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單元4:富商詐屍案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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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單元4:富商詐屍案(1 / 2)

第一部分:沙雕開場與疑雲初現

《詭宴緝凶錄·喪宴浮屍》

第一章:王扒皮的刁難

卯時三刻,順天府衙的青石板結著薄霜,王典史的旱煙袋敲在張小帥腰間的殘角腰牌上,火星濺在他洗得泛白的飛魚服補丁上:“張旗牌,馬家老爺子的‘喜喪’可是皇上親賜的‘瑞喪’,你帶清風班去維持秩序——記住了,不許驚擾主家,不許靠近靈堂三丈,再順便……”他眯眼盯著張小帥胸前用碎布縫的獬豸紋,“替本官盯著點馬三公子,上月他私運的綢緞在城西丟了兩箱。”

老王縮著脖子躲在廊柱後,煙袋鍋子在袖口蹭了又蹭,銅鍋沿還沾著昨夜偷啃的醬骨渣:“頭兒,王扒皮這是拿咱當狗使呢。喜喪喜喪,喪儀比喜事還熱鬨,能有啥亂子?”話沒說完,拐角處傳來“咕嚕”一聲悶響——大牛攥著半塊凍硬的窩頭,眼巴巴望著遠處馬家抬來的食盒,哈喇子滴在青石板上,凍成透明的小冰珠。

張小帥掃了眼二人,指尖敲了敲腰間殘角腰牌——那是父親留下的半塊腰牌,邊緣還留著刀砍的缺口,“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摸向袖中陳典簿臨終前塞的牛皮圖,邊角用紅筆圈著“馬家老宅,三進東廂暗渠通地窖”,“王哥,你盯著前院食案,盯著點那些個穿綢戴銀的賓客;大牛,你扮成護院,跟著後廚搬蒸羊,瞅準了馬三公子的貼身小廝。”

“得嘞!”大牛搓著凍紅的手,皂隸巾往腦後一甩,鐵塔似的身子往食盒旁一站,立刻有小廝堆著笑湊過來:“這位爺好氣力,來幫把手?咱老爺的喪宴,蒸羊都是用百年棗木蒸的,香著嘞!”他傻笑著點頭,卻在接木盤時,指尖偷偷蹭了蹭盤底——果然有個極小的齒輪紋,和陳典簿畫的“瑞喪標記”一模一樣。

第二章:浮世繪裡的荒誕

辰時初刻,馬家正門的鎏金匾額“福壽全歸”映著雪光,三十六抬的檀木棺剛跨過門檻,棺材縫裡忽然漏出細碎的紅牡丹花瓣——本該肅穆的喪儀,卻飄著喜慶的花香。張小帥剛踏進門,就被管事劉胖子攔住,肥膩的手在他飛魚服上亂拍:“張旗牌您可來了,咱這‘喜喪’講究‘三不沾’——不沾靈堂、不沾女眷、不沾……”

“劉管事的規矩,張某記下了。”張小帥塞過一錠碎銀,指尖在對方掌心快速畫了個“馬”字,“不過馬家的‘瑞喪’是皇上恩典,總不好讓咱兄弟倆乾站著喝西北風吧?您瞧那倆兄弟——”他指了指流著哈喇子的老王和扛著蒸羊的大牛,“老王懂規矩,能幫您盯著酒壺彆摻水;大牛力氣大,守後門最穩妥。”

劉胖子盯著碎銀笑出雙下巴,扭頭衝後廚喊:“給張旗牌的人拿兩串燒鵝!記著,彆給胸脯肉,多帶點皮——”話音未落,後廚傳來“哐當”巨響——大牛沒接住雕花食盤,八隻羊頭滾了滿地,嚇得旁邊的小丫鬟尖叫著躲進屏風。

“你個夯貨!”劉胖子跺腳時,鞋底沾著的金粉抖落在地,“這羊頭是禦廚雕的‘壽桃羊首’,皇上親賜的祥瑞……”

“對不住對不住!”大牛撓著頭蹲身去撿,卻在觸到羊頭時頓住——羊嘴微張,舌下竟藏著枚極小的銀釘,釘頭刻著獬豸角,正是陳典簿說的“鎮魂釘”。他抬頭望向張小帥,卻見對方正盯著靈堂方向,白紗簾後,馬三公子的身影一閃而過,袖口繡著的獬豸紋缺了隻角。

第三章:靈堂外的暗湧

巳時三刻,喪宴的花廳裡劃拳聲震天,三十六張紫檀桌擺成八卦陣,每張桌上的“哭喪棒”麵塑都雕著笑麵佛,白生生的壽桃上撒著金粉——說是喪宴,倒像賀壽。老王躲在廊柱後啃燒鵝,煙袋鍋子剛戳進蜜餞罐,就見馬夫人扶著屏風咳嗽,帕子上繡著的獬豸紋竟和提刑司腰牌一模一樣。

“夫人可是身子不適?”張小帥裝作路過,指尖不經意間蹭過帕子邊緣——布料上沾著極細的金粉,湊近聞,竟混著淡淡硫磺味,“這帕子的紋樣……倒是少見。”

馬夫人猛地縮回手,翡翠鐲子撞在屏風上發出脆響:“張旗牌好眼力,這是老爺生前最愛的‘獬豸護壽’紋……”話未說完,靈堂方向突然傳來老仵作的高喊:“吉時已到,請觀‘瑞相’!”

眾人擁向靈堂,張小帥趁機擠到前排,隔著白紗簾望去——馬老爺子躺在檀木棺裡,麵色紅潤如活人,嘴角甚至帶著淡淡笑意。老仵作舉著牛骨簽子晃悠:“列位請看,老爺‘麵帶喜色,身無穢氣’,此乃百年難遇的‘瑞喪’!菩薩顯靈,接老爺去西方極樂了!”

“不對。”張小帥盯著屍體指尖——本該鬆弛的指節竟微微蜷曲,指甲縫裡還沾著點粗麻布纖維,“屍僵不該隻在手指……”他忽然想起陳典簿的話:“鎮魂散入喉,七竅凝笑,屍僵上行,指節必蜷。”

“張旗牌對‘瑞喪’有何高見?”馬三公子突然站在身後,袖口的獬豸紋缺角對著他的殘角腰牌,“先父一生行善,才有這等祥瑞,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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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張小帥後退半步,卻在退時踩到塊凸起的青磚——磚縫裡嵌著片碎銀,上麵刻著個極小的“鉚”字,正是陳典簿賬本裡的“齒輪鉚釘”標記。他抬頭望向馬三公子,對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轉瞬又堆起笑:“張旗牌若是累了,前院有醒酒湯,不妨去歇著?”

第四章:偷嘴與破綻

未時初刻,後廚飄出的蒸羊香氣混著雪粒子,大牛蹲在柴房啃羊腿,忽然聽見隔壁傳來壓低的爭吵:“那小子盯著靈堂不放,要是讓他看出……”

“怕什麼?”另一個聲音帶著不耐煩,“王典史說了,‘瑞喪’是皇上親封的,誰敢多嘴?再說了,老爺子的‘瑞相’可是咱用……”話沒說完,傳來“啪”的巴掌聲,“蠢貨!隔牆有耳!”

大牛屏住呼吸,指尖摳進牆板縫隙——牆後竟藏著個木盒,打開一看,裡麵躺著十二枚銀釘,第七枚刻著“張”字,釘頭凝著暗紅血跡。他剛要出聲,身後突然傳來咳嗽聲——老王叼著煙袋鍋子,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尖捏著半塊從點心堆裡順來的糯米糕,糕底印著個齒輪紋,邊緣還有極小的“馬”字。

“夯貨,跟我來。”老王拽著大牛躲進雜物間,掏出懷裡的牛皮圖,在背麵畫了個齒輪,“頭兒說過,看見這記號,就去三進東廂找暗渠。你瞧這銀釘……”他戳了戳大牛手裡的木盒,“跟陳典簿畫的‘鎮魂釘’一個樣,怕是用來……”

“用來釘‘活鉚釘’的。”張小帥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二人抬頭,見他正從屋頂的氣窗探進頭,手裡攥著塊粗麻布,“馬老爺子指甲縫裡的東西,跟這布一個樣——不是壽衣的錦緞,是裹屍的粗麻。”

他翻身跳下,指尖劃過銀釘上的“張”字,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獬豸角斷,齒輪必碎。”抬頭望向窗外,靈堂的長明燈突然爆起綠焰,映著雪地上的腳印——那是馬三公子的鞋底印,鞋跟處嵌著枚極小的齒輪紋銀片。

第五章:夜探靈堂的齒輪

申時三刻,賓客們醉醺醺地被扶出馬家,張小帥望著馬三公子扶著馬夫人進了西跨院,立刻衝老王和大牛招手:“走,去靈堂。”

靈堂的長明燈映著白紗簾,馬老爺子的“笑臉”在光影裡忽明忽暗。張小帥剛摸到棺材沿,就聽見身後傳來“哢嗒”聲——王典史的旱煙袋敲在門檻上,火星濺在他補丁摞補丁的飛魚服上:“張旗牌這是要做什麼?‘瑞喪’吉體,豈是你能碰的?”

“卑職隻是覺得……”張小帥指尖按在屍體腕間,脈搏處竟有極微弱的跳動,“老爺子的手……還有溫度?”

王典史的瞳孔驟縮,旱煙袋在掌心碾出焦痕:“胡言亂語!死人豈能有溫度?你若再胡鬨,本官……”

“有沒有溫度,驗過便知。”張小帥忽然扯開屍體衣領——後頸風府穴旁,赫然嵌著枚齒輪狀銀釘,釘頭刻著“馬”字,邊緣泛著青黑,正是鎮魂散中毒的跡象。他轉頭望向王典史,對方袖口的齒輪紋正與銀釘上的紋樣重合,“王典史,這‘瑞喪’的‘瑞相’,怕不是菩薩顯靈,是你們用鎮魂散醃出來的吧?”

王典史突然暴起,旱煙袋砸向張小帥,卻被大牛攥住手腕:“王扒皮,你袖口的齒輪紋,跟這銀釘一個模子刻的!”

“你放肆!”王典史掙紮時,懷裡掉出本小冊子,張小帥撿起翻開——第一頁赫然畫著齒輪與獬豸重疊的圖案,備注欄寫著:“鎮魂散七錢,血竭三錢,以人血為引,可駐顏七日。”字跡正是馬三公子的。

靈堂的長明燈突然熄滅,黑暗中,張小帥聽見馬三公子的冷笑從梁上傳來:“張旗牌果然厲害,可惜啊……知道秘密的人,都活不長。”話音未落,屋頂突然潑下硫磺粉,火星濺落,瞬間燃起大火。

“頭兒!快走!”大牛扛起張小帥撞向側門,老王抱著銀釘木盒緊隨其後。火光中,張小帥回頭望向棺材——馬老爺子的“笑臉”在火中扭曲,後頸的銀釘“啪嗒”落地,滾出顆嫩芽——那是陳典簿偷偷塞進棺材的醒魂草,此刻正頂著火星,冒出嫩紅的尖。

第六章:齒輪縫裡的光

酉時初刻,應天府的百姓圍在馬家老宅外,看著張小帥舉著銀釘和賬本殘頁,火光映著他殘角腰牌上的獬豸紋。王典史縮在牆角,旱煙袋掉在地上,袖口的齒輪紋被火灼得發焦:“你、你竟敢汙蔑皇上親賜的‘瑞喪’……”

“汙蔑?”張小帥扯開他的官服,露出後頸的齒輪狀烙痕,“這‘瑞喪’的真相,是用鎮魂散毒殺活人,再做成‘祥瑞’欺世盜名!馬老爺子不是無疾而終,是被你們釘了‘鎮魂釘’,當成了‘活鉚釘’!”

百姓們嘩然,馬三公子忽然跪地,顫抖著扯開自己的衣領——後頸竟也嵌著枚銀釘:“是、是王典史教我的!他說隻要擺個‘瑞喪陣’,就能掩蓋我私運綢緞的事,還能讓老爺子的‘祥瑞’庇佑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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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落在醒魂草的嫩芽上,被火燼的餘溫融成水珠,映著張小帥掌心的月牙疤——那是母親當年用獬豸血刻下的印記,此刻正與銀釘上的“張”字共振。他忽然想起陳典簿的遺言:“齒輪縫裡長不出活人,但人心的光,總能照亮黑暗。”

“帶走!”應天府尹的官轎碾過青石板,衙役們押著王典史和馬三公子離開。張小帥蹲下身,撿起那株醒魂草,嫩芽上沾著的金粉,正是從馬老爺子“祥瑞”麵色上蹭來的鎮魂散——此刻卻在雪地裡閃著微光,像極了破曉前的星子。

終章:破局者的黎明

戌時三刻,應天府的鐘鼓樓敲響“醒世鐘”,張小帥站在馬家老宅的廢墟上,看著百姓們將鎮魂釘熔成鐵水,澆鑄在“醒魂碑”上。老王吧嗒著煙袋鍋子,煙袋鍋子敲在殘角腰牌上:“頭兒,這下王扒皮沒法再刁難咱了——他那點破事,全在應天府尹的卷宗裡呢。”

大牛撓著頭笑了,手裡攥著從棺材裡撿的醒魂草種子:“對,等開春了,咱把這種子撒遍應天府,讓‘祥瑞’的鬼把戲,永遠沒人信!”

雪停了,月光漫過“醒魂碑”,碑上的獬豸紋缺了隻角,卻在缺角處刻著個“人”字——那是張小帥用鎮魂釘的殘鐵鑿的,像極了他殘角腰牌的形狀。他知道,這場仗雖勝,卻隻是開始——天下的“齒輪”或許還在轉動,但至少,有一群人會守在齒輪縫裡,讓醒魂草永遠有生長的地方。

風過處,醒魂草的嫩芽輕輕搖晃,帶著雪水和火燼的味道,飄向應天府的千家萬戶——就像張小帥腰間的殘角腰牌,帶著補丁的暖、鉚釘的銳,在風裡搖搖晃晃,卻永遠穩穩當當,護著這人間的煙火,守著這世間的真心。

《詭宴緝凶錄·齒輪咒》

第一章:宴場迷局

巳時三刻,喪宴的花廳裡飄著混著雪粒子的蒸羊香氣,三十六張紫檀桌擺成八卦陣,每桌中央都立著用麵塑捏的“壽桃哭喪棒”——白生生的壽桃上撒著金粉,哭喪棒頂端卻雕著笑麵佛,眉眼彎彎的,倒像是在賀壽。老王躲在朱漆柱子後啃燒雞,油汁順著下巴滴在飛魚服補丁上,忽然噎得直翻白眼——對麵桌的胖夫人正用帕子蘸酒擦嘴,帕子邊緣繡著的獬豸紋,竟和提刑司腰牌上的獬豸角分毫不差。

“咳、咳……頭兒,那胖婆娘的帕子……”老王扯著嗓子低喊,卻見張小帥混在賓客裡轉圈,指尖劃過桌沿的銀器突然頓住——所有酒盞底部都刻著極小的齒輪紋,十二道齒痕圍著個“壽”字,正是陳典簿賬本裡畫過的“瑞喪齒輪”。

“盯緊她。”張小帥不動聲色地晃到老王身邊,袖口蹭過對方煙袋鍋,暗語藏在咳嗽裡,“獬豸紋出現在喪宴,必和‘瑞喪陣’有關。你瞧這酒盞——”他指尖敲了敲桌麵,“十二齒輪護壽,暗合十二地支,陳典簿說過,這種標記隻出現在‘陣眼’所在的宴場。”

老王吧嗒著煙袋點頭,煙鍋子偷偷指向二樓回廊——馬三公子正扶著欄杆往下望,袖口繡著的獬豸紋缺了隻角,與張小帥腰間的殘角腰牌恰好拚成完整的獬豸角。而他身邊站著的灰衣小廝,懷裡抱著的錦盒上,也纏著圈齒輪紋的緞帶。

第二章:麵塑玄機

辰時初刻,馬家正門的鎏金匾額“福壽全歸”映著雪光,三十六抬的檀木棺剛跨過門檻,棺材縫裡漏出的紅牡丹花瓣被雪粒子托著,飄落在“壽桃哭喪棒”上。劉胖子搓著肥手迎上來,指尖的金戒指磕在張小帥殘角腰牌上:“張旗牌您瞧,咱這‘喜喪’講究‘悲喜同堂’,哭喪棒雕笑麵佛,壽桃沾金粉,都是皇上親賜的祥瑞……”

“祥瑞?”張小帥盯著棺材縫裡露出的半片泛青衣角,忽然指著麵塑笑麵佛,“劉某倒好奇,這哭喪棒本該是孝子持握的喪儀之物,為何偏要雕成笑麵?”

劉胖子的小眼睛在金粉上轉了轉,壓低聲音道:“張旗牌有所不知,咱老爺臨終前說了,‘笑麵鎮屍,金粉固魂’,這笑麵佛啊,是替老爺擋住黃泉路的煞氣……”話未說完,後廚傳來“哐當”巨響——大牛沒接住雕花食盤,八隻羊頭滾了滿地,羊嘴大張,舌下竟露出半截銀釘。

“夯貨!”劉胖子跺腳時,鞋底沾著的金粉抖落在地,“這‘壽桃羊首’是禦廚雕的,皇上親賜的……”

“對不住對不住!”大牛撓著頭蹲身去撿,指尖卻捏住羊嘴中的銀釘——釘頭刻著獬豸角,正是陳典簿畫在牛皮圖上的“鎮魂釘”。他抬頭望向張小帥,卻見對方正盯著馬三公子的小廝——那小廝正往“壽桃哭喪棒”裡塞什麼,麵塑縫隙間漏出點金紅色粉末。

第三章:銀器密語

未時初刻,花廳裡劃拳聲震天,老王混在賓客裡添酒,煙袋鍋子趁機戳進胖夫人的蜜餞罐——罐底竟沉著半枚刻著齒輪紋的碎銀,邊緣刻著個“鉚”字。“頭兒,齒輪配鉚字,跟陳典簿說的‘陣眼標記’一樣!”他偷偷把碎銀塞進張小帥掌心,卻見對方盯著胖夫人的帕子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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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子上的獬豸紋,缺了左角。”張小帥摸著腰間殘角腰牌,缺的正是右角,“獬豸分雌雄,左角為雄,右角為雌,她一個婦人,為何用雄角獬豸?”

話音未落,靈堂方向傳來老仵作的高喊:“吉時已到,請觀‘瑞相’!”賓客們擁向靈堂,張小帥趁機留在花廳,掏出青銅鏡照向酒盞底部的齒輪紋——十二道齒痕裡,第七道齒痕比其餘的深些,齒尖還沾著點暗紅粉末。

“鎮魂散。”他指尖蹭了蹭粉末,想起陳典簿的筆記,“以人血為引,混金粉製散,塗在齒輪紋上,遇熱揮發,能讓人產生幻覺……”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綢緞摩擦聲,胖夫人的帕子掃過他手背,獬豸紋上的金粉簌簌掉落,竟混著淡淡硫磺味。

第四章:暗渠浮屍

申時三刻,賓客們醉醺醺地被扶出花廳,張小帥衝老王和大牛使了個眼色,三人潛到西跨院。大牛扳開假山後的青磚——磚縫裡刻著個極小的獬豸角,角尖朝右,正是牛皮圖上的“暗渠記號”。

“當心。”張小帥掏出銀鎖插入磚縫,“陳典簿說過,‘瑞喪陣’的暗渠入口,必用獬豸角鎖。”鎖芯“哢嗒”一響,暗渠蓋板緩緩升起,腐水味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渠底沉著三個麻布袋,袋口滲著暗紅液體,凍成冰碴。

老王用煙袋鍋子挑開袋口,忽然僵住:“是城西的貨郎!”貨郎脖頸處嵌著枚齒輪狀銀釘,釘頭刻著“馬”字,與馬老爺子後頸的針孔一模一樣。張小帥翻開貨郎掌心,裡麵攥著半塊粗麻布,布料邊緣繡著的齒輪紋,和馬三公子袖口的紋樣分毫不差。

“頭兒,你瞧這暗渠的走向——”大牛指著渠壁上的刻痕,“從靈堂直通西跨院,正好是八卦陣的‘死門’方位。”他忽然摸到袋底有硬物,掏出一看,竟是本燒了一半的賬本,殘頁上寫著:“鎮魂散七錢,血竭三錢,以馬氏精血為引……”

第五章:陣眼破局

酉時初刻,靈堂的長明燈突然爆起綠焰,馬三公子的身影從梁上躍下,袖口的獬豸紋缺角閃著冷光:“張小帥,你果然盯著暗渠——可惜,知道‘瑞喪陣’秘密的人,都得給老爺子陪葬!”他抬手甩出硫磺粉,火星濺落在酒盞上,齒輪紋裡的鎮魂散遇熱揮發,花廳瞬間騰起淡金色煙霧。

“屏住呼吸!”張小帥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卻見老王和大牛已眼神發直——鎮魂散的幻覺,正在侵蝕他們的神智。他摸向袖中的醒魂草——陳典簿臨終前塞的救命藥,剛要掰碎,胖夫人突然衝進來,帕子上的獬豸紋在煙霧中忽明忽暗。

“張旗牌,還記得你父親的殘角腰牌嗎?”她撕下半截帕子,露出裡麵藏著的半塊獬豸角,“當年你父親為了破‘瑞喪陣’,被王典史砍斷腰牌,如今……”

“你是陳典簿的人?”張小帥盯著她帕子上的雄角獬豸,忽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獬豸分雌雄,合則破邪——原來陣眼,就在這對獬豸角裡!”他掏出殘角腰牌,與胖夫人的半塊拚接,完整的獬豸紋竟發出微光,照亮了煙霧中的齒輪陣。

“破陣!”胖夫人將醒魂草塞進老王和大牛口中,張小帥舉著完整的獬豸腰牌砸向酒盞——銀器碎裂的瞬間,十二道齒輪紋同時迸開,藏在麵塑笑麵佛裡的鎮魂釘“簌簌”掉落,釘頭的“馬”字在火光中崩裂。

第六章:真相灼雪

戌時初刻,應天府尹帶著衙役衝進馬府時,馬三公子正蜷縮在暗渠口,後頸的“馬”字銀釘滲出黑血——鎮魂陣破,反噬其身。張小帥舉著拚接的獬豸腰牌,殘角處還沾著醒魂草的汁液:“王典史,這‘瑞喪陣’的真相,該說說了吧?”

王典史的旱煙袋掉在地上,袖口的齒輪紋被火光照得發暗:“你以為破了陣眼就完了?‘瑞喪陣’十二處陣眼,馬家隻是第七處……”

“但第七處,正是核心。”胖夫人扯開馬三公子的衣領,露出後頸的齒輪狀烙痕,“當年你為了掩蓋私鑄銅錢的罪,用鎮魂散毒殺馬老爺子,偽造‘祥瑞’,還害死了陳典簿——如今,該還債了。”

雪粒子從破損的窗欞飄進來,落在醒魂草的嫩芽上——不知何時,暗渠縫裡已冒出幾株新綠,沾著金粉卻透著生機。張小帥摸著腰間完整的獬豸腰牌,忽然想起小叫花子臨終前的話:“隻要醒魂草還在長,齒輪陣就困不住人心。”

終章:破曉獬豸

亥時三刻,應天府的鐘鼓樓敲響“醒世鐘”,張小帥站在馬家老宅的廢墟上,看著衙役將鎮魂釘熔成鐵水,澆鑄在“醒魂碑”上。老王吧嗒著煙袋鍋子,煙袋鍋子敲在獬豸腰牌上:“頭兒,這下獬豸角合了,往後破陣該順當些了。”

“獬豸角合,人心卻難合。”張小帥望著遠處的暗渠——渠水衝散了金粉,卻衝不走齒輪陣的餘孽,“陳典簿說過,‘齒輪易毀,貪念難滅’,但隻要咱們還在,就絕不讓‘祥瑞’的謊言,再沾半分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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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撓著頭笑了,手裡攥著從暗渠撿的醒魂草種子:“管他多少陣眼,咱把這種子撒遍應天府,讓齒輪陣的根,永遠爛在地裡!”

風過處,醒魂草的嫩芽輕輕搖晃,帶著雪水和鐵水的味道,飄向應天府的千家萬戶——就像那對合璧的獬豸腰牌,缺角時護著真相的火種,完整時照亮人間的濁世,讓所有藏在齒輪縫裡的罪惡,都在晨光中無所遁形。

《詭宴緝凶錄·靈堂七瓣血》

第三章:靈堂裡的違和感

巳時三刻,三通喪鼓響過,牛皮鼓麵震落的雪粒子撲在靈堂簷角,白紗簾被穿堂風掀起一角——張小帥隔著三丈外的廊柱,瞥見棺材上蓋著的陀羅尼經被,金線繡的蓮花竟缺了七瓣,每瓣缺口處都綴著顆暗紅珠子,像極了人血凝成的痂。他指尖捏緊袖中陳典簿的牛皮圖,圖上“馬家老宅”的標記旁,紅筆潦草寫著:“七蓮缺瓣,鎮魂鎖魄”。

主家馬三公子跪在蒲團上,頭磕在青磚上“咚咚”響,玄色喪服袖口的獬豸紋缺角隨著動作晃了晃——可那額頭觸地的聲響,分明像敲在木頭上,額角連個紅印都沒有。旁邊的馬夫人扶著香案抹淚,帕子上的淚痕剛洇開,指尖在眼角一蹭,又擠出新的水痕——她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叮當”撞在香案上,冰透水潤的“並蒂蓮”紋樣,正是上個月城西當鋪報失的那對,當時當鋪掌櫃說,鐲子內側刻著個極小的“馬”字。

“王哥,盯著馬三公子的磕頭節奏。”張小帥假裝整理皂隸巾,袖口蹭過老王的煙袋鍋,“七聲一磕,剛好對應經被上的七處缺瓣——陳典簿說過,‘鎮魂陣’以七為忌,凡人血祭七竅,方能鎖屍身。”

老王吧嗒著煙袋點頭,煙鍋子偷偷指向香案——供果盤裡的壽桃擺成北鬥狀,第七顆壽桃上的金粉格外濃,邊緣還沾著點暗紅粉末。“頭兒,那鐲子我見過——”他壓低聲音,“當鋪掌櫃被打斷腿前,說鐲子是馬三公子當的,可如今……”

“如今戴在馬夫人手上,說明當鋪掌櫃的‘意外’,怕是人為。”張小帥盯著馬夫人指尖的金粉,忽然想起小叫花子臨死前的話,“馬家的‘喜喪’,棺材裡裝的不是人,是個‘殼子’——你瞧馬三公子的磕頭,身子僵得像具木偶,哪有半分喪子的痛?”

一、血蓮經被的玄機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欞,在經被上投下碎影,缺瓣蓮花的暗紅珠子忽然閃了閃——那不是人血痂,是磨成粉的鎮魂散混著朱砂,凝在金線縫隙裡。張小帥曾在陳典簿的醫書裡見過:“鎮魂散入血,七日不腐,凝如紅晶,觸之即毒。”他悄悄掏出青銅鏡,鏡麵反光掃過棺材縫——本該蓋嚴的棺蓋,竟留著道一指寬的縫隙,縫裡漏出的不是屍臭,而是淡淡鬆脂香。

“張旗牌,您盯著靈堂做什麼?”劉胖子的肥臉突然湊過來,袖口的金粉蹭在張小帥飛魚服上,“咱這‘瑞喪’的規矩,您可彆忘了——三丈內不許踏足,驚了老爺的‘祥瑞’……”

“劉某隻是奇怪。”張小帥指尖敲了敲廊柱上的八卦紋,“貴府的靈堂布置,竟用了道家的‘北鬥鎖魂陣’,連經被的蓮花都缺七瓣——這怕是不止‘喜喪’這麼簡單吧?”

劉胖子的小眼睛猛地瞪大,肥手在袖中亂摸,卻被張小帥搶先一步按住:“彆緊張,劉某隻是想問,這經被上的暗紅珠子,為何和城西亂葬崗的屍斑一個顏色?”

二、傀儡孝子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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