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單元6:風格與節奏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曆史軍事 > 大明錦小旗 > 第65章 單元6:風格與節奏

第65章 單元6:風格與節奏(1 / 2)

《懸案緝凶錄·肆:丹火迷局》

一、沙雕日常:當驗屍撞上“怪味屁”

刑部驗屍房的桐油燈跳了三跳,在青磚地上投下張小帥扭曲的影子。他正撅著屁股湊在女屍衣襟前猛嗅,鼻尖剛碰到布料上的暗斑,後頸突然被老王的旱煙杆敲得生疼:“格老子的!你當是聞香粉呢?湊那麼近作甚?”

“這氣味不對。”張小帥揉著後頸直起腰,指尖蹭過衣襟上的淡紅印記——不是尋常血跡,倒像摻了朱砂的丹砂粉。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城西藥鋪看見的場景:老掌櫃暴斃時,嘴角掛著的粉末跟這一模一樣,隻是多了股若有若無的硫黃味。

“不對個錘子!”老王舉著竹鑷子追過來,鑷子上夾著半片剛從女屍袖口扯下的碎布,“你方才打噴嚏把證物噴進火盆,現在隻剩這半片了!”火盆裡的灰燼“滋滋”響了兩聲,飄起的青煙混著苦杏仁味——正是張小帥新配的顯跡水揮發時的味道。

“都怪你那勞什子顯跡水!”大牛抱著銅盆闖進來,盆裡裝著沒洗完的驗屍格目,邊緣還沾著淡綠色的水漬,“上次你放廚房,害得俺用錯瓶子燉粥,那苦杏仁味……”他忽然捂住肚子,臉上露出便秘般的表情,“俺在茅房蹲了半夜,連屁都是苦的!”

張小帥憋笑憋得辛苦,瞥見大牛腰間彆著的鍋蓋盾——邊緣還沾著今早追凶時蹭到的泥點,盾麵“專治百毒”四個歪扭的朱砂字,是他昨夜趁大牛睡覺偷偷寫的。“咳,說正經的。”他指著女屍鎖骨下的針孔,“你們看這傷口,周邊泛青紫色,像不像被‘三毒粉’侵蝕過?”

老王的旱煙杆頓在半空,煙袋鍋指著針孔旁的皮膚:“確實像當年錦衣衛詔獄的‘鶴頂紅晶滲毒’手法。可這民間案子,怎會用上這種宮廷秘藥?”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噗通”一聲——是小李爬牆時踩碎了瓦當,緊接著傳來他氣喘籲籲的聲音:“大人!西、西苑傳來密報,說……說當今太子妃昨日用了城南藥鋪的安胎藥!”

驗屍房瞬間靜得能聽見油燈芯的“劈啪”聲。大牛的鍋蓋盾“當啷”掉在地上,驚飛了梁上的夜梟:“太子妃?那藥鋪不是……不是老掌櫃暴斃的那家?”張小帥抓起衣襟碎片塞進牛皮袋,指尖蹭到袋底的顯跡水瓶——瓶身還沾著今早噴濺的驗屍水,此刻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淡綠,像極了女屍指甲縫裡刮出的毒粉顏色。

“走!去藥鋪查賬冊。”老王敲了敲大牛的腦袋,“把你那鍋蓋盾帶上,彆再像上次似的,見了血就腿軟!”一行人摸黑出了刑部,路過廚房時,大牛忽然停住腳步,指著灶台上的陶罐:“等等!俺燉的蘿卜湯還在鍋裡……”話沒說完就被張小帥拽走,隻留下陶罐裡的湯“咕嘟咕嘟”冒著泡,飄出的氣味混著顯跡水的苦杏仁味,在夜色裡織成張奇怪的網。

城南藥鋪的木門“吱呀”推開時,後堂的賬冊攤在石案上,紙頁間夾著半朵乾枯的曼陀羅花。張小帥借著月光翻到“安胎藥”那頁,忽然看見落款處的印章——竟刻著半隻展翅的飛魚,魚尾倒鉤三道,正是他在女屍衣襟碎片上見過的暗紋。“這是……”他指尖劃過印章邊緣,忽然摸到細微的凹痕,像道未愈的刀疤。

“大人,地窖裡有動靜!”小李舉著火把鑽進地窖,火光照亮的瞬間,眾人倒吸口冷氣——牆角堆著的藥罐上,全貼著“朱砂三兩、砒霜五錢、鶴頂紅晶一錢”的標簽,混著硫黃味的毒粉順著磚縫往下淌,在地上積成暗紅的小堆。大牛的鍋蓋盾“叮叮”響個不停,盾麵的朱砂字被毒粉染得發暗,倒像是某種不詳的預兆。

“果然是‘三毒安胎藥’。”老王捏了捏藥罐,指尖沾著的毒粉在火把下閃著細光,“當年西苑煉丹房失竊的秘方,竟流到了民間。”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舊事:錦衣衛查獲的走私案裡,就有這種用宮廷毒劑冒充安胎藥的手法,專害達官貴人的子嗣,“可太子妃為何會用這種藥?難道……”

話沒說完,地窖頂部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張小帥抬頭望去,看見個黑影閃過,腰間懸著的飛魚牌在月光下晃了晃——尾端三道倒鉤,正是賬冊印章上的圖案。“追!”他掏出袖中的顯跡水,對著黑影退去的方向噴了噴,淡綠色的水痕在青磚上留下熒光,像條蜿蜒的蛇,指向城西亂葬崗的方向。

亂葬崗的蒿草沒過膝蓋,顯跡水的熒光停在一座新墳前。大牛攥著鍋蓋盾刨開浮土,露出的棺木上刻著半隻飛魚——魚尾倒鉤處缺了一筆,像極了張小帥昨夜在驗屍房畫的毒劑配比圖。“開棺。”老王的旱煙杆敲了敲棺蓋,煙袋鍋在月光下閃著冷光,“看看裡頭躺的,是不是當年偷秘方的‘飛魚盜’。”

棺蓋掀開的瞬間,腐臭味混著硫黃味湧出來。張小帥舉著火把湊近,看見死者右手攥著半卷羊皮紙,展開後竟是西苑煉丹房的秘圖,圖上用朱砂筆圈著“三毒成丹,可假死三日”的字樣——正是女屍和老掌櫃暴斃的原因。死者左腕的燒傷疤痕,像極了二十年前那場丹爐爆爐案的幸存者特征。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是他!”小李忽然指著死者耳後,那裡有枚飛魚形胎記,尾端三道倒鉤缺了最下麵一筆,“當年錦衣衛通緝的‘毒手老三’,據說他偷了西苑秘方後,就用‘安胎藥’做幌子,專殺懷孕的貴婦人!”大牛的鍋蓋盾“當啷”砸在棺木上,震落的毒粉飄進火把,騰起青紫色的煙——正是“三毒粉”遇火的征兆。

五更天的梆子聲驚飛棲鳥。張小帥摸著死者手中的秘圖,忽然想起驗屍房裡女屍衣襟上的暗斑——那不是血跡,是毒粉與顯跡水反應後的熒光印記。他掏出牛皮袋裡的衣襟碎片,對著初升的太陽舉起——淡紅色的布料上,竟顯出半隻飛魚的輪廓,魚尾倒鉤處的缺口,正好能和死者耳後的胎記拚合。

“原來如此。”老王望著漸漸亮堂的亂葬崗,旱煙袋裡的煙絲早已燃儘,“‘毒手老三’用毒粉害死太子妃的孩子,卻沒想到女屍臨死前蹭到了他的衣襟,還把顯跡水的熒光留了下來。”他忽然指著遠處的西苑宮牆,那裡飄來淡淡的硫黃味,卻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藥香——是太醫院在熬製解藥。

大牛揉著肚子,忽然想起還在廚房的蘿卜湯:“俺的湯怕是燉糊了……”話沒說完就被張小帥敲了敲腦袋:“先回刑部寫結案奏疏,等案子結了,讓你燉十鍋蘿卜湯!”一行人踩著晨露往回走,張小帥鞋底碾過片蒿草葉,汁液混著泥土,在青石板上留下淡痕——像極了驗屍房裡,那半片被他噴進火盆的衣襟碎片,卻比任何證物都更清楚:這人間的毒,終究會被晨光曬透,而那些藏在暗處的飛魚影,終將在真相裡現形。

回到刑部時,廚房的陶罐果然燉糊了,可飄出的氣味卻不再是苦杏仁味——不知何時,罐子裡多了幾片新鮮的蒜苗葉,正隨著熱氣上下浮動,將毒粉的餘味,熬成了帶著人間煙火的,清苦卻溫暖的香。張小帥望著忙活著盛湯的大牛,忽然覺得,比起那些高深的驗屍術、複雜的毒劑配比,這鍋燉糊的蘿卜蒜苗湯,或許才是破解一切迷局的,最本真的答案。

《懸案緝凶錄·肆:丹火迷局》

二、盾與窩頭:當凶器撞上煙火氣

刑部後堂的榆木桌上,牛油燭映著大牛油光光的臉。他正抱著半塊窩頭啃得腮幫鼓脹,鍋蓋盾斜倚在腿邊,盾麵“專治百毒”四個朱砂字被磨得發淡,邊緣還沾著今早追凶時蹭到的蒜汁——那是他路過廚房時,順手在蒜臼裡滾了一圈。

“盾牌不能吃,窩頭能!”大牛咧嘴一笑,窩頭渣子簌簌往下掉,“大人你聞,這窩頭沾了俺盾牌上的蒜味,香!”他把盾牌往桌上一墩,邊緣銅鈴“叮鈴哐啷”響成串,震得牆縫裡的黃紙符“啪嗒”掉下來,正貼在張小帥後腦勺——那是老王上周隨手貼的“鎮屍符”,朱砂寫的“百邪不侵”倒過來,竟像“鬼來樂”三個歪字。

張小帥反手扯下符紙,指尖蹭到紙上的糨糊——黏糊糊的,還帶著旱煙味,顯然是老王用煙袋鍋子搗鼓的。“你這盾牌再這麼折騰,明日查案時怕是要漏銅鈴。”他敲了敲盾麵,聽見裡頭發出空洞的“咚咚”聲——大牛為了輕便,竟把盾牌改成了中空的夾層,裡頭還塞著半塊沒吃完的蔥油餅。

“漏銅鈴才好呢!”大牛掰下塊窩頭塞進盾牌夾層,餅子沾著蒜汁,把夾層裡的驗屍格目邊角染成淡綠,“上次追那個偷毒粉的小賊,銅鈴一響,他嚇得直接摔進菜攤子,比顯跡水還管用!”他忽然盯著張小帥後腦勺的符紙,笑得眼睛眯成縫,“大人你戴著這符,跟戲台上的醜角似的,保準能把凶手笑死!”

老王叼著旱煙杆推門進來,煙袋鍋剛磕在門框上,就看見張小帥頂著張倒貼的符紙,大牛的盾牌裡掉出半塊沾蒜的窩頭。“格老子的!”他的旱煙杆差點戳到牛鼻子,“驗屍房的符紙是鎮毒氣的,讓你倆折騰成啥樣了?”

“老王頭你懂啥?”大牛撿起窩頭吹了吹,直接塞進嘴裡,“俺這叫‘以毒攻毒’——盾牌沾蒜味,窩頭吸盾氣,就算中了鶴頂紅晶的毒,也能靠這口蒜味頂半炷香!”他忽然指著盾牌夾層裡的蔥油餅,餅子上印著清晰的飛魚紋——不知何時,他竟把張小帥畫的毒劑配比圖,拓在了餅皮上。

張小帥盯著餅皮上的飛魚紋,忽然想起今早驗屍時的發現:女屍指甲縫裡的毒粉,除了朱砂、砒霜、鶴頂紅晶,竟還混著極細的蒜粉顆粒。“等等,蒜味……”他抓起大牛的盾牌聞了聞,蒜汁混著金屬味,在鼻尖炸開,“凶手用了蒜汁調和毒粉?可蒜能解砒霜之毒,除非……”

“除非他用的是‘火毒蒜’。”老王突然插話,煙袋鍋指著牆上的《毒經》殘頁,“西域有種蒜,經丹火炙烤後,辛辣味會變成劇毒引子,正好中和鶴頂紅晶的寒性——當年西苑煉丹房就試過這方子,後來因為太危險才封存。”他忽然盯著大牛的盾牌,盾麵沾著的蒜汁,竟在燭光下泛著極淡的青紫色——那是火毒蒜遇毒粉的征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壞了!”張小帥抓起盾牌往驗屍房跑,大牛啃著窩頭緊跟其後,盾牌銅鈴響得震天響,驚得後院的雞撲棱著翅膀亂飛。驗屍房的女屍靜靜躺著,指甲縫裡的毒粉在顯跡水的作用下,正透出淡綠色的熒光——可沾了火毒蒜的盾牌剛湊近,熒光竟變成了詭異的橙紅,像極了丹爐裡跳動的火焰。

“果然是火毒蒜引子。”老王舉著驗毒銀針湊近,針尖瞬間變黑,“這毒粉經火毒蒜調和,遇熱即發,就算人死了,屍身也會保持‘假死’狀態三日——跟當年太子妃案的手法一模一樣。”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卷宗:太子妃暴斃前,曾收到過用蒜汁封口的密信,信裡裝的,正是這種火毒蒜調和的毒粉。

大牛忽然指著女屍的袖口:“看!袖口有塊油漬,跟俺盾牌夾層的蔥油餅味一樣!”張小帥湊近一看,油漬邊緣果然印著半隻飛魚紋,魚尾倒鉤三道,正是城南藥鋪賬冊上的印章圖案。“凶手是藥鋪的人,用蔥油餅拓印飛魚紋,再把毒粉藏進蒜汁裡……”他忽然想起大牛的窩頭——沾了盾牌蒜汁的窩頭,此刻正在對方嘴裡嚼得“咯吱”響。

“你小子彆吃了!”老王搶過大牛手裡的窩頭,放在驗毒銀針下——針尖竟泛起淡紫,“火毒蒜的毒滲進麵裡了!”大牛卻抹了把嘴,笑得憨氣:“沒事!俺早上吃了三瓣生蒜,以毒攻毒嘛!”他忽然摸著盾牌夾層,掏出半張皺巴巴的紙——正是藥鋪賬冊裡撕下來的“安胎藥配比單”,背麵畫著個戴著鬥笠的人影,腰間懸著的飛魚牌,尾端倒鉤缺了一筆。

“是他!”小李舉著火把衝進來,懷裡抱著從藥鋪搜出的鬥笠,“城南藥鋪的小夥計說,總戴鬥笠的‘陳先生’,耳後有枚飛魚形胎記,跟這畫上的一模一樣!”鬥笠邊緣還沾著未乾的蒜汁,正是火毒蒜的辛辣味。張小帥盯著畫上的缺筆飛魚,忽然想起亂葬崗新墳裡的死者——耳後胎記的缺口,竟和這畫中人分毫不差。

子時的城南巷口,青石板上還留著大牛盾牌銅鈴的印記。張小帥摸著牆上的蒜汁痕跡,跟著熒光走到藥鋪後院——柴房的門虛掩著,裡頭傳來“沙沙”的磨藥聲,混著硫黃味的青煙,正是火毒蒜與毒粉調和時的動靜。

“動手!”大牛的鍋蓋盾撞開柴房門,銅鈴響得震耳欲聾。昏黃的油燈下,戴鬥笠的男人正往陶罐裡倒火毒蒜粉,聽見聲響猛地轉身,耳後飛魚胎記在燈光下泛著暗紅——尾端倒鉤缺了最下麵一筆,正是二十年前從西苑偷秘方的“毒手老三”的弟弟,陳二。

“你果然沒死。”張小帥舉著顯跡水逼近,“當年你哥替你頂罪,你卻躲在藥鋪裡,用‘安胎藥’繼續害人——就連太子妃,也是你下的毒!”陳二忽然抓起陶罐砸過來,火毒蒜粉混著毒砂在地上騰起青紫色煙霧,卻被大牛的盾牌擋住——盾麵的蒜味與毒粉相撞,竟發出“滋滋”的響聲,像極了丹爐爆爐前的動靜。

“太子妃不該查藥鋪的賬!”陳二backedupagainstt,指尖捏著的飛魚牌掉在地上,尾端缺筆的倒鉤在月光下閃著冷光,“當年西苑的人害我哥,我不過是……”話沒說完,就被老王的旱煙杆敲中手腕,毒粉撒了滿地,在顯跡水的作用下,顯出“替兄報仇”四個血字。

五更天的刑部大牢,陳二的飛魚牌被收進證物盒,尾端的缺筆倒鉤,正好能和亂葬崗死者的胎記拚合。大牛抱著鍋蓋盾坐在台階上,啃著新蒸的窩頭——這次沒沾蒜汁,卻比任何時候都香。張小帥摸著後腦勺的符紙,忽然發現“鬼來樂”三個字,倒過來看竟像“樂來鬼”,忍不住笑出聲——老王的歪符,倒成了今夜最應景的笑話。

後堂傳來小李的叫聲:“大人!老王頭把您的顯跡水倒進醋壇了,現在廚房飄著苦杏仁味的醋香!”張小帥扶額歎氣,轉頭看見大牛正把盾牌銅鈴摘下來,拴在窩頭筐上——銅鈴“叮鈴哐啷”響,驚得梁上的夜梟撲棱著翅膀飛走,卻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晃進了滿是煙火氣的刑部大院。

而那麵沾著蒜汁、毒粉、窩頭渣的鍋蓋盾,此刻正斜倚在牆根,盾麵的飛魚紋在晨光裡若隱若現——尾端的倒鉤不再是凶器的印記,卻沾著人間的煙火,成了比任何符咒都管用的,護心的盾。畢竟在這亂糟糟的緝凶日子裡,比起那些高深的毒理、複雜的陰謀,這口帶著蒜味的窩頭、這串吵人的銅鈴聲,還有這群會把符紙貼歪的夥伴,才是藏在凶案背後,最溫暖的真相。

《懸案緝凶錄·肆:丹火迷局》

三、異味謎蹤:當屍臭撞上臭豆腐

刑部驗屍房的燭火被穿堂風扯得亂晃,映著張小帥黑沉的臉。他扯下後腦勺的“鎮屍符”,指尖剛蹭到衣襟殘片上的蠟漬,突然蹲下身湊近火盆深嗅——灰燼裡飄著的,不是尋常屍臭,竟混著鬆煙墨的焦苦,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類似臭雞蛋的刺鼻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老王!”他猛地轉身,盯著正往驗屍箱裡塞窩頭的老王,“這氣味不對!鬆煙墨是製墨坊的味道,可硫化氫……你去年偷藏的臭豆腐是不是又塞驗屍箱了?”

老王的旱煙杆“當啷”掉在地上,煙袋鍋砸在青磚上濺出火星:“格老子的!老子早把臭豆腐埋在後院槐樹下了,還能讓你聞著?”話雖這麼說,他卻悄悄往驗屍箱旁挪了挪——箱角露出的油漬,分明是臭豆腐壇子漏的鹵汁。

大牛抱著鍋蓋盾湊過來,盾麵銅鈴“叮鈴哐啷”響,震得驗屍格目上的朱砂字直抖:“硫化氫俺知道!上次去染坊,那熬染料的鍋子冒的煙,跟這味差不多!”他忽然指著衣襟殘片上的蠟漬,“看!蠟裡嵌著碎木屑,像極了城西製墨坊的老鬆木!”

張小帥捏起殘片對著火光,蠟漬裡的木屑紋路清晰可見,鬆脂滲出的油痕,竟在火光照耀下顯出半隻飛魚的輪廓——尾端三道倒鉤,正是城南藥鋪案裡反複出現的標記。“製墨坊、鬆煙墨、硫化氫……”他忽然想起今早小李的密報,“西苑太子書房的文房四寶,向來由城西‘鬆煙齋’專供——而太子妃暴斃前,曾讓人送過一批新墨。”

老王的旱煙杆敲了敲驗屍箱,箱蓋縫隙裡飄出的,不知是屍臭還是臭豆腐味:“二十年前,督主書房的密旨就是用鬆煙墨寫的,墨裡摻了鶴頂紅晶粉,遇水顯形——難道這次的毒粉,藏在墨裡?”他忽然掀開驗屍箱底層,露出半塊發黴的臭豆腐——鹵汁早滲進箱底,和屍身滲出的體液混在一起,竟把箱板泡出了暗紋。

“大人!製墨坊起火了!”小李舉著沾著煙灰的燈籠闖進來,頭發上還沾著火星,“掌櫃的被燒死了,賬冊全燒沒了,隻剩這塊……”他掏出半塊燒糊的墨錠,表麵凹凸不平的紋路,竟和衣襟殘片上的飛魚紋一模一樣。

大牛的鍋蓋盾“當啷”砸在石案上,震得墨錠滾進火盆,鬆煙味混著硫化氫,讓眾人齊齊皺眉。張小帥撿起墨錠,指尖蹭到殘留的毒粉——朱砂、砒霜、鶴頂紅晶,老三樣裡竟多了一味硫化汞,正是硫化氫的來源:“用硫化汞調和鬆煙墨,再摻進毒粉,寫成密信……這是要把‘毒’藏在‘文’裡。”

老王忽然指著火盆裡的灰燼:“看!墨錠燒化後,蠟漬和毒粉融在一起,形成的結塊——跟太子妃案現場的殘留物一模一樣!”他忽然想起太子妃暴斃那天,桌上擺著未寫完的字帖,硯台裡的墨汁,正是“鬆煙齋”的新墨。

“走!去太子書房。”張小帥把墨錠塞進牛皮袋,順手扯下老王驗屍箱上的破布——竟還沾著半塊臭豆腐,鹵汁把布角染成了青黑色,像極了毒粉發作時的屍斑。大牛抱著盾牌跟在後麵,盾麵的“專治百毒”四個字被臭豆腐鹵汁泡得發漲,倒像是某種詭異的符咒。

太子書房的紫檀案上,狼毫筆還沾著未乾的墨汁,硯台邊緣凝著的墨渣,在顯跡水的作用下,漸漸浮出飛魚紋的輪廓。張小帥盯著牆上掛著的《丹火圖》,圖中丹爐的火門位置,竟用鬆煙墨圈了又圈——火門旁的批注寫著:“鬆煙入火,毒煙成霧”,正是硫化汞遇火釋放硫化氫的原理。

“大人,暗格裡有東西!”小李從書架後鑽出來,手裡捧著個漆盒,盒蓋的飛魚紋上,凝著暗紅的蠟漬——和衣襟殘片上的一模一樣。打開後,裡頭躺著的不是彆的,正是太子妃的安胎藥方,藥方背麵用鬆煙墨寫著:“三毒成丹,可保龍胎”,落款處蓋著的印章,竟是半隻飛魚,尾端三道倒鉤。

“這是……”大牛的鍋蓋盾銅鈴突然急響,盾麵映出窗外閃過的黑影——腰間懸著的飛魚牌,尾端倒鉤缺了一筆。張小帥追出去時,隻看見地上掉落的半塊墨錠,墨錠上刻著的,正是“鬆煙齋”掌櫃的私章。

子時的製墨坊廢墟裡,餘燼還在“滋滋”響,混著硫化氫的氣味,熏得人睜不開眼。張小帥蹲在灰燼裡,摸著半塊沒燒完的木板——上麵刻著的,竟是西苑丹爐的構造圖,火門位置標著“鬆煙+硫化汞,七日成毒”。老王的旱煙杆敲了敲旁邊的石臼,臼裡殘留的,是磨得極細的毒粉,混著鬆煙墨的粉末。

“當年‘毒手老三’的弟弟陳二,躲進製墨坊做墨,把毒粉摻進鬆煙裡,做成專供西苑的墨錠。”張小帥望著漸亮的天際,想起太子妃的安胎藥——所謂“保龍胎”,不過是用毒粉讓胎兒假死,再趁機調換子嗣,“而太子書房的《丹火圖》,怕是早就被人動了手腳,火門裡藏的,根本不是丹砂,是毒粉。”

五更天的刑部大牢,陳二的供詞攤在石案上,字跡被臭豆腐鹵汁暈開,卻仍能看清“替兄報仇,毒殺皇嗣”的字樣。大牛抱著盾牌坐在台階上,啃著新蒸的窩頭——這次離臭豆腐遠遠的,卻總覺得盾麵的銅鈴聲裡,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鬆煙墨的焦香。

張小帥摸著衣襟殘片上的蠟漬,忽然笑了——想起老王藏在驗屍箱裡的臭豆腐,雖熏得人皺眉,卻意外幫他們鎖定了硫化氫的來源。原來這世上的迷局,從來不是靠高深的驗屍術破解,而是靠這些帶著人間煙火的“異味”,靠這群會把符紙貼歪、把盾牌當飯盒的夥伴,在雞飛狗跳裡,把真相一點點嗅出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後堂傳來小李的叫聲:“大人!老王頭把臭豆腐鹵汁倒進顯跡水瓶了,現在瓶子裡飄著‘屍臭+蒜味+臭雞蛋’的怪味!”張小帥扶額歎氣,轉頭看見大牛正把盾牌銅鈴摘下來,拴在臭豆腐壇子上——銅鈴“叮鈴哐啷”響,驚得後院的野貓竄上牆頭,卻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晃進了滿是異味的驗屍房。

而那半塊沾著蠟漬、毒粉、臭豆腐鹵汁的衣襟殘片,此刻正躺在證物盒裡,飛魚紋的倒鉤在晨光裡若隱若現——不再是殺人的符號,卻成了這場“異味謎蹤”裡,最接地氣的線索。畢竟在這充滿煙火氣的人間,哪怕是最詭異的毒案,終究會被帶著“臭豆腐味”的真相,熏出藏在暗處的光。

《懸案緝凶錄·肆:丹火迷局》

四、匣子風波:當證物撞上吃貨

刑部後堂的陽光斜斜切進窗戶,在老王的榆木匣子上投下斑駁的影。張小帥的指尖剛勾住匣蓋銅環,就見老王蹦起來,旱煙杆差點戳到房梁:“冤枉!那玩意兒早被大牛當‘驅鬼零食’啃了——哎喲臥槽,你彆翻俺的寶貝匣子!”

大牛正蹲在牆角啃窩頭,聞言猛地抬頭,窩頭渣子噴得盾牌上的銅鈴“叮鈴哐啷”響:“關俺啥事?上周你說匣子裡頭是‘西域蜜餞’,俺就嘗了一口……呸!苦得跟顯跡水似的!”他忽然指著匣子邊緣的牙印,“看!這齒印還是俺大門牙磕的呢!”

張小帥掀開匣蓋,撲麵而來的不是蜜餞香,而是股混著硫黃的怪味——裡頭躺著的,分明是半塊被啃得缺角的墨錠,正是昨夜從製墨坊廢墟裡撿的證物。墨錠表麵的飛魚紋缺了道倒鉤,邊緣還沾著淡黃色的碎屑,細看竟是窩頭渣子。

“你倆給我聽好了!”老王搶過匣子,旱煙袋敲得匣蓋咚咚響,“這是太子妃案的關鍵證物——鬆煙墨裡摻的毒粉,就靠它驗成分呢!”他忽然盯著大牛的窩頭,“你啃墨錠時沒覺得不對勁?”

大牛撓了撓頭,掰下塊窩頭塞進嘴裡:“咋沒覺得?那墨錠硬得跟俺盾牌似的,硌得牙酸!”他忽然想起什麼,從盾牌夾層裡掏出半張皺巴巴的紙,“不過俺啃的時候,發現墨錠裡頭夾著這玩意兒……”

紙頁展開的瞬間,鬆煙墨的焦味混著窩頭香飄出來。張小帥盯著紙上的蠅頭小字,朱砂寫的“三毒墨方”旁,畫著半隻飛魚,尾端三道倒鉤旁注著:“鬆煙+硫化汞+鶴頂紅晶,遇火成霧,無藥可解”——正是陳二用來毒殺太子妃的秘方。紙頁邊緣的齒印,正好和墨錠的缺角吻合。

“好你個大牛!”老王的旱煙杆敲在對方盾牌上,“吃證物吃出線索,你這嘴是開過光吧?”大牛傻笑兩聲,盾牌銅鈴又響成串,震得牆上的“鎮屍符”晃晃悠悠掉下來,正好蓋在墨錠上,黃紙朱砂字倒著看,竟像“符鎮毒”三個歪字。

“彆鬨了,說正經的。”張小帥撿起墨錠,對著陽光轉動——缺角處露出的內層,果然嵌著暗紅的毒粉顆粒,混著鬆煙墨的粉末,“陳二把毒方藏在墨錠裡,表麵做成普通墨錠,實則是‘毒墨’,隻要研磨入硯,遇水就會釋放硫化氫,再借著研墨時的熱氣……”


最新小说: 地牢求生:從合成臭水開始! 一朝開悟,當個富一代合理吧 開局拿下主角妹妹,女主悔哭了? 重生:我要突破武道至尊 福瑞:當我來到異世界 網戀得是一件嚴謹的事 邊軍凶猛 我在巴黎當裁縫 82年:學獵養狗訓雕的趕山生活 你有100億攻,外麵最高30攻