曲的臉。月光從破碎的窗欞斜斜切進來,在他蒼白如紙的臉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他掙紮著想坐起來,肋骨斷裂處傳來的劇痛讓他悶哼出聲,喉間腥甜翻湧,“我...我是誰?”

老王的喉結上下滾動,布滿老繭的手抓起牆角的麻繩又鬆開。那麻繩上還沾著今早捆豬時的草屑,此刻卻在他掌心勒出深深的紅痕。“您是張小帥,錦衣衛南鎮撫司的力士。”他往掌心啐了口唾沫,彎腰收拾散落的棺釘,鐵釘釘入掌心的聲音混著粗重的喘息,“三天前...您出了意外。”

張小帥的目光掃過斑駁的青磚,靈堂裡彌漫著腐木與血腥混雜的氣息。供桌上搖曳的長明燈突然爆出燈花,照亮他染血的飛魚服——蟒紋補子殘缺不全,左肩布料呈不規則撕裂,露出的皮膚上爬滿詭異的銀色紋路,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他下意識摸向胸口,卻摸到用油紙包裹的硬物,記憶突然如潮水般湧來:公堂上李家小姐青紫的臉、王財主管家袖中寒光一閃的袖箭、還有自己被按在刑具上時,後腦勺磕在石階的鈍痛。

“意外?”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是王財主派人殺我。”這句話出口時,他感覺喉嚨裡卡著碎玻璃,每一個字都帶著鐵鏽味。老王的動作陡然僵住,手中的棺釘當啷落地,在寂靜的靈堂裡格外刺耳。

“您...您都想起來了?”老王的聲音發顫,渾濁的眼珠警惕地轉動。他瞥見張小帥染血的指尖正無意識摩挲著腰間,那裡本該掛著的錦衣衛腰牌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半截焦黑的金屬片,邊緣還沾著融化的塑料。老人突然想起三日前那個暴雨夜,眼前這人渾身是血地躺在亂葬崗,胸口插著的斷箭穿透了心臟,可此刻——

張小帥突然劇烈咳嗽,血沫濺在青磚上,卻死死盯著老王:“李家小姐的屍體...你們動過。”他想起穿越前最後一幕,解剖台上那具女屍脖頸處的勒痕,與三天前在義莊看到的傷痕完全不同。老王後退半步,後背撞上供桌,震得招魂幡嘩啦作響。

“小的不敢!”老王慌忙擺手,補丁摞補丁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褪色的紅繩——那是今早從李家小姐棺中偷藏的飾物。張小帥的目光如鷹隼般鎖定紅繩,記憶碎片突然拚合:雨夜中家丁抬棺的身影、管家塞錢時陰森的笑容、還有自己被推進棺材前,看到的那口刻著龍紋的木箱。

“帶我去見知縣。”張小帥撐著棺木起身,傷口崩裂的血浸透布條。他摸到內襯裡藏著的現代殯儀館工作證,金屬邊緣硌得掌心生疼。兩個時空的記憶在腦海中劇烈碰撞,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老王卻突然撲過去抱住他的腿:“使不得!縣太爺早被王財主收買了!”

院外突然傳來馬蹄聲。老王臉色驟變,慌忙將張小帥推進供桌底下。月光透過桌布縫隙灑進來,照在張小帥染血的臉上,他看見對方瞳孔裡燃起的火焰,與三日前那個雨夜,自己在亂葬崗看到的磷火一模一樣。

“是王財主的家丁!”老王壓低聲音,手忙腳亂地將招魂幡蓋在供桌前。腳步聲越來越近,皂靴碾過落葉的聲響清晰可聞。張小帥在黑暗中摸到供桌下的匕首,刀柄纏著的紅繩與老王手腕上的飾物如出一轍。記憶突然閃回更久之前,在錦衣衛詔獄裡,他曾見過類似的紅繩——那是某個神秘組織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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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被踹開的瞬間,張小帥感覺老王的身體在劇烈顫抖。但他的目光卻落在供桌上搖晃的長明燈上,火苗明明滅滅間,他看見燈芯躍動的陰影裡,浮現出一口巨大的龍紋棺槨,棺蓋上的符咒與自己後頸的燙傷形狀完全相同。而在京城深處,某個密室中,真正的“聖恩賜棺”正在散發幽光,等待著知曉秘密的人到來。

棺中疑雲

“意外?”張小帥的聲音像破風箱,每一個字都帶著金屬摩擦般的沙啞。染血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地麵青磚,指甲縫裡還嵌著乾涸的血痂。記憶碎片在劇痛中閃回:王財主家那口可疑的薄棺、女子脖頸處猙獰的勒痕、被家丁按在地上時後腦撞在石階的鈍痛...還有穿越前那道神秘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老王突然抓起供桌上的桃木劍——其實是根開裂的掃帚柄,在張小帥麵前晃了晃,木屑簌簌掉落:“您就摔下了護城河岸,等小的發現時...嘖嘖。”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渾濁的眼珠滴溜溜亂轉,目光掃過牆角那口空棺,突然提高聲調,“不過您這一活,可把棺材錢給省下了!王財主那老狐狸還欠著十文錢呢!”

張小帥猛地抓住對方手腕,傷口崩裂的鮮血染紅了老王的袖口:“說實話!那女子究竟怎麼死的?”他的瞳孔收縮成針尖狀,死死盯著老王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穿越前作為法醫的職業本能告訴他,眼前這個老頭在說謊,而且藏著驚天秘密。

老王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掃帚柄當啷落地:“官爺饒命!小的全說!”他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聲音發顫,“李家小姐...是被王財主的兒子糟蹋後勒死的。他們買通衙門,想把這事壓下去,就把您...”

話音未落,院外突然傳來馬蹄聲。老王臉色驟變,慌忙捂住張小帥的嘴:“糟了!是王財主的家丁!”他拽著張小帥躲進供桌底下,自己抓起油燈吹滅。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欞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腳步聲越來越近,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張小帥在黑暗中摸到腰間的匕首,掌心全是冷汗。他能清晰地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混著老王粗重的喘息,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

“老王頭!屍體都老實著吧?”管家尖銳的聲音響起。張小帥透過桌腿縫隙,看見一雙繡著金線的皂靴踏進靈堂,靴底還沾著新鮮的泥土。

“妥、妥妥的!”老王從供桌下爬出來,點頭哈腰的模樣活像隻縮頭烏龜,“小的每半個時辰就巡查一遍,連老鼠都沒敢放進來!”

管家冷哼一聲,用手中的馬鞭挑起地上的紙錢:“最好是這樣。王老爺說了,明早天不亮就把那幾具屍體丟進亂葬崗,要是出了岔子...”他的話音突然頓住,目光落在那口敞開的棺材上,“這棺材怎麼開著?”

老王的膝蓋微微發抖,強笑著解釋:“小的想著...想著給裡頭透透氣,免得悶壞了!”他的餘光瞥見供桌下露出的衣角,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管家狐疑地繞著棺材走了一圈,突然伸手去摸棺內:“少給我耍花樣!”就在這時,張小帥感覺後腰硌著一個硬物——是穿越前他攥在手裡的工作證,金屬邊緣在黑暗中泛著冷光。這個發現讓他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計劃在腦海中成形。

“等等!”張小帥突然從供桌下衝出來,匕首直指管家咽喉。月光照亮他染血的麵容,眼神中透著駭人的殺意。家丁們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拔出武器。

“你...你不是死了嗎?”管家驚恐地後退,撞翻了一旁的燭台。火苗瞬間竄上紙錢堆,濃煙滾滾而起。混亂中,張小帥拽著老王衝向側門,卻發現門已被鐵鏈鎖住。

“從窗戶走!”老王大喊一聲,抄起掃帚柄砸向窗戶。玻璃碎裂聲中,兩人跌出靈堂,摔進後院的雜草叢。追兵的腳步聲近在咫尺,張小帥卻在月光下瞥見牆角有個隱秘的洞口,洞口上方刻著奇怪的符號,與他穿越前見過的某個圖騰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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